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让人守着实验室和房间的门口,气势汹汹走到客厅:“你们三个皮崽子告诉我,谁跟后院苏雨柔关系好,你们到底许诺了什么。”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被他的话搞晕了。
白子尧放下手里的合同:“爸,你这是怎么了,苏雨柔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偶尔接触下,深入的关系没有。”
白子圣摇摇头:“别看我,我对那样心机深的女人没兴趣,一个护士穿戴那么夸张,不像来家里照顾病人,我第一次见到她就离得远远的。”
白子谦举起手:“我曾经听到过一个传闻,说是咱们家让苏家入住,是为了以后苏雨柔嫁进白家,人选就在我和大哥之间,为了报答苏家的救命之恩。”
白子尧都要被吓死了,眉头都可以挤死一只蚊子,怎么都想着嫁给他,他就是一个很俗套的男人,嫁给他干什么,真是搞不懂。
“太吓人了,你怎么没告诉过我。”
“我这不是见到你跟她笑的挺开心,我以为你就喜欢这一款,我也就没在意,这是出事了?”
他立刻站起来,实在荒唐的很:“你不要毁我清誉,我什么都没做,什么时候跟她笑的开心了,跟她不过就是点头之交。”
白泽想要再三的确认,可不要搞出什么幺蛾子:“你确定没喝醉过,没跟她靠得很近,或者发生过什么误会?”
白子尧甚至把成年后所有的情况想了一遍,哪怕和女生一个简单的拥抱都想的很清楚,还是坚定的摇摇头。
“不可能,我十六岁就不跟女生单独在一个房间,我甚至喝酒都在家里,外面滴酒不沾,这又是出什么事了,是苏雨柔存在问题?”
白泽脱力的坐在沙发上:“你们的太爷爷被苏家父女害得过度医疗,现在每天不是在治病,而是在耗费他的精神气。
梦梦正在检测血液,之前的报告单子都是造假,那些人都在糊弄我们,真是该死。”
温丽雯皱起眉头:“那现在怎么办,有挽救的机会吗?梦梦那里需不需要帮忙,我们再去找其他的医生。”
他摇摇头,揉了揉肉眉头:“先这样吧,你们几个给我出去调查苏家的事,越细越好。
他们怎么会盯上我们白家,苏雨柔是不是在外面传出了什么谣言,尽可能的弥补。”
白泽看向了白麟:“梦梦说爷爷醒来后最好是吃药膳,你找下香江这边有没有会做的,哪怕传统中式厨子也可以,价钱不是问题。”
“丽雯,你和茉莉就让厨房做点好消化的,中午你们先吃,梦梦的实验怎么也要下午一点结束。
到时候准备点简餐,她年龄还小还在长身体,夫人你多注意点,我就不在家里了,外面还一堆的事情。”
温丽雯知道老爷子是家里的定海神针,很多决定都是通过他来决策。
“没事,你安心去办事,家里我和弟妹可以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都可以过去的。”
白美钰看着人都离开了,只有她一个人坐在那:“妈妈,我就说苏雨柔为什么老是靠近我,她是不是想着巴结我,以后让我为她说好话,嫁进白家。”
“可白家就算是报恩,那也不是把婚姻当做筹码,对吗?”
陆茉莉搂着女儿,希望她有一个正确的三观,有个健康的人生,更不希望她内心对家里人带着误会,甚至是把自己的婚姻当做筹码。
“对,报恩的方式太多,唯独不能舍弃自己的未来,这是母亲的底线。”
“如果未来是拿这个让你报恩,那就是为难人,我们有太多的选择,别让自己退让太多,否则就是得寸进尺,人的善良总要带点锋芒。”
苏雨柔缩在角落里,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她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爸,今天这个人你见过吗?怎么会突然来到白家,而且还懂医术,白家是不是早就怀疑我们了。”
苏震华垂着头,心里也想不通这件事,本就年底就结束了,就那么几个月,怎么就出问题。
“我不认识此人,甚至整个香江都没见过对方,不过,她叫白老爷子曾外祖父。
难不成是白家嫁出去女儿生下的孩子?可我没听说白家有女孩子,这太奇怪了。”
“对方还说着一嘴的英文,很正宗,就像从小生活在外国,看来我们是碰到了铁板。”
“你那边计划完成的如何,之前就让你行动,你说一直时机不到位,现在不是功亏一篑,什么都得不到。”
苏雨柔拧着眉,看着他带着埋怨:“要不您非要选择白家,我怎么会那么着急,我这不是还没开始,就出现了这件事。”
“我都害怕白家会不会把我们私底下处理了,甚至报警抓我们,当初的手术您可是......”
苏震华靠着墙壁,手指紧紧搓着:“当初手术没问题,肯定没问题,过去那么多年了,不会有人知道。”
苏雨柔叹口气,语气里带着嫉妒:“那个女人长得太好看,你说是不是白子尧的未婚妻来家里住,所以才会这样叫老爷子。
我们之前调查,没听说过白家有女儿的事,还是在国外,肯定是我想的这个样子,真是狐狸精,刚来就捣乱了我的计划。”
旁边还有人紧张得很:“苏医生,总不能这样一直把我们关着,我们还要回医院工作的。”
苏雨柔冷着脸,对着她怒吼着:“你着急做什么,现在还不是没出事,只是被关起来而已,你现在就想着出卖我们,对吗?”
“你可不要忘记,平时照顾老爷子都是你来操作,我只是看着你怎么做而已,对吗?”
“就算杀人,那也是你的问题,跟我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专业干这个的。
我只是看在白子尧的面上才照顾老爷子,这是我的孝心,可不是我的专业,谁是最重要的,你们心里不清楚吗?”
她看着自己的指甲断了,神情带着点崩溃:“把我放出去,快点把我放出去,我不要在这里待着,我快喘不过气了,救命啊!”
可不管她如何的去喊,没人回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