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城的角被攥得发紧，连带着太阳穴都突突直跳，他看着刻晴眼底那片只映着自己的偏执，喉结动了动，刚要开口，手腕突然被她另一只手死死扣住，指腹精准按在之前攥出的红痕上，像是在给专属物件盖戳
“好不好？”
刻晴又问了一遍，语气甜得发腻，鞋尖却在他的脚上狠狠碾了一下
“你得看着我的眼睛说，要笑着说。”
苏城被迫抬眼，撞进她近乎贪婪的目光里——那目光里没有了往日璃月七星的清冷，只剩被占有欲填满的疯狂，像要把他整个人拆碎了，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张了张嘴，还没出声，刻晴突然松开他的角，转而从腰间解下一条泛着雷元素微光的绸带，冰凉的布料瞬间缠上他的手腕，两道绸带交叉打结，死死绑在桌腿上
“这样你就跑不了啦。”
刻晴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什么大事，俯身凑近时，发梢扫过苏城的脸颊，带着淡淡的冷香
“我知道你心善，见不得别人可怜，可七七有白术先生照看，她不缺你那点温柔。”
她伸手，指尖顺着苏城的下颌线轻轻划过，最后停在他的唇上，用力按了按，像是在宣告主权
“但我缺。你的温柔，只能给我一个人。往后你在这宅院里，眼里只能看见我，耳朵只能听见我的声音，连呼吸，都得围着我转。”
刻晴说完，猛地站起身子，眼神里还残留着方才摩挲苏城犄角时的痴迷，却又瞬间被凌厉的占有欲覆盖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被绑在桌腿上、进退不得的苏城，嘴角勾起一抹甜腻又带着狠劲的笑，随即缓缓抬起穿着银纹高跟鞋的脚，毫不客气地踩在了苏城的胸膛上
鞋跟细细的，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刚落下时便让苏城下意识绷紧了身子
没等他反应，刻晴的脚踝微微转动，鞋跟便在他的胸口轻轻碾了碾，隔着薄薄的衣衫，也能清晰感受到那股带着威胁的压迫感
她甚至故意将重心往下压了压，看着苏城因呼吸受阻而微微蹙起的眉，眼底闪过一丝近乎病态的满足
“以后啊，你就给我乖乖听话。”
刻晴弯下腰，双手撑在桌案边缘，凑近苏城的脸，语气甜得像裹了蜜，吐字却带着冰碴子，
“我让你坐着，你就不能站着；我让你看着我，你就不能把目光挪开半分；我说不准你想七七，你脑子里就只能装着我一个人。”
她一边说，一边又转动了一下鞋跟，看着苏城胸口被鞋跟压出的浅浅印记，像是在给专属物件盖下不容置疑的戳记
“要是不听话呢？”
刻晴轻笑一声，故意顿了顿，指尖划过苏城泛红的脸颊，动作温柔，话语却带着赤裸裸的威胁
“那我就揍你一顿，直到你听话为止。”
“你别想着反抗，也别想着求饶。”
她直起身，收回些许力道，却依旧让鞋跟稳稳踩在苏城胸口，像是在宣示主权
“你这对角也好，这副身子也罢，早该是我的了。揍你，是让你记清楚自己的身份；让你听话，是让你明白，谁才是能决定你一切的人。”
说着，她又轻轻碾了碾鞋跟，看着苏城因隐忍而绷紧的下颌线，笑得更甜了
“你看，现在这样多乖。要是一直这么听话，我还能对你温柔点，给你煮你喜欢的茶，给你绣更好看的香囊。可要是敢耍花样……”
刻晴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鞋跟猛地用力往下压了一下，看着苏城瞬间蹙紧的眉，眼底的狠厉毫不掩饰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疼，让你记住教训。到时候，可就不是踩踩胸口这么简单了。”
刻晴猛地收回脚，鞋尖在苏城胸口的衣料上蹭了蹭，像是在拂去沾染的尘埃，随即转身走向内室
没过多久，她捧着一个雕工精致的木盒出来，盒面刻着缠绕的雷纹，还嵌着一小块泛着微光的夜泊石，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意
她蹲下身，将木盒放在苏城脚边，缓缓打开——里面没有珍宝，只有一把缠着红绸的小巧银锯，锯齿锋利，在光线下闪着寒芒，旁边还摆着一卷浸过药汁的绷带，药味混着红绸的香气，透着诡异的甜腻
“知道这锯子是做什么的吗？”
刻晴拿起银锯，指尖顺着锯齿轻轻划过，语气像是在聊家常，眼神却黏在苏城额间的角上，带着近乎贪婪的渴望
“之前说要锯掉你的角，可不是随口说说。”
苏城看着那把银锯，喉结剧烈滚动，手腕下意识地挣扎，却被绸带勒得更紧，雷元素的微光顺着绸带爬上皮肤，传来一阵细密的刺痛
刻晴像是没看见他的恐惧，自顾自地把玩着银锯，红绸在她指间缠绕，与她袖口的纹样融为一体
“你这对角太惹眼了，”
她忽然凑近，银锯的锯齿几乎要碰到苏城的角尖，语气带着甜腻的抱怨
“每次你走在街上，总有人忍不住盯着看，就连七七，上次也伸手想摸吧？”
她顿了顿，眼底的偏执瞬间翻涌
“凭什么？这对角只能我碰，只能我看，旁人连多看一眼都不行！”
说着，她突然将银锯按在苏城的角上，冰凉的金属触感让苏城浑身一僵
刻晴却没有用力，只是用锯齿轻轻蹭了蹭，看着角上泛起的细微光晕，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
“你看，只要我想，随时都能把它锯下来。到时候，我把它做成摆件，放在我的床头，天天看着，再也不用担心被别人惦记。”
她收回银锯，重新放回木盒，却没有合上盖子，反而将木盒推到苏城能轻易看见的地方，像是在时刻提醒他威胁的存在
“不过嘛，”
刻晴直起身，又伸手抚上苏城的脸颊，动作温柔得与方才的狠厉判若两人
“只要你乖乖听话，永远待在我身边，眼里只有我一个人，这锯子就永远不会派上用场。”
她转身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条斯理地吹了吹，眼神却始终锁在苏城身上，像在监视着自己的所有物
刻晴喝了一口茶，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往后你除了这宅院，哪儿也去不了；除了我，谁也见不到。你的一日三餐，你的衣物起居，全由我来安排。”
苏城看着她平静的侧脸，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刻晴像是察觉到他的目光，转过头，笑得眉眼弯弯，眼底却没有半分温度
“别想着求救，这宅院里的下人，他们只会听我的话。要是你敢喊一声，或是给外人递消息……”
她指了指一边的木盒
“我就把你的角锯下来，再把你的嘴封上，让你永远只能看着我，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走到苏城面前，俯身凑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记住了，苏城，你是我刻晴的人，从里到外，连一根头发丝都不能属于别人。乖乖听话，我还能对你好点，给你煮你喜欢的茶，陪你看璃月的夜景；要是不听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她直起身，满意地看着苏城眼底的恐惧与隐忍，转身将木盒放在博古架最显眼的位置，与那些珍贵的古玩摆在一起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木盒上，雷纹与夜泊石的光芒交织，却透着令人窒息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