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婷婷有些害怕,她本来是找借口让李星河来的,万万没想到这洋房竟然真有问题。
“烧掉就行了。”
李星河说着从怀里(空间)掏出三张黄符,他让任婷婷退到门口,自己咬破指尖,用血在符纸上快速画符。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三昧真火,焚邪灭煞!”
三张符纸无风自起,在空中排成品字形,同时燃烧起来。
李星河将木盒抛入火中,只听“嗤”的一声,木盒和指骨同时燃烧起来,发出凄厉的尖啸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惨叫。
火焰持续了约莫一分钟才熄灭,地上只剩下一小撮白色灰烬。
任婷婷看得目瞪口呆,一脸懵的问:“这……这就完了?”
“完了。”
李星河拍拍手上的灰说:“现在这宅子干净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要贴几张镇宅符。”
他从空间里掏出几张画好的镇宅符,在几个关键位置贴好,贴到卧室时,任婷婷的脸突然红了。
这卧室布置得相当雅致,一张西式大床挂着粉色的纱帐,梳妆台上摆着各种瓶瓶罐罐,窗边还有个留声机,显然是间女子闺房。
“这房间是我爹特意给我留的,他说我要是想清静,可以来这里住……”任婷婷低头红着脸小声说道。
李星河点点头,在窗户和门上各贴了一张符,贴完后转身,却发现任婷婷不知何时已走到他身后,两人距离极近。
“星河……”
任婷婷仰头看着他:“我有点怕。刚才那东西……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吗?”
她的领口开得很低,从这个角度,李星河能看见一片雪白的肌肤与浑圆。
“邪物已除,不会回来了。”李星河平静地说。
任婷婷又往前凑了凑,几乎贴在他身上:“可是……我还是怕,万一还有别的脏东西呢?”
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搭在了李星河手臂上,指尖微微发颤,也不知是真怕还是假怕。
李星河看着眼前这青春靓丽的少女,她眼里有害怕,有期待,还有一种豁出去的决绝。
这种神情他见过,周蓉第一次悄悄摸进他房间时,也是这样的眼神。
“婷婷,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这可是在玩火。”他静静的看着她的眼睛。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玩火就玩火,哪怕被火烧的粉身碎骨,我也愿意……”
他伸手轻抚她的脸颊,轻声说道:“你确实想清楚了?”
“我想得很清楚,不信你摸摸我的心。”
任婷婷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隔着薄薄的洋装,李星河感觉到舒服又温暖的柔软。
“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知道,你也许不会永远留在这里,但我不在乎,我只要现在,只要你……”
李星河可不是圣人,既然任婷婷主动,他又何必矫情。
“你自己动。”李星河看着她,坏坏的一笑。
任婷婷眼睛一亮,她羞涩的“嗯”了一声,然后伸手去解李星河的衣服。
由于离得太近,当跳出时,还抽打了一下她的脸,惹的她娇呼一声。
当她脱自己的洋装时,由于紧张手指有些不听使唤,解了半天才解开两颗扣子。
李星河看她实在紧张,也嫌麻烦,就伸手抓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扯,直接撕开,洋装滑落在地,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
“我……我去床上……”任婷婷羞得声音发颤,转身想往床边走。
李星河却拉住她,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说:“急什么。”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廓上,任婷婷身子一软,整个人倒在他怀里。
她感觉到李星河的手在她腰间游走,然后慢慢往上,隔着肚兜握住那团柔软。
“嗯……”任婷婷咬住嘴唇,才没让羞人的声音溢出来。
李星河的手很烫,像是带着电流,所到之处引起阵阵战栗,任婷婷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只觉得浑身发软,站都站不稳。
肚兜的系带被解开,然后是衬裙,亵裤……任婷婷羞得全程闭着眼,但身体却很诚实的紧紧贴着李星河。
……
结束后,任婷婷疲软地蜷在李星河怀里。
“星河,我今天好开心。”她靠在李星河怀里,脸上满是幸福的红晕。
李星河轻抚她的长发:“后悔吗?”
