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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强的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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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余波未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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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朱载堃从鬼门关前被那神秘玉瓶中的药剂强行拉回,如同一块投入看似平静湖面的巨石,其激起的涟漪,远比表面上看到的要深远、要汹涌。西苑澄心堂内,气氛从濒死的绝望转为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加倍的小心翼翼。而对西苑之外,对整个庞大的帝国机器而言,这场突如其来的、被严格封锁的“圣躬违和”,所引发的一系列连锁反应,才刚刚开始显露其狰狞的獠牙。

承明殿。

连续数日不眠不休的高度紧绷与生死博弈,即便有那神奇药剂的温养,也依旧在方平身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迹。他眼底的疲惫难以完全掩饰,只是被更深的沉静与锐利所覆盖。此刻,他端坐于紫檀公案后,面前摊开的并非紧急奏章,而是一份由韩墨刚刚呈上的、关于碧云寺之战后续审讯、搜查结果的详细呈文,以及徐文远与刘院正联名撰写的、关于皇帝病情及所需后续治疗的密奏。

他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密奏的几行字上:“……陛下体内余毒虽被压制,然深入髓海,非对症解药难以尽除。今所余药剂,仅够维持陛下当前状况旬日。旬日之后,若无新药续接,恐毒性反复,侵入心脑,则前功尽弃,危殆更甚于前。当务之急,一为寻获‘林员外’及剩余解药,二为设法解析现有药剂成分,以期仿制。然此药剂配伍诡异,涉多味海外奇药,解析、仿制,难如登天,且需时日……”

旬日。只有十天。十天内,要么找到“林员外”拿到剩下的解药,要么破解这混合奇毒的配方并成功仿制。两者,皆是难如登天。

方平放下密奏,看向肃立一旁的韩墨:“碧云寺那黑影,还有‘林员外’,可有新的线索?”

韩墨面色凝重,摇头道:“王爷,那黑影如同人间蒸发。西山各条出山要道、乃至周边村镇,都已密布眼线,未见其踪。其武功既高,又熟悉西山地形,恐早已从不为人知的密道远遁。至于‘林员外’……” 他顿了顿,“‘肃奸署’在江南顺着汪文言、顾宪成两条线深挖,确有几条线索指向南洋海商。但名叫‘林员外’、或林姓的南洋巨贾,在闽浙、广东沿海,不下十数人。这些人大多背景复杂,与本地豪绅、卫所军官、乃至广州、泉州市舶司的官吏,皆有盘根错节的联系。且其中数人,在朝廷发布海捕公文、严查港口的这几日,或称病不出,或突然‘出海行商’,行踪诡秘,难以核实。李抚台与陆参将虽在全力排查,然……恐非旬日之内能有确凿结果。”

方平沉默。这在他的意料之中。“枢星”经营多年,其核心人物岂是那么容易暴露的?那黑影能在自己与韩墨布下的天罗地网中逃脱,足见其能耐。而“林员外”作为沟通南洋、提供奇毒的关键人物,必然隐藏极深,且有完善的掩护身份和逃脱渠道。

“宫里呢?孙暹这条线,还有那御用监流出的苏笺、松烟墨,可查出眉目?” 方平又问。

韩墨脸上闪过一丝愧色:“孙暹‘自尽’现场,经反复勘查,确系伪装。其颈间勒痕角度、力度,与自缢特征不符,且房中曾有短暂挣扎痕迹,后被精心掩盖。凶手是个老手。御用监历年赏赐苏笺、松烟墨的记录,年代久远,管理混乱,且多有涂抹、缺漏。涉及人员,上至已故老太妃、亲王、公侯,下至得宠宦官、外放镇守太监,不下百人。逐一排查,需时极久。目前仅能确定,孙暹在御用监时,曾经手过数批此类赏赐,但其具体流向,账目不清。宫中与南洋有关联的内侍、宫女,正在秘密排查,然牵涉甚广,动静太大恐打草惊蛇,进展缓慢。”

线索似乎再次陷入了泥潭。皇帝用解药争取来的十天时间,在寻找真凶和解药的道路上,显得如此短暂而无力。

“王爷,” 叶向高的声音在殿外响起,得到许可后,他手持几份文书,快步走入,脸色是连日忧虑后的苍白,但眼神中多了一丝沉重下的决断,“老臣有要事禀报。”

“叶阁老请讲。”

