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去大门后,徐闻俊,说送婷婷到楼下,还挑衅说,不会怕了吧,于是,我和婷婷又得坐他车,但这次我们同仇敌忾地坐在后面,到临近婷婷小区的一家五金店,我叫停了,下车买一支灯管。这个徐闻俊好像嗅到我要献殷勤,他也十分机警地下车到一家面包店,买半打西饼。车驶到婷婷家楼下,好巧不巧,正好遇到,加班回来的婷婷舍友,大学的舍友,江凯琳,我称之现代版李莫愁。同是数学与应用数学,一个是师范向的,一个普通得,因为学数学的女生并不多,是不是师范向的,都安排在一间宿舍。这个江凯琳,明显把精明放在台面上了。听婷婷说,她一毕业就到一家大企业做数据分析,收入颇丰。她本是一个人租房子住的,后来婷婷出来工作,她才叫婷婷过来合租,从这里看得出她还是挺有情义,只是为人尖酸刻薄了些,不知道是她没爱情滋润才会变得尖刻了,还是她本来就这样。
“哟哟哟,郭夏炎,今天这么破费啊,豪车送佳人回家,什么日子啊?”江凯琳走过来,说。
“我也想,不过很明显这不是我下单的车。”这很少有四驱保时捷跑单吧,油钱都不够赚的。
徐闻俊下车,看了看江凯琳,说:“这么久不见,还是这么爱损人啊!”哇,看来他们大学时期就结梁子了。
“徐闻俊,”江凯琳上下打量一下徐闻俊,又看了看他的车,说,“这是你的车,有点出息啊!比现在那个有出息。”哇,这刀人,不忘带上我呀。
她又转头和婷婷说:“婷婷,今天这出戏挺好看的呀!”
“师姐。”
“这老朋友,多年不见,一见就血雨腥风,刀光剑影,一个西饼,”江凯琳瞧了瞧我一面不屑地说:“一个灯管,郭夏炎,我该怎么说你才好。这好装不装,偏偏在这节骨眼上,装居家好男人啊,气势都矮一节。”我也这么觉得,实在不应该在这比拼男友力的时间,去装好男人的,不过答应婷婷的事,不做不行。
婷婷看着我的窘态,讪笑了笑。哦,你还好意思笑,我这样很好笑吗,你的男朋友被人奚落,你还笑。
“杵在这里干什么,一起上去吧,我都明白你们有多想看看婷婷的香闺。宣示主权嘛,谁不懂。”说到口无遮拦,她能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我是不得不上的,因为我真的有事做,至于徐闻俊,我就不好说。
“你们先上吧,我去停车。”他又有意无意地宣示自己的精英范。
江凯琳说:“说得你好像知道我们住几楼一样。”
徐闻俊尴尬地看了看婷婷。
“别看了,人家正主男朋友杵在这里,怎么可能告诉你。我就发发善心,告诉你吧,1502。”真的多谢你了江凯琳,唯恐天下不乱啊!
“西饼先拿着,我很快回来。”徐闻俊递给婷婷西饼。婷婷犹豫了没有接手。江凯琳接过他的西饼说:“去吧,去吧,我还等着看好戏呢!”江凯琳你是多想看戏啊
我们仨走进电梯,江凯琳看着我拿着灯管,好不好笑,说:“郭夏炎,我都挺服你的,你看你自己浑身上下哪一块是像富二代的。还拿着破灯管。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看你特像个水电工。”
婷婷也笑了笑。你还笑,要不是给你换灯管,我至于这样给你的师姐单打,至于给你的情敌将一军。
我回怼她说:“水电工穿我这一身的吗?”
“嚣张什么,我公司的那个电工,下班就穿你这身的,一摸一样,一件不差。”有没有那么夸张啊,还一件不差。
婷婷捂着嘴笑,我被气得不轻,又不好反驳,确实,现在电工收入不比白领差,大多数比自以为是的白领还高。
“还有,你上次来干什么?对,厨子,上上次来,是灭虫,上上上次来,搞网络的,
你就没有一次是以男朋友身份来的。”哇,我都不记得了,你居然次次都记住了,怕不是爱上我吧。我警惕搂着婷婷站到一边。
“干嘛?”婷婷无辜地看着我说。
“郭夏炎,你什么眼神?”
