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的子时,金陵城外那座幽冥教分坛,像头蛰伏的巨兽,被夜色裹得严严实实,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劲儿。林瀚和曾瑢猫在主殿上方的通风暗道里,借着木板那点细缝,把殿里的一举一动看得真真儿的。
“来了。”曾瑢突然压低嗓子,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
林瀚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殿门“吱呀”一声,跟被人施了魔法似的,悄无声息地开了。一个穿着鬼火纹黑袍的老者,慢悠悠地踱了进来。这老者脸白得像张纸,没一点血色,可那双眼睛,却跟两盏小灯似的,贼亮贼亮的,透着股让人心里发毛的劲儿,正是总坛派来的特使——幽冥左使。
分坛主事一看,跟见了亲爹似的,赶紧小跑着迎上去,腰弯得都快贴到地上了,满脸堆笑地说:“左使大人,您大老远地来,可累坏了吧?”
幽冥左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那声音沙哑得跟破锣似的,难听死了:“教主交代的事儿,办得咋样了?”
主事一听,立马把胸脯拍得“砰砰”响,那谄媚的样儿,就像条哈巴狗:“左使大人,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啥都准备好了。九转玄元功已经刻在玄铁令上了,就等着献给南宫洪亲王呢。只要漠北那帮铁骑往南一冲,把大煌边境的守军给牵制住,咱们就能在中原起事儿啦,里应外合,这大煌的江山,还不跟咱手里的玩具似的,想咋玩就咋玩!”
暗道里的林瀚一听这话,气得拳头攥得紧紧的,指节都“嘎吱嘎吱”响,白得跟骨头似的。他怀里那块苍狼血玉,突然变得滚烫滚烫的,就像被火烤着似的,好像在回应着殿里这惊天的阴谋。
幽冥左使一听,脸上露出了阴森森的笑,那笑比哭还难看:“教主那脑袋,就跟神仙似的,啥都算得准准的。等大煌的军队往北跑,去跟漠北打仗,咱们就用五毒蚀心诀把那些大门派都给控制住,让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到时候,江湖上乱成一锅粥,朝堂上又没帮手,这大煌的江山,可不就是咱们的囊中之物了嘛!”
主事突然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就跟蚊子叫似的:“不过……最近有几个小子在查当年的事儿,其中一个好像跟林惊云有点关系……”
“林惊云?”幽冥左使一听这名字,眼睛里“唰”地闪过一道寒光,就跟两把刀似的,“那个叛徒?当年他偷了苍狼血玉,差点把教主的好事儿给搅黄了。要不是司马绝及时出手……”
林瀚在暗道里一听这话,浑身“唰”地一震,差点就叫出声来。曾瑢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小声说:“别冲动,冷静点!”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声长长的啸叫,那声音在夜空里回荡,跟鬼哭似的。幽冥左使脸色“唰”地就变了,大声吼道:“啥人?”
“轰”的一声,殿门被一股大力给撞开了,就跟被炸弹炸开似的。龙宸和叶沐并肩站在门口,那架势,就跟两尊门神似的。龙宸手里的星芒剑斜指着地面,冷笑着说:“好一个惊天的阴谋啊!要不是亲耳听到,还真不敢相信幽冥教居然有这么大的野心!”
叶沐手里的流云棍往地上一顿,“咚”的一声,那声音震得屋瓦都“嗡嗡”响,大声喝道:“想颠覆大煌?先问问我们手里的家伙答不答应!”
幽冥左使一听,不但没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那笑里透着股疯狂:“来得正好!今天就把你们这些家伙一网打尽!”
说着,他黑袍一展,就像一只大蝙蝠似的,袖子里“嗖嗖嗖”射出好几道黑芒,跟箭似的,直往龙宸和叶沐的面门上射去。龙宸手里的星芒剑一挥,就像一朵盛开的花似的,把那些黑芒都给挡了回去。叶沐手里的流云棍一抡,就像一条蛟龙出海似的,“呼呼”作响,一下子就把好几个扑上来的教众给逼退了。
“动手!”林瀚低喝一声,就像一声炸雷,和曾瑢同时从暗道里跳了下来。
天罡剑出鞘的那一刻,整座大殿都被那耀眼的剑光给照亮了,就像白天一样。幽冥左使一看天罡剑,眼睛里“唰”地闪过一丝贪婪,就像看到了宝贝似的:“果然是林惊云的传人!今天就让你跟你爹团聚!”
说着,他双掌翻飞,就像两只蝴蝶似的,掌风里带着一股腥臭的味道,正是五毒蚀心诀的独门毒功。林瀚手里的天罡剑一振,剑身上的符文就像活了过来似的,流转不定,把那些毒气都给逼开了。
“左使大人,我来帮你!”主事大喝一声,就像一头猛虎似的,挥着刀就往林瀚的后心上劈去。
曾瑢手里的千机扇轻轻一摇,“嗖嗖嗖”就像下雨似的,射出好多金针。他笑着说:“你的对手是我!”
