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龙刚把训练服塞进储物柜，斯科特的粗嗓门就炸了：“小子，来我办公室！再晚一步，曼联的传真机都要把我桌子砸穿了！”他跟着老头往办公楼走，路过训练场时，迪恩正对着空门练传中，足球精准砸中门柱，这家伙立刻喊：“龙哥快看！我传中比《太阳报》的瞎编靠谱多了！”系统提示跳：“团队氛围积极，职业专注度提升，交易点23万2167。”
办公室的战术板上，“曼联1800万+维尔贝克租借”的字样被圈了三个红圈，旁边还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啤酒杯——显然是老头气糊涂了的杰作。“董事会那群老东西，昨天开会把桌子拍得比你射门还响。”斯科特灌了口啤酒，“他们说这报价够买半支球队，再拒就是跟钱过不去。”他把一份传真推过来，“说白了，现在只要你点个头，明天就能去曼彻斯特体检。”
李龙扫了眼传真上的条款，维尔贝克的租借合同里写着“可参与保级关键战”，曼联确实给足了诚意。但他指尖划过“布伦特福德”的队徽，突然想起刚来时，老汤姆用焊枪给杯架补焊的样子。“我不转。”他抬头，“至少这个赛季不转——咱还没彻底保级，我走了，迪恩的传中给谁喂？”
斯科特的啤酒杯顿在半空，随即笑出褶子：“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他掏出手机，翻出条短信，“弗格森那老头刚发的，说‘这小子比鲁尼有骨气，就是脑子跟他的射门一样轴’。”老头把战术板翻过来，写上“热刺战术”，“拒就拒了，但下轮踢热刺，你得踢得比贝尔的速度还亮眼——英国奥委会的人会去看，奥运名单的事，比曼联的报价重要。”
李龙拒转会的消息，比他的进球还先传遍英超。《太阳报》的头条从“曼联新锋线”改成“倔强龙拒千万报价”，配着他上次戏耍小费迪南德的照片；温格在采访里直言“这孩子比很多豪门球员懂足球”，倒是弗格森没发声——据说曼联训练基地那天的“吹风机”声响，连隔壁的卡灵顿小镇都能听见。
队友们的反应更直接。巴克举着能量棒冲进更衣室：“龙哥你太帅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们！”他把能量棒塞过来，“这是‘最佳队友奖’，比曼联的合同管用！”迪恩凑过来，手里攥着传中数据图：“你留队，我保证下轮传中不砸边裁——砸也砸热刺的！”系统提示跳：“坚守团队获认可，职业口碑提升，交易点23万2267。”
布伦特福德上下都懂，李龙留队不是傻，是念情分。三年前他从英乙梯队上来时，连热身服都得穿韦斯顿的旧款；现在他成了英超红人，却记得德林克沃特帮他补战术笔记，记得奥诺奥哈在他被铲时第一个冲上去。更重要的是，今年夏天伦敦奥运会，四大足协终于达成一致——英格兰牵头组英国队，23岁以下球员为主，可带3名超龄球员。
这消息比曼联报价还让小伙子们激动。要知道，自1960年起，英国队就没在奥运赛场露过面，苏格兰和威尔士足协总怕“被英格兰吞并”。现在机会摆面前，谁不想穿英国队球衣？媒体立刻列了份50人的候选名单，李龙的名字排在前锋位第三，布伦特福德还有德林克沃特、卡斯卡特等人上榜。
“我要是能进英国队，我爸能把酒吧的啤酒全免费送一天！”迪恩练传中练到天黑，汗水把球衣浸成深色，“龙哥，你得带我飞——你的射门配我的传中，不比贝尔和范德法特差！”坎特在旁边默默加练折返跑，小短腿倒腾得飞快，李龙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中场抢断，才是咱赢球的底气。”系统提示跳：“奥运目标明确，团队动力强化，交易点23万2367。”
联赛第十九轮对阵热刺，格里芬公园座无虚席。热刺排第三，锋线有贝尔这尊“快马杀神”，赛前媒体全预测“布伦特福德会被打花”。可开场后，布伦特福德的拼劲出乎所有人意料——坎特在中场像台小马达，贝尔的突破三次被他断下；伍德和奥诺奥哈轮流贴防阿德巴约，让这位热刺前锋连转身都难。