“没有,我的心里只有婷婷。”
婷婷意会到我调戏江凯琳,大笑不止。
“去你的,郭夏炎,每次你做完这些事,都赖着不走好不好。还重重复复好几遍自己做的事。然后一脸死皮赖脸地说好累啊,我见过不要脸的,就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别人好色,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别人知道,而你就差写脸上了。”
婷婷伏在我怀里,花枝乱颤。
我抱得婷婷更紧了,说:“我心里只有婷婷。”
“滚!”
电梯门开了,江凯琳走出去,气冲冲地说:“这是什么世道,旱得旱死,涝得涝死。”她回头看到,我和婷婷手牵手,拍了拍额头,说,“啊,冤气。”她按下指纹锁,开门,进去后,喊,“我洗澡了,你们不要在我屋做什么过分的事。”说着她打开音乐,播放着一些悠扬的钢琴曲。她真的好喜欢装腔,明明是一个如此尖刻的人,回家居然播放钢琴曲。好像告诉全世界她赚了很多钱一样。
“换灯管,算不算过分。”
婷婷拍了拍我。
“滚!”
“婷婷,你师姐今天没吃药吗,从回来就一直怼我,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我搬椅子,到坏的灯管下面。
“你少惹她,要是我被赶出来,我可不饶你。”
我站上椅子,转动坏灯管,听到清脆的“咔”的一声,这是到卡口了,我取出灯管,说:“你被赶出来,就到我家住啊。不用整天给你师姐洗脑。”
“我才不要到你家住,现在我们平起平坐的,到了你家我就矮你一头,我才不要。”你现在都整天欺负我的,矮我一头,不正好吗?
我把坏的灯管递给婷婷,她把新的灯管递给我。
“那我们一起搬出去住,好不啦。”
“不要,相见好,同住难,我才不想感情未稳定就住一起。这住在一起的总会因为一些小事吵翻天的。”
我把灯光两端卡进凹槽,转动灯管,到听到轻微的“咔”的一声,我说:“试一下。”
婷婷走去开关处,说:“我觉得现在挺好的,想见面的时候见面,想独处的时候不见,我觉得挺舒服的。”她按下开关,灯亮了,真的好一个电灯管。
我下来搬椅子,说:“是是是,你是新时代女性,独立自主,没有恋爱脑。”我把她的手提包放到客厅的餐桌上,说,“可以工作了,my Lady。“
“怎么生气啦?”可能是江凯琳刀得厉害,话中不免带点讽刺。
我耸了耸肩说:“没有啊!”
婷婷盯着我,好像看穿我内心。
“有点吧!你师姐刚刚说的没错,我好像每次过来,不是当厨子,就是抓耗子,衣服也没送你一柜子,感觉这个男朋友当得有点不太称职。哎,心好累啊!”我颓唐地躺在沙发上。
婷婷坐到我旁边,轻轻地啄了我的脸一下,说:“这样好点了吗?”
“差点意思!”我捏着拇指和食指说。
“别得寸进尺,师姐在这呢?”
“没意思啊!”
“你好烦。”婷婷捏着我的脸。外面模糊的流淌的灯光穿梭着城市中央汇成一片斑驳,喧嚣而烦躁,里面,是一片悠扬舒服的钢琴声,四目相对,她的眼睛越来越近。
“咳咳!”突然安静房子里,响起两声清桑声,吓了我们俩一跳。江凯琳穿着一套睡衣,用毛巾擦着她淋湿的头,犀利地看着我们,一面不耐烦。
婷婷端坐起来,说:“师姐。”
我如意算盘被打破了,一脸生无可恋地说:“哇,江凯琳,你一女生洗澡有没有这么快。”
“没有的,但我刚淋湿头,就没有听到你们的声音,我就想又出事了。这不是给我猜对了吗,我说什么来着,不要做过分的事。”哇,这个现代李莫愁,自己当干物女还不够,还要别人陪你一起干,真的变态。
“婷婷,他是不是又在耍无赖,说什么好累。”
婷婷掩着嘴,笑着说:“没有啊!”