四个人分成了两拨,在那儿打得不可开交。剑光和棍影乱飞,整座大殿都在微微震动,就像要塌了似的。龙宸和叶沐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星芒剑和流云棍就像一个人的两条胳膊似的,把那些幽冥教众逼得节节败退,就像一群没头的苍蝇似的。
可是,这幽冥左使的武功实在太高了,五毒蚀心诀又诡异得很。林瀚虽然剑法精妙,但是在毒功的干扰下,渐渐就有点招架不住了,就像一只在暴风雨里的小船似的。
“小子,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幽冥神功!”幽冥左使突然变招,双掌化作一片虚影,就像一团黑云似的,掌风里隐隐约约传来鬼哭的声音,就像有好多鬼在叫似的。
林瀚只觉得心神一阵恍惚,就像喝醉了酒似的,手里的天罡剑差点就脱手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他怀里的苍狼血玉突然爆发出一股炽热的光芒,就像一个小太阳似的,一股暖流“唰”地传遍了他的全身。
“原来如此!”林瀚一下子就明白了,就像突然开了窍似的,“苍狼血玉正是五毒蚀心诀的克星!”
他手里的天罡剑一指,就像一把利箭似的,剑尖正对着幽冥左使。在苍狼血玉的加持下,天罡剑的威力大增,剑光过处,那些毒气都被散得干干净净,就像被风吹走的烟雾似的。
幽冥左使又惊又怒,大声吼道:“这不可能!苍狼血玉明明已经……”
“已经什么?”林瀚厉声喝问,就像一声炸雷,“已经碎了?还是已经被你们夺走了?”
说着,他剑势如虹,每一剑都直往幽冥左使的要害上刺去,就像一条毒蛇似的。在苍狼血玉的辅助下,五毒蚀心诀的毒功再也对他造成不了影响,就像一阵风似的,吹过就没了。
另一边,曾瑢和主事的战斗也快结束了。主事虽然刀法凌厉,但是在曾瑢精妙的暗器手法面前,还是稍微差了一点。千机扇开合间,主事身上已经中了数枚金针,动作越来越迟缓,就像一只被射中的鸟似的。
“撤!”幽冥左使一看形势不妙,虚晃了一招,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似的,想要夺路而逃。
“想走?”龙宸手里的星芒剑一横,就像一堵墙似的,封住了他的去路。
叶沐手里的流云棍如灵蛇出洞似的,“嗖”地一下,直往幽冥左使的下盘上刺去。四个人合力,很快就把幽冥左使和主事逼入了绝境,就像把他们关进了一个笼子里似的。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就像打雷似的,整座分坛都在剧烈地震动,就像发生了地震似的。
“怎么回事?”曾瑢惊呼一声,就像一只被吓到的猫似的。
一个教众连滚带爬地冲进大殿,大声喊道:“不好了!有官兵攻进来了!”
众人一听,都愣住了,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只见殿门外火光通明,无数官兵手里举着火把,把分坛团团围住,就像一群狼围住了一只羊似的。为首的一员将领手里举着长枪,大声喝道:“里面的反贼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紧束手就擒!”
幽冥左使一看这情况,突然仰天大笑起来,那笑里透着股疯狂:“来得正好!今天就让这金陵城,成为你们的葬身之地!”
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枚血色玉佩,咬破指尖,把鲜血滴在玉佩上。那玉佩突然爆发出一股刺目的红光,就像一个燃烧的火球似的,整座分坛开始剧烈摇晃,就像要被震塌了似的。
“他在启动自毁机关!”曾瑢急得大声喊道,“快阻止他!”
林瀚手里的天罡剑一挥,就像一道闪电似的,直往幽冥左使的手腕上刺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幽冥左使狂笑着捏碎了玉佩,大声吼道:“一起死吧!”
“轰隆”一声巨响,整座大殿开始崩塌。巨石纷纷落下,就像下雨似的,烟尘弥漫,什么都看不见了。
“走!”龙宸大喝一声,手里的星芒剑一挥,就像一把刀似的,劈开了坠落的巨石。
四个人合力冲出了大殿,只见外面的官兵正在和幽冥教众激战,就像两群疯了的野兽似的。整个分坛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喊杀声、兵刃相交声不绝于耳,就像一场疯狂的音乐会似的。
幽冥左使和主事趁乱钻进了一条密道,就像两只老鼠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追!”林瀚正要追上去,却被曾瑢拉住了。
“等等!”曾瑢指着远处,大声喊道,“你看!”
只见火光中,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和官兵将领交谈。那人转过身来,林瀚一看,差点叫出声来,赫然是之前指引他们的神秘老者!
“是他?”林瀚愕然,就像看到了一个鬼似的。
老者看到四个人,微微一笑,就像一朵盛开的花似的,缓步走来,说:“四位少侠,别来无恙?”
“你到底是什么人?”林瀚警惕地问,就像一只警觉的狼似的。
老者从怀里取出一面令牌,上面刻着“钦差”二字,说:“老夫乃是大煌王朝密探,奉命调查幽冥教谋反一事。”
四个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就像看到了一个怪物似的。
老者接着说:“这些年来,老夫一直潜伏在幽冥教中,就是为了查明他们的阴谋。今天终于等到机会,把他们一网打尽。”
说着,他望向林瀚,目光深邃,就像一个无底的洞似的:“林少侠,你手里的苍狼血玉,乃是破解幽冥教阴谋的关键。你父亲林惊云,当年也是朝廷的密探。”
林瀚一听这话,如遭雷击,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就像一个木头人似的。原来父亲并不是叛徒,而是暗中调查幽冥教阴谋的英雄!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老者望向密道,严肃地说,“幽冥左使带着玄铁令逃了,我们必须尽快追上他。要是让九转玄元功落入漠北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林瀚握紧天罡剑,目光坚定,就像一把锋利的剑似的,说:“前辈放心,我们一定会阻止他们的阴谋!”
五个人相视点头,毅然决然地踏入了密道。前方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关乎天下安危的生死之战,就像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