“其一,北疆军报。大同总兵姜镶急报,蒙古右翼济农把秃孛罗,遣使至边墙,言辞倨傲,言我大明内乱不息,君昏臣奸,要求重开五市,岁赐加倍,并索要河套之地。扬言若不应允,秋高马肥之时,必提十万铁骑,叩关问罪!宣府、蓟镇亦有类似警讯。把秃孛罗似已知晓……京城变故。”

“其二,江南奏报。李三才、陆文昭联名上奏,虽弹压了漕工暴动、白莲教围攻,然江南士林、商界,暗流汹涌。顾宪成下狱,汪文言被抄,已引起东南官绅极大恐慌与不满。近日,南京国子监、东林书院等处,有生员串联,欲联名上书,为顾宪成鸣冤,并攻讦李三才‘滥用钦命,屠戮士绅,败坏江南’。漕运虽通,然效率大减,粮船多有延误。沿海港口严查,商旅怨声载道,与官兵冲突时有发生。俞大猷、戚继光水师巡弋外海,与不明船队小规模冲突不断,耗费钱粮,将士疲惫。李三才言,江南之势,如蓄洪之堤,看似稳固,实则暗涌潜生,一触即溃。若朝廷不能速定大计,明确方略,安抚人心,恐生大乱。”

“其三,” 叶向高声音更低,带着一丝寒意,“朝中近日,流言再起。有言陛下并非风寒,实是……中毒,且与王爷……有关。有言信王世子并未擒获,已被王爷秘密处死。更有甚者,谣传王爷欲效王莽、曹操故事,挟天子以令诸侯,甚或……有篡逆之心。此等流言,虽无实据,然传播甚速,人心惶惑。昨日,有数名言官、御史,已联名上疏,虽未明指,然语焉不详,暗藏机锋,请求陛下静养之余,亦当接见外臣,以安天下之心。其意……恐在试探陛下病情,乃至……质疑王爷摄政之权。”

内外交困,流言四起。北疆蒙古趁火打劫,江南局势危如累卵,朝中暗流涌动,质疑之声再起。而这一切的核心——皇帝的安危与后续治疗,却悬于一线,毫无把握。

压力,从未因皇帝的暂时脱险而减轻,反而以另一种更复杂、更险恶的方式,层层叠加而来。

方平听完,脸上并无太多意外之色。“枢星”及其党羽在正面强攻(碧云寺)失败后,果然转向了制造外部压力、煽动内部矛盾、散布谣言扰乱视听的方式。这是更高级、也更难应付的打击。

“叶阁老以为,当如何应对?” 方平问道。

叶向高捻须沉思片刻,道:“王爷,北疆之事,不可示弱。把秃孛罗狡诈,此乃试探虚实,勒索恫吓。可令姜镶、李成梁,严词驳斥,整军备战,示之以强。同时,可略增五市赏赐,以为缓兵,然河套之地,绝不可谈。需让鞑子知我有备,亦非可欺。”

“江南之事,棘手万分。顾宪成案,需速审速结,公布其部分确凿罪证,以塞清流之口。然不可牵连过广。对东南士绅商贾,当示以朝廷宽大,安抚为主。李三才在江南,手段需刚柔并济,可惩办首恶,赦免胁从,对漕运、市舶,亦需稍弛其禁,以舒民困。然,追查‘林员外’及逆党余孽,不可放松。此中分寸,需李三才、陆文昭仔细把握。老臣建议,可密旨李三才,许其临机专断,便宜行事,但重大决策,需及时奏报。”

“至于朝中流言……” 叶向高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此乃宵小之徒,惑乱人心,其心可诛!王爷可令都察院、六科廊,严查流言源头,凡有散布谣言,攻讦大臣,动摇国本者,严惩不贷!然,陛下病情,终究是根源。老臣以为,或可……择一二可靠重臣,于陛下病情稳定时,入宫探视,以安朝野之心。只是,人选、时机,需万分谨慎。”

叶向高的建议,老成持重,兼顾了内外。强硬对蒙古,怀柔对江南,严打压制流言,同时有限度地开放“探视”以稳定人心。这几乎是目前局面下,最稳妥的应对之策。

然而,方平却缓缓摇了摇头。

“叶阁老所言,俱是老成谋国之道。然,非常之时,当有非常之策。” 方平站起身,走到悬挂的巨幅舆图前,目光掠过北疆、江南,最后落于京城,“把秃孛罗不是试探,他是真的在准备入寇。蒙古人狼子野心,见我内乱,岂会放过如此良机?示之以强,整军备战是对的,但增其赏赐,缓兵之计,恐反令其轻视朝廷,以为我软弱可欺。传令姜镶、李成梁:寇若敢来,便迎头痛击!不必请示,可临机决断!要打,就打疼他!至于五市……暂闭!告诉他,大明的新君(意指陛下康复后)不喜被人威胁,想要做生意,拿诚意来换!”