“看你这含春得样子,就知道他说了。告诉你婷婷,别给他pUA了。他这种口甜舌滑的男人,最靠不住的。”李莫愁你是被谁伤害过了吗?不是啊,你就从来没有发生过这回事。
我站起身,晦气地说:“婷婷,你工作吧,我先走了。”
婷婷不敢相信略带失望地说:“啊——”
“你不能走!”江凯琳拦着我说。
“江凯琳,你到底怎么回事?”神是你,鬼是你啊。
“待会儿,徐闻俊上来,二女一男,有什么事,谁负责。”
“不是,你可以不开门的吧!”
“我邀请人家上来的,你叫我不开门。”我大写一个服字。气得我又躺沙发上,这次真的心塞心累了。
“我告诉你,郭夏炎,我去洗澡,你别再干什么蠢事。”我真想给她一个中指,但好像有点不妥,我在心里给她。
“不会的,我会像个三好学生的乖乖坐定,好好听讲。”
“告诉你,婷婷是要当老师的人,别弄这些,影响到她。”这里又没有婷婷的学生,家长,同事,而且,我们是正常男女朋友关系,亲吻有什么问题,就是老师不能亲吻的,服了,什么思想。
江凯琳走回卫生间。
我指了指卫生间,小声投诉:“她怎么回事,今天特别作。”。
“好了,她可能就太久没有什么了吧!”
“我没有。”江凯琳在卫生间大喊。
“哇,你们的房间隔音实在太差了。”我装着往嘴拉上拉链,说,“我不说话了。”
“你不说话,师姐待会儿,又跑出来了。”
“好吧,好吧,我说话,你做课件。”
婷婷到餐桌前,摊开她的参考书,拿出笔记本,插上电源,开始工作。
我走到她们家厨房的冰柜,找饮料。
“你们家的饮料存货不多了?”
“我已经订货了,还没有送来。”
我拿了两罐繁息出来,一罐给婷婷,一罐给自己,坐在沙发上说:“你订什么啊?”
“就这个。不过师姐,说她想换口味。”
“她想换口味?!蜜桃,还是青桔,感觉她需要青瓜味。”婷婷责怪我口无遮拦,向我扔一个繁息的拉环。这拉环好像长眼睛似的一下子,飞进我衬衣里。我不敢相信地看了看婷婷。你是不是想看脱衣秀,想看就出声,干嘛这么迂回。我抖了抖,从底下的衣扣中间,取出拉环。
婷婷捂了捂嘴,不好意思地说:“没有,她不想整天喝功能饮料,想喝点不同的。”
“能提神的,喝咖啡嘛!”
“喝咖啡,她怕牙黄!”
“她这么有钱,定期去洗牙啊!”我把手中的拉环扔回去正中她额头。
“她哪有时间去洗牙。”她生气捡起桌上的拉环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喝茶嘛!”我连忙摆了摆手,表示我是不小心。
“她这么忙,你叫她泡茶。”婷婷拿起拉环盯着我衣领。
“冲茶包也行啊!”我连忙捂着。
“她就是连等茶凉都懒啊!”她扬了扬手,意思叫我放开手。
“真麻烦,喝冰红茶吧!“我好没好气,打开一颗衣扣,拉开衣领,有本事你再投一遍,投中算你厉害。
“你叫她喝冰红茶,她跟你急眼。“她手一挥,拉环在空中翻了一道完美的弧线,三分穿针飞进我衣领
我捂着衣领,哭笑不得,差点忘了,她是打羽毛球的,我无奈地说:“那没办法,像她这种那么爱装十三,没时间又没工夫装的,活该喝繁息啦!”
“郭夏炎,我听到你说话的。”
我找出拉环,扔过去。“那就买瓶装茶啊!”
