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药香满院，初现端倪
送走了上班的邻居们，喧闹的四合院暂时恢复了宁静。王石迫不及待地回到自己的小耳房，关上门，将收集来的草药摊开在地上。
这些是他昨天下班后，在胡同角落、废弃工地甚至河边小心翼翼挖来的。多是些常见品种：蒲公英、车前草、艾蒿根，还有几块品相一般的甘草。没有名贵药材，只能凑合着用来刷“中药医理”的经验。
生起小炭炉，坐上陶制药罐，王石深吸一口气，开始了他的“炼药大业”。
根据技能说明，哪怕是炼制最简单的“金创药”或“紫金丹”，也需要特定的药材配比和火候控制。但他现在要啥没啥，只能进行最基础的“药材提炼”。
第一次尝试，他放入几片蒲公英叶子，加水熬煮。结果火候没掌握好，水很快烧干，叶子化作了焦黑的炭渣。
【叮！炼制失败，药材损毁。中药医理经验+1，人物经验+1。】
“失败也有经验？”王石先是一愣，随即释然。也对，失败是成功之母，总结经验教训也是学习的一部分。蚊子腿也是肉，1点经验不嫌少！
他清理药罐，开始第二次。这次小心控制火候，慢慢熬煮甘草。可惜，甘草品质太差，熬出来的汁液寡淡无味，系统判定为【无效的汤剂】。
【叮！炼制出无效产物，中药医理经验+2，人物经验+2。】
第三次，混合了车前草和艾蒿根，想试试能不能有点“解毒”或“驱寒”的效果。结果药汁浑浊，气味刺鼻，系统提示【轻微毒性，服用可能导致不适】。
【叮！炼制出劣质毒剂，中药医理经验+3，人物经验+3。】
……
一整个上午，王石的小屋里不断飘出各种奇怪的焦糊味、苦涩味。他完全沉浸在了“肝经验”的状态中，对外界浑然不觉。虽然一次次失败，但人物经验条却在稳步增长，眼看着就要再次升级了。这种看得见的进步，让他动力十足。
临近中午，院里的住户们陆续回来准备午饭。
“哎哟喂！这什么味儿啊？王石头，你又在鼓捣什么玩意儿？比昨儿个还冲！”贾张氏尖锐的声音第一个在院里响起，她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瞪着王石那紧闭的房门。
三大妈也皱着眉：“是啊，一股子药渣子味混着糊味，石头啊，你可别乱吃药，吃坏了身子咋整？”
傻柱拎着饭盒走进中院，抽了抽鼻子，乐了：“嘿！我说王石头，你这是改行当赤脚大夫了？还是打算药耗子？咱院里的耗子可精着呢，你这药估计不管用！”
邻居们的调侃和议论透过薄薄的门板传进来，王石这才从忘我的状态中惊醒。他看了看屋里一片狼藉，以及药罐里那些奇形怪状、颜色可疑的失败品，也不禁有些尴尬。
他打开门，露出半个身子，脸上堆起歉意的笑：“对不住，对不住各位大妈、柱哥，我……我就是在试着熬点驱蚊虫的药水，没掌握好火候，这就收拾，这就收拾。”
“驱蚊虫？我看是招蚊虫吧！”傻柱哈哈大笑，“赶紧的，别把全院都熏成药材铺了！”
王石连连点头，赶紧关上门，心里却松了口气。看来“练习炼药”这个行为本身，虽然引人注目，但还在大家可以理解和调侃的范围内，只要不拿出太惊世骇俗的东西，暂时是安全的。
他清理了失败品，打开窗户散味。看着经验条：【等级：1（经验：198\/200）】，只差最后两点就能升级！而【中药医理】的经验也达到了（35\/100）。
“再来最后一次！”王石不甘心。他拿出最后一份，也是品相相对最好的一份药材——一小块甘草根和几片干净的艾叶。这次，他更加专注，回忆着技能说明里关于“文火慢煎”、“提炼精华”的要点，小心翼翼地控制着火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药罐里的水慢慢减少，药材的精华逐渐融入水中，散发出一种不同于之前焦糊味的、淡淡的、带着微甜的药草清香。
王石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松懈。终于，当药汁浓缩到只剩一小口时，他撤掉了火。
【叮！成功炼制出“劣质的千年保心丹”（白色品质），中药医理经验+50，人物经验+50！】
【劣质的千年保心丹】：模仿传说中丹药的粗糙制品，因药材和手法所限，效果万不存一。效果：微弱滋养心脉，服用后短时间内小幅提升精力恢复速度。无法治愈真正的心脏疾病。
成了！而且直接给了50点经验！
两道金光接连从王石身上冒出！
【叮！恭喜您升级到2级！】
【叮！恭喜您的中药医理技能提升到1级！】
澎湃的热流再次洗刷全身，比上次升级更加明显！王石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仿佛泡在温泉里，四肢百骸充满了力量，连昨日练习锻造残留的一丝肌肉酸胀也彻底消失。他毫不犹豫地将新的属性点再次加在体质上！
等级：2（经验：48\/400）
气血：95\/95（+10）
魔法：40\/40（+5）
体质：5 → 6
就在他沉浸在升级的快感中时，那股因为丹药成型而散发出的、比之前浓郁得多的药香，顺着窗户飘散了出去。
