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普通的一周中的周日,早晨七点,在一间偌大的屋子里。这里的装饰温暖且自然,所有东西都是锃亮光洁,所有家具包括饭厅的餐桌餐椅都是古典温润的红木,客厅是柔软舒适的真皮沙发组。外面的阳光明媚,絮絮白云飘悠。太阳斜照进饭厅,透过弧形的玻璃幕墙映下若隐若现的暗条及和煦的晨光。
郑国邦和他的妻子杨天恩正在饭厅里吃着早餐,桌上摆满,白粥、炒粉、炒面、汤粉、汤面、煎蛋、水煮蛋、豆浆、咖啡、肉包、菜包、油条和蛋挞。
郑国邦坐下主席位,杨天恩坐在他的右手边第一椅子。郑国邦帮杨天恩盛了一碗白粥,给她拿两个水煮蛋。
杨天恩剥了一个,郑国邦随手拿起来吃,她又剥了一个自己吃。
郑图从二楼伸着懒腰下来,
“郑董,早,妈,早。”郑图说着坐在郑国邦左手边第四张椅子。
他坐下来夹起炒面和倒了豆浆,开始吃早餐。
“郑图,你什么时候带女朋友回来,见见妈啊!”
郑图哽咽一下,咳嗽一下,说:“妈,二哥,都没带回来,你倒是催他啊,干嘛催我,我才多大。”
“我和你妈像你这个岁数……”
“我知道,都拍拖对吧,我都听了八百遍。郑董拜托,你别再炫耀了,很烦的。”郑图不耐烦地说。
杨天恩拿起鸡蛋壳装着要扔郑图,说:“怎么说话的?”
“啊,我最讨厌周日,这太阳特别刺眼。”郑图装着挡,说。
“不想看的,滚回去。”杨天恩笑着放下鸡蛋壳。
“谁要滚了?”郑励从大门走进来闻声打趣说。
“二哥,妈,问你什么时候能带女朋友,回来。”
“郑董,早,妈,早。”郑励坐在郑图左手边第三张椅子。
所有人都看着郑励。
郑励拿了汤粉,夹起煎蛋放到汤粉上,倒咖啡。
“看我干嘛,我不是带过几个女朋友回来。”
“郑图,听到没。”杨天恩说。
郑图赌气说:“我现在没有喜欢的。”
“郑图,怎么说,你还是郑家四公子,你找一个啊,实在不行,我给你介绍一个,你要什么类型,尽管说。”郑励嗦粉说。
“我才不要。你的那些女人,没有一个有脑子的。”
郑励一手推开他的头,郑励说:“你是在外面呆久了,话都不会说了,是吧!”
“郑图,也没说错啊,你带回来的女孩,哪个能帮你一把的。”郑国邦说。
“是郑董,我图她们身子,她们图我的票子,等价交互,各取所需,有什么问题?”郑励毫不客气地说。
郑国邦,还想开口,杨天恩摇了摇头。
正当火药味充斥着整个餐桌时。
郑安和段随,带着一对,儿女,过来。女儿三年级,儿子刚上幼儿园。他们一家四口嘻嘻笑笑地走进来。
段随的儿子,段尔耳,挣脱郑安的手,小跑到郑国邦、杨天恩旁边,奶声奶气地说:“姥爷,姥姥,二舅,三舅,早。”
杨天恩捏了捏他的小脸,说:”二二,乖。今天这么早就过来啦!“
段尔耳讨好说:“我想见姥姥啊!”
“二二,真讨人欢喜。”杨天恩一脸姨妈笑。
郑国邦摸了摸段尔耳的头,争宠说:“我呢?”
“我也想姥爷啊!”郑国邦开怀笑了笑。
“你是想姥爷的玩具吧!”所有人都微笑,不语,郑安走过,说,“爸,妈,早。”
段随说:“早。”郑国邦,杨天恩点了点头。
段寓意,无精打采地说:”姥爷,姥姥,二舅,三舅,早。“
郑安坐在杨天恩旁边,段随坐在郑安旁边,段寓意坐在段随旁边。
“一一,好像睡不够的样子。”杨天恩说。
“她就是不想来了。”郑安说。
“她,不想来,就随她啊!”郑励说。
“别的都可以随她喜欢,这个她说不上。”郑安说。
“二二,快过来,坐好,吃早餐。”段寓意说。
“我不要,我要陪姥姥,坐。”
“郑图,把椅子拿过来。”郑国邦说。
“好的,郑董。”郑图说着,把靠近段寓意的椅子搬到,郑国邦和杨天恩中间。
“二二小朋友,你今天想吃什么呀!”