“不是没有嘛?”婷婷眼明手快接过我的拉环。这公平吗,怎么有人徒手接拉环的。
婷婷伸手拉弓正要扔过来。我卷缩连连求饶。
“你们俩,无不无聊,幼不幼稚,这么大个人还玩扔枕头。”江凯琳顶着一个素颜戴着一个黑框眼镜,从卫生间走出来。
婷婷怏怏不快地放下拉环。
江凯琳走到电冰箱旁,拿出一瓶繁息,喝了一口,说:“徐闻俊他人呢?”
“一眼看尽了,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啊,难道他会隐形吗?”我揶揄她。
江凯琳气不过,指着我说:“你下去找找他吧!”
“江凯琳,好像是你邀他上来的,你叫我去找他,而且他还是我情敌。”
“情敌,你也配?”
“我,我,不跟你吵,我帮婷婷做课件。”
我坐到婷婷,旁边,看她在绘图,一脸懵逼。
“哟哟哟,就你还想帮婷婷做课件,恐怕你连方程式都不会解。”哈,给她说中了,这么多年过去,不论一元一次,两元一次,一元两次统统都还给老师了。不过我还是想反驳,嗯,这一屋子都是理科的,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江凯琳催促说:“快点啊。”
我无奈地喝了口繁息,起身走去开门,只见,徐闻俊从电梯出来,我敞开门,坐回婷婷身边。
徐闻俊满头大汗走进来,关上门,说:“这地方,找个停车位真难。”
“冰箱有繁息。”
“繁息?!”
“功能性饮料。”
“正好!”徐闻俊走到厨房拿了一瓶,大口喝了半瓶。他取出纸巾,擦干额头上的汗水。
“徐闻俊,你这次回来不会只是探望一下朋友吧?”江凯琳坐到沙发上说。
“当然不是,一是总部派我回来开荒的,二是郑图走了,我想没人会在中间做窝心。”
“这一上来,就这么重火药味。”江凯琳看了看我说。
婷婷专心地做她的课件,好像没有听见徐闻俊的话一样。
“你觉得,你和婷婷如今这样是因为郑图在从中作梗。”
“我不能百分之百肯定,至少百分之九十吧!“
“你还是没有什么变化都这么自~信~啊!”
“我只是客观论事。”
江凯琳问婷婷说:“婷婷,没什么要说的吗?”
婷婷边做课件边回答说:“没有,都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
“郭夏炎?!”
我指了指自己说:“我当时又不在场,我说什么?”
“谁问你话呢,我叫你找点吃的?”
“这又不是我家?”
“就你一个最无聊?”就是我去哪里都得打下手是不是。我去冰箱找了徐闻俊刚买上来的西饼,自己拿一块,帮婷婷拿一块,然后把西饼盒放到沙发前得茶几上,他们悉随尊便。
江凯琳,她自己拿一块,小口吃,说:“坐吧!郭夏炎都快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你客气什么?”我跟他还是有区别得吧,怎么说我是你舍友的男朋友。
徐闻俊坐到沙发上,喝着他的繁息。
“我不知道郑图怎么搅黄你们,但要是婷婷真的那么在意郑图,大一的时候,他们就应该在一起了。之后也没你什么事?”这个江凯琳,好飘忽。
我把西饼放到婷婷嘴边,她斜眼看了看,咬了一口。
“我大学时候喜欢吃m记,现在我已经很少去了,人的感情不也正是一样吗?”
“也确实是。”江凯琳,笑着说,“你这次回来,不走吗?”
“不走了。我打算在这里大展拳脚。”
“有气魄。比那些只会喂食的人好太多了。”
我立刻,抽回来,婷婷咬了个寂寞。
“你还介意不成。”婷婷拍了拍我。
“呵呵。”我重新投喂。
“郭小媳妇,今天可高兴不。”谁郭小媳妇,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江凯琳。
“冯大爷,高兴,我就高兴。”
“胡说什么啦?”婷婷不高兴地说。
“哦,看来做不了小媳妇了。只能做回大丈夫了。”我自己咬了一口蛋糕。
“一流!真的,说不要脸,徐闻俊你可是拍马都追不上。”都不知道说的什么话,赞比踩更难听。
“献殷勤这种事,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做的。”这些人都不说人话的吗?