这香味清而不腻，带着一丝甘草的甜和艾草的辛，闻之让人精神一振，与之前那些怪味截然不同。
“咦？这味儿……好像挺好闻的？”正在水池边洗菜的秦淮茹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就连准备回屋的贾张氏也停下了脚步，狐疑地看向王石的小屋：“这死小子，又弄出什么名堂？”
这时，一个怯生生的小脑袋从月亮门那边探了出来，是傻柱的妹妹，年仅十岁左右的小雨水。她穿着打补丁但洗得干净的衣服，小脸有些苍白，显然是营养不良。她被这奇特的药香吸引，好奇地走了过来。
“石头哥……你屋里是什么呀？好香呀。”小雨水站在王石门口，小声问道，大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王石刚升级完毕，心情正好，看到是小雨水，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院里这些“禽兽”各有算计，但小雨水年纪小，心思单纯，王石对她观感不错。
他拿起那颗刚刚炼制成功、只有黄豆大小、颜色暗沉、表面粗糙的“劣质千年保心丹”，走到门口，蹲下身，摊开手掌：“喏，雨水，哥刚熬的一点糖丸，闻着香吧？”
他当然不敢说这是“药”，更不敢给小孩子乱吃。只是这丹药散发着甘草的甜香，说是糖丸倒也勉强说得过去。
小雨水看着王石手心里那颗小小的、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糖丸”，咽了咽口水，但还是乖巧地摇摇头：“谢谢石头哥，我……我不吃，我就闻闻。”她知道哥哥傻柱挣钱不容易，很少给她买零嘴，她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
王石看着小雨水懂事的模样，心里一软。他想了想，这“劣质千年保心丹”系统说明是“微弱滋养心脉”、“小幅提升精力恢复”，应该吃不死人，说不定对小雨水体弱有点好处？而且效果微弱，也不会太引人注意。
“没事，雨水，拿着吧。哥自己做的，不值钱。你看，就这么一小颗。”王石把丹药塞到小雨水手里，“不过别多吃啊，一天就吃这一颗，尝尝味儿就行。”
小雨水握着那颗温热的、香气扑鼻的“糖丸”，小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谢谢石头哥！你真好！”她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眼睛顿时亮了：“好甜！还有一点点凉凉的，真好吃！”
“好吃就行，快回去吧，别让你哥担心。”王石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小雨水宝贝似的攥着“糖丸”，开心地跑回了中院。
这一幕，恰好被出来倒水的秦淮茹和还在嘀咕的贾张氏看在眼里。
“哟，王石头，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还给雨水糖丸吃？你那是什么糖啊？闻着怪特别的。”秦淮茹半开玩笑半好奇地问。
贾张氏也撇撇嘴：“就是，神神秘秘的，别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王石心里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秦姐，贾大妈，看你们说的，就是点甘草熬的糖疙瘩，哄小孩的玩意儿，不值啥。我这不是看雨水那孩子招人疼嘛。”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解释了香味的来源（甘草），又定性为不值钱的小零食，还显得自己关爱邻居小孩。
秦淮茹将信将疑，但也没再多问。贾张氏哼了一声，扭身回屋了。
王石关上门，长舒一口气。还好应付过去了。不过，这药香的威力似乎比想象中大一点，以后炼制更高品质的丹药时，必须得更小心了。
他看着手里空空的药罐，又看了看系统面板上焕然一新的属性和技能等级，满足感油然而生。
“打造和炼药双双升级，体质也达到了6点！照这个速度，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彻底摆脱‘小透明’的标签了！”
“不过，当务之急是搞到更多、更好的药材……”王石摸着下巴，开始规划起来。光靠挖野菜式的采集，效率太低了。或许，可以利用一下轧钢厂工人的身份，或者想想别的办法？
他的目光，投向了窗外熙熙攘攘的胡同，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肝经验的路上，资源收集也是重要的一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