叶向高闻言一惊:“王爷,暂闭五市,恐激怒虏酋,提前引发战端!且边贸断绝,于我亦有害无利……”

“就是要激怒他!” 方平转身,目光如电,“把秃孛罗若真有大举入寇之心,不会因五市开闭而改变。若其只是虚张声势,见我态度强硬,反会迟疑。至于边贸之利……与社稷安危相比,不足道!眼下朝廷需要的,不是苟且偷安,而是一场胜利,一场足以震慑蒙古、安定北疆、提振朝野士气的胜利!告诉姜镶、李成梁,本王不管他们用什么法子,三个月内,要给北疆带来一场像样的胜仗!要粮给粮,要械给械,要权给权!但若败了,或畏缩不前……军法从事**!”

叶向高倒吸一口凉气,王爷这是要主动挑起边衅,以战止战,以胜固权!风险极大,但若真能成功,收益也极大。他张了张嘴,想再劝,但看到方平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决绝,终究是化作一声叹息:“老臣……遵命。”

“江南之事,” 方平继续道,“顾宪成案,不能速审速结。”

“为何?” 叶向高不解。

“因为顾宪成,或许真是被利用,而非主谋。” 方平缓缓道,“他勾结汪文言、云鹤散人,罪证确凿,其罪当诛。然,他是否知晓‘枢星’?是否参与谋害陛下?是否知晓‘林员外’与奇毒之事?这些,都还未查清。更重要的是,” 他目光幽深,“顾宪成是清流领袖,东林魁首。他下狱,已令东南士林震荡。若仓促定罪处死,恐激成大变,正中‘枢星’下怀——其巴不得朝廷与江南士绅彻底决裂,以便其煽动叛乱,割据东南。”

“那……王爷之意是?”

“拖。” 方平淡淡吐出一个字,“将顾宪成继续收押,详加审讯,但不轻易用刑,亦不急于定案。对外,可稍露口风,言其或系被奸人蒙蔽,案情复杂,需细查。给江南士林,留一线希望,也留一点忌惮。同时,令李三才、陆文昭,明面上继续追查白莲教余孽、整顿漕运、安抚商民;暗地里,全力搜捕‘林员外’,并顺着顾宪成、汪文言的网络,反向调查,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引诱他们!记住,江南乱不得,至少,在陛下康复、北疆平定之前,乱不得。所以,剿抚并用,以抚为主;明查暗访,以暗为先。”

叶向高默然。王爷这是要将顾宪成当作鱼饵,既要稳住江南士林,又要用他钓出背后更大的鱼。此计虽险,却可能是打破江南僵局、找到“林员外”的关键。只是,对顾宪成本人,未免太过冷酷。

“至于朝中流言……” 方平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查,自然要查。韩墨,此事交给你。重点查近日与南京、江南往来密切的官员,以及与顾宪成、清流有旧怨,或过从甚密者。凡有可疑,严密监控。但不必大动干戈。流言止于智者,更止于实力。”

他顿了顿,语气转冷:“陛下病情,乃绝密。在陛下能亲自临朝之前,任何人不得探视。叶阁老,你告诉那些上疏的言官,陛下需要绝对静养,龙体好转,自会召见臣工。若再有人以探视为名,行窥探、逼迫之实,以窥探宫禁、图谋不轨论处!本王倒要看看,是他们的嘴硬,还是诏狱的刑具硬!”

“另外,” 方平从案头拿起一份空白的诏书,提起朱笔,“以陛下名义,拟旨。”

叶向高连忙上前铺纸磨墨。

“晋大同总兵姜镶,为征虏前将军,总督宣大、山西军务,赐尚方剑,许其便宜行事,先斩后奏。晋蓟辽总督李成梁,为镇虏大将军,总督蓟辽、保定军务,同赐尚方剑。晋应天巡抚李三才,为右都御史,仍巡抚应天,总理江南军务兼督漕运,加太子少保。晋锦衣卫指挥使韩墨,为都督佥事,掌锦衣卫、东厂事,赐飞鱼服,稽查不轨,肃清畿甸。晋大同参将陆文昭,为都督同知,充任征虏前将军麾下赞画军务,仍听李三才节制。其余有功将士,着兵部、吏部从优议叙。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一连串的晋封,将姜镶、李成梁、李三才、韩墨、陆文昭等心腹干将,推到了更高的位置,赋予了更大的权力。这是酬功,更是明确信号——支持他方平、为他办事的人,将得到重用和信任。同时,也是对朝野内外的一种强力震慑。