“要是一直能放低姿态的讨好女友的话,也不失为本事。”这句顺耳一点,但还是有点糟心,不知道是不是话从江凯琳的嘴说出来的缘故。
婷婷喝了一口水,拿定我手,咬了一口西饼。
“你是说,扮猪吃老虎。”这是夸奖我啊!风格转变得也太快了吧。
婷婷饶有兴致地看过去,她把西饼递过来,我咬了一口,跟着她一起吃瓜。
“可能吧,有些人外表人畜无害,但内里一肚子的坏水。”我什么时候装一肚子的坏水。
婷婷看着我,忽然说:“一肚子的坏水?”
“你别听她说的,我对你是真心可鉴日月。没有坏水死水,都是一股清泉在激荡奔涌。”
婷婷眼带着情意看着我。
“这读文科就是不同,说起情话来,都那么清新脱俗,说了又好像没说似的。”这后面半句能不能不说,给了人蛋糕吃,又要喂哔。
“我是来这里供你们笑料的吗?”
“难道你不是吗?”婷婷拍了拍我的头。
“我是,我是。”她往我嘴上递西饼,我无奈递咬了一口。
“徐闻俊,你看,能厚颜无耻说情话,还脸不红耳不赤的,你怕是赶不上的。”
婷婷笑了。
我白了江凯琳一眼,说:“过奖了。”
“你认为,我会输?”徐闻俊恼火,说。
“不是我认为,是客观对比,你看啊,你因为郑图败走麦城,他却让郑图,多年感情付诸东流,最后草草收场。”这也挺溜的,明贬暗褒,和明褒暗贬。
“我发觉,你家师姐,今天说话真的特别刺耳。她平时都这么说话的吗?”
婷婷摇了摇头。
“郭夏炎吃你的饼。”
“这么多年,你还是一幅自以为是的嘴脸,没错的,当年我是配不上婷婷。”
我看了看婷婷,看了看江凯琳,哇,看来,该吃瓜的是我们呀。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凭着自己的努力走到今天的位置,你还以为我仍旧是老样子,那我可要说你少看我了。人会变,月会圆,我徐闻俊也会出头得。“他说着就走出去了。好一个怒发冲冠为红颜。
“今天吃得挺多瓜的。”我吃了一口饼。
婷婷也跟着拿定我手中的西饼咬一口,说:“确实。”
“性格这个东西,是江山易改的。婷婷是怎样的人,你和我和那个正在吃饼的人都清楚。”这吃饼的人是我吗。
江凯琳继续说:“她不会因为你今天有权有势,就另眼相看的。”
婷婷傲娇地看了我一眼,仿佛说,听到没有,你捡到宝了,还不好好疼爱我。
我点了点头,往她脸上凑。婷婷白了我一眼,一手抵着。
“过去是怎样,今天如是。”哇,我第一次觉得江凯琳的话那么顺耳的,简直如同梵音一般。
徐闻俊赌气地说:“我看今天话题僵了,也没什么好说,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婷婷,明天见。”他说着就出门离开。
江凯琳问:“婷婷,你明天去哪里?”
我条件反射怼江凯琳:“我们去哪里关你什么事啊?”
“我问婷婷,又不是问你?”
“问了,你也不去的,你这个工作狂,我和婷婷在一起那么久都没听她说过你请假的。”
“郭夏炎,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女生。你这一个没亲属关系的男人,是不是应该滚了。”
“什么,过河拆桥啊!”
“你不走,可以让婷婷过去你家住的。”
“绝!太绝!我走。婷婷,用尘拂的都不是什么好人,小心点,别变成芷若,或者无双。”
“我会的,夏哥哥。”
“女看琼瑶,好不好。还有他这样子,那一块像郭靖。叫他小宝还差不多。”我无奈地拍了拍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