“这小子比我的相机快门还快！”加什举着相机追拍坎特，嘴里喊着，“龙哥，贝尔往你这边冲了！”李龙刚回防到位，贝尔就带着球杀过来，速度快得像阵风。他没硬拼，故意放慢脚步，等贝尔趟球过大的瞬间，突然伸脚捅球——足球直接滚到迪恩脚下，迪恩这次没掉链子，一脚长传把球踢向热刺半场。
“传得好！”李龙冲过去喊。可迪恩刚想得意，就看见边裁举旗——越位了。“我靠！”迪恩拍着脑门，“这助理裁判的眼睛比我的镜头还毒！”巴克在替补席上笑：“下次传中别想那么多，先把球踢到龙哥脚下再说！”
热刺的进球来得很刁钻。第57分钟，贝尔在左路发任意球，足球绕过人墙直挂死角，沃尔姆飞身扑救也没碰到球。1-0！热刺球迷的欢呼声震得看台嗡嗡响，贝尔指着李龙，做了个“闭嘴”的手势——显然是记着媒体说“李龙能防住他”的话。
“别上火！”斯科特在场边喊，“压上去打！迪恩往中路插，别总在边路瞎晃！”李龙跑到中场，拍着队友的肩膀：“他们体能快掉了，再冲十分钟，肯定有机会！”坎特点头，转身就抢断了莫德里奇的传球，把球塞给德林克沃特。
布伦特福德的猛攻开始了。韦斯顿在左路连续突破，斯诺格拉斯的远射擦着横梁飞出，连奥诺奥哈都冲到禁区参与争顶。第78分钟，机会终于来了——迪恩在右路被绊倒，布伦特福德获得角球。韦斯顿刚站到角旗区，李龙就对着队友们喊：“卡斯卡特去前点吸引注意力，我绕后点！”
韦斯顿的角球又快又转，前点的卡斯卡特和热刺中卫撞在一起，足球没被顶远，落在禁区弧顶。莫德里奇刚想解围，坎特就像影子似的贴上来，用身体把他扛开，足球滚到李龙脚下。贝尔赶紧回防，可李龙没给机会，转身就射——足球穿过人群，撞进球门右下角！
1-1！格里芬公园彻底沸腾了！李龙跑向贝尔，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比了个“闭嘴”的手势，然后和冲过来的坎特抱在一起。坎特的球衣全是汗，却笑得眼睛都眯了：“龙哥，我的抢断比你的射门还帅吧？”系统提示跳：“关键进球扳平比分，奥运前景加分，交易点23万2467。”
剩下的比赛，热刺想再进球，却被布伦特福德的防守堵得严严实实。伍德在禁区内用身体挡出阿德巴约的射门，奥诺奥哈把贝尔的传中顶出底线，连迪恩都回防到禁区，用犯规阻止了热刺的反击——他吃到一张黄牌，却笑着对队友说：“值了！”
终场哨响时，比分定格在1-1。布伦特福德逼平热刺，积分涨到23分，排名升至第九。更衣室里，啤酒泡沫溅得到处都是，迪恩举着手机跑过来：“龙哥，你和贝尔互怼的照片上热搜了！#李龙扳平热刺# 排第三！”巴克抢过手机，把能量棒递过来：“龙哥，这是‘最佳扳平奖’，比曼联的报价香多了！”
李龙刚接过能量棒，托尼·斯蒂尔的短信就来了：“英国奥委会的人托我问你，要不要参加下月的奥运备战座谈会——这是进大名单的关键一步。”他还没回复，弗格森的短信也跳了出来：“贝尔赛后说你比鲁尼难防，算他有眼光。奥运好好踢，别给我这个‘顾问’丢脸。”
原来弗格森是英国奥组委聘请的足球顾问，这老头嘴上不说，却一直在帮他。李龙笑着回复托尼：“座谈会我去，麻烦帮我协调训练时间。”系统提示跳：“奥运备战机会来临，职业发展提速，交易点23万2567。”
走出球场时，加什递来一张照片——老汤姆的杯架上，又多了个迷你奥运五环，旁边的纸条写着：“逼平热刺，奥运稳了！等你穿英国队球衣，我把杯架焊成奥运金靴！”月光洒在杯架的金箔上，暖光映着李龙的笑脸。
他想起拒绝曼联时的犹豫，想起队友们的欢呼，想起爷爷手里温乎的莲子羹。曼联的球衣再光鲜，也比不过和兄弟们拼出来的平局；转会费再高，也买不来穿英国队球衣的骄傲。李龙攥了攥拳头，下月的座谈会，下轮的比赛，还有夏天的奥运——这条路，他要一步一个脚印，走得比任何人都扎实。
手机又震了，是凯特琳发来的消息：“爷爷把你的进球视频看了八遍，说下次去现场，要给你带他做的牛肉馅饼。”李龙笑着回复“好”，抬头看向格里芬公园的灯光——那里有他的队友，他的球迷，还有他最热爱的足球。这一切，才是他最珍贵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