“不后悔,永远都不会。”任婷婷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
她突然想起什么,红着脸说:“我听说……男人都喜欢女人听话……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你。”
李星河眉毛一挑:“听谁说的?”
“西洋小说里写的……说夫妻之间,要互相满足……”任婷婷声音越来越小。
李星河笑了:“你倒是会活学活用嘛,那就满足你的学习欲望……”
任婷婷虽生涩,但格外听话,李星河说什么她都照做,两人折腾了一上午才起身吃饭,吃的是任婷婷提前准备好的饭菜。
两人收拾妥当,下楼离开了新宅。
回去的路上,任婷婷一直牵着李星河的手,舍不得放开,直到任府门前,她说:“星河,明天……还能来吗?”
李星河看着她期待的眼神,点了点头。
任婷婷高兴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转身跑进了家门。
回到义庄,秋生看见李星河回来,挤眉弄眼地说:“星河,一上午不见人,去哪了?”
“当然是看风水了。”李星河微笑道。
文才酸溜溜地说:“看个风水要看一上午啊?”
“怎么,你有意见?”李星河看了他一眼。
文才想起他一掌打裂磨盘,马上一缩脖子,讪笑着说:“没……没意见。”
“星河,你过来一下。”九叔从屋里出来,叫他进屋说话。
李星河点点头,跟他进屋。
九叔关上门,看着他正色道:“星河,你和任小姐的事,我本不该过问,但你要记住,我们修道之人,最忌情债缠身,你如果要了人家,就要负责。”
李星河点头:“师父放心,我明白。”
九叔叹了口气,说道:“你明白就好,你可是我给予厚望的,可千万不要被情之一字给耽误了啊!”
……
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义庄院子里堆满了纸元宝和香烛。
“星河,你把这些纸元宝折好。”
九叔将一沓金纸递给李星河,然后一边用朱砂笔在黄纸上画冥钞,一说道:“今晚子时鬼门关大开,咱们得提前做好准备,免得那些无主孤魂在镇上惹麻烦。”
李星河点点头,接过金纸,手指灵巧地翻折起来。
“师父,这些纸钱还不够吗?”文才抱着一大摞纸钱从库房出来,被门槛绊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九叔瞥了他一眼:“小心点,今晚非同小可,要是出了岔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哦,知道了。”
文才把纸钱放到一边,敷衍的应了一声,就和秋生蹲在一起折元宝。
可惜两人笨手笨脚,折出来的元宝歪歪扭扭,有的像被踩扁的蛤蟆,有的干脆散了架。
“你们两个认真点,这些是要烧给过路鬼魂的,折成这样,人家收了能高兴吗?”九叔抽空看了一眼,皱起眉头说道。
文才苦着脸说:“师父,这金纸太滑了……”
“就是就是,而且折多了手指头疼。”秋生赶紧附和道。
九叔懒得理他们,转头对李星河说:“星河,你去把那三碗夹生饭摆到门口,记得每碗上面插三炷香,子时一到,鬼门关开,好让那些过路的鬼魂吃饱喝足,别在镇上闹事。”
李星河应了声,放下手里的金纸走进厨房,把早已准备好的三碗夹生饭端出来,摆到义庄大门口,然后返回屋内,继续折元宝。
“师父,你是什么时候当的这个银行大班啊,这在阴间是什么级别?”李星河好奇的问九叔。
“什么级别?没品,就是个负责印钱的力工,不过也算是在阴府提前占了个位子。”九叔看似平淡,实在炫耀的说道。
“吆,这么说师父还是个体制内的在编人员啊!”李星河笑道。
“在编?哦,可以这就说,我确实是在阴府的编纂内。”九叔点点头。
七月十五,鬼门关,银行大班……李星河知道这是触发了《僵尸至尊》的剧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