叶向高心中凛然,知道王爷这是在巩固权柄,明确阵营。他不敢怠慢,连忙拟旨。

“还有,” 方平放下笔,看向韩墨,“你亲自去一趟诏狱,见一见信王妃李氏。”

韩墨一怔:“王爷,见她作甚?”

“告诉她,” 方平目光深邃,“陛下已用了解药,暂时无虞。她提供的关于‘林员外’的线索,有功。问问她,还想不想让她儿子朱由崧,将来有机会,像一个普通宗室子弟那样,平平安安地活下去,甚至……读书、习武、有所作为。”

韩墨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王爷是想……让她配合,引出可能还在暗中关注她们母子的……逆党余孽?或者,试探她对‘枢星’是否还有其他了解?”

“是,也不是。” 方平淡淡道,“给她一点希望。人在绝望中,可能会崩溃,也可能会变得极其危险。但若有一线生机,反而会抓住不放,甚至……主动寻求合作。她是信王正妃,是‘潜龙’之母,对信王的某些秘密、对钱嬷嬷、对那些神秘的接应者,或许比我们知道的更多。如今信王已死,钱嬷嬷已亡,她唯一的牵挂,就是朱由崧。为了儿子,她或许……愿意多说一些。当然,要小心甄别,防止其误导或设套。”

“卑职明白。” 韩墨领命。

“徐文远那边,” 方平最后道,“让他与刘院正,不惜一切代价,解析那剩余药剂的成分。需要什么药材、器物、人手,尽管提。同时,暗中寻访精通南洋、西洋医药的奇人异士,无论僧道、番商、海客,乃至被俘的倭寇,只要可能与此毒、此药有关,重金礼聘,或……严刑拷问。十日之内,必须有所进展!”

“是!”

众人领命而去。承明殿内,又只剩下方平一人。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午后的阳光,勉强穿透云层,洒在殿前冰冷的汉白玉广场上,却带不来多少暖意。

北疆战云密布,江南暗流汹涌,朝中疑窦丛生,皇帝命悬十日,解药渺茫无踪,真凶隐于九地……

这盘棋,到了中盘,杀机四伏,步步惊心。每一步,都可能是绝路,也可能是生机。

他揉了揉依旧有些发胀的太阳穴,那神奇药剂带来的温煦之感已经渐渐消退,疲惫重新袭来。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倒,甚至不能流露出丝毫软弱。

“王爷,” 孙传庭悄然入内,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徐先生吩咐,王爷试药虽有奇效,然是药三分毒,且王爷连日劳累,心血耗损,需服此安神补心之剂,静养半日。否则,恐有隐患。”

方平接过药碗,看着那黑褐色的、散发着清苦气味的汤汁,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隐患?他现在的处境,本身就是最大的隐患。静养?哪有时间静养。

“林将军那边……今日可有好转?” 他放下药碗,问道。

“回王爷,徐先生说,林将军外伤已无大碍,内里仍需调养,但恢复甚速,今日已可下床缓行片刻。只是……依旧虚弱,且时而沉默怔忡,似有心事。” 孙传庭道。

青墨……方平心中微叹。昌平血战,碧云寺逃亡,对她造成的创伤,恐怕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那些死去的弟兄,那些惨烈的景象,或许已成为她挥之不去的梦魇。

“让她好生休养,不必挂心外事。需要什么,直接去办。” 方平顿了顿,“晚些时候,本王……去看看她。”

“是。”

孙传庭退下。方平重新坐回公案后,摊开一份关于户部追缴逆产最新进展的奏报。目光落在文字上,心思却已飘远。

十日。只有十天。

“枢星”……“林员外”……你们,究竟藏在何处?

下一次出手,又会是什么时候?以何种方式?

他握紧了手中的朱笔,笔尖悬在纸面,凝而不落,如同他此刻的处境,悬于一线,落笔便是千钧。

窗外,天色又渐渐阴沉下来。风起,云涌。

山雨欲来风满楼。

而这风雨,恐怕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第十卷第二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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