“我要吃油条。”
“好呀!”杨天恩夹起一条油条包着纸巾给段尔耳。
“妈,别给他吃煎炸的。”郑安倒了杯咖啡和拿了菜包,吃。
“我一周就宠一次,还不行吗?大不了,你回家教了,这里我说的算,我就是要宠的,是不是啊,二二。”
段尔耳点了点头。”姥姥,我要蛋挞。“
郑国邦拿一个蛋挞放到他面前。
段随默默地拿汤面吃。
段寓意拿拿蛋挞,豆浆,吃。
段尔耳吃得正高兴时,两只手伸过来,捏了捏他的小脸蛋,敏倩还贴近,亲了亲他的脸颊。
“怎么可以,一早上就见到这么可爱的小家伙。”敏倩亲昵地说。
“婶婶,早。”
“二二,早啊!”敏倩又忍不住亲了一下,说,“太可爱了,好想要一个。”
郑兴说:“郑董,早,妈,早。”
“大哥,嫂子,说要一个,听到没有啊!”郑安说。
“正在努力。”郑兴讪讪地笑着坐在,郑国邦左手边第一张椅子,说。
“过来,陪婶婶坐好不好呀!”
段尔耳,看了看杨天恩,郑国邦,摇了摇头。
“真的太讨人喜欢,郑安,你怎么生出这么讨人喜欢的孩子,我都想把他抱回家了。”
“他在家调皮的时候你不知道而已。”
“我就喜欢闹腾的孩子,多高兴。“敏倩摸了摸段尔耳的头,走到郑兴身边。
郑兴拿肉包,盛白粥。
敏倩拿汤粉,倒豆浆。
“二二,下午到婶婶家玩好不好!婶婶买了游戏机。”
“不要,我要去二舅家玩。”
郑励睥睨段尔耳一眼,说:“小屁孩,我才不招呼你。”
“你二舅家,有什么好玩的。来婶婶家吧!”敏倩贼心不死地说。
“二舅家的游戏房可大了,我要去他家玩。”
“郑励想不到你背后耍阴招,偷偷弄个游戏房出来。”敏倩说。
“那是我自己给自己建的,和这个小鬼一点关系都没有。”
郑图补刀说:“大嫂,二哥家里还有电影厅。”
“郑兴,你看看你二弟,多有情趣。你家里有什么,就书房。”
“哦,那么我们今天去他家蹭蹭!我听说,还有很多艺术品的。”
段随听到眼前一亮看了看郑励。
郑安好想明白段随的意思,说:“二二都说要到二舅家,我们全家也跟着大哥蹭蹭吧。”
“二二,三舅陪你打游戏。”
“干嘛,你们有问过我吗,我说了给你们去我家吗?”
“我去,行不行啊!”郑国邦说,“二二,姥爷陪你去你三舅家。”
“好啊,姥爷对我最好了。”段尔耳说,“姐姐,你上次玩的是什么啊,我也要玩。”
段寓意说:“你这么菜,谁要陪你玩?”
“郑董都发话了,郑励你不会有意见吧!”郑安说。
“哧。”郑励不齿地吐了个字。
段尔耳,挪下椅子,跑到郑励身边,奶声说:”三舅,我能不能到你家玩。“
郑励无奈地说:“可以。这么多人帮你撑腰,我还能说不吗?”
敏倩一手抱起,段尔耳,说:“抓住一个小奶娃了。今天你哪都不要去了,就陪婶婶吧。”
“我不要,我不要。”段尔耳钻下地,跑回杨天恩和郑国邦身边。
郑兴在他经过时,也不禁摸了摸他的头。
敏倩看了看郑兴,郑兴回看敏倩,握起她的手。
那道晨光照到他们身上,暖意融融,笑语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