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睁开眼睛的裴宴洲:.......
什么玩意?
有人要阿浅和自己离婚?
裴宴洲下意识的朝着发出声音那人看去。
挺丑的,他不认识啊。
“你是谁?”他忍不住问出声。
这人穿着大夫的白大褂,而且看起来有些年纪了。
莫不是家里的什么亲戚?
或者是他妈那边的亲戚?
否则谁会这么不长眼,敢让阿浅和自己离婚?
张副院长不耐烦,“你谁啊?你管我是........”
张副院长转头,就看到了冷冷看着自己的裴宴.
张副院长:!!!!!!!!
卧槽,真的醒了啊?
卧槽卧槽卧槽!
张副院长忙上前两步,又擦了擦眼睛。
没错!
他真的没有看错!
这人真的是一直昏迷的裴首长!!!!
张副院长感觉自己的天塌了。
他下意识的去看院长了其他的同事。
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
希望是自己眼花了。
“你看到什么了吗?”张副院长不死心的看着院长大人。
此时,他无比的希望。
自己有老花眼。
不然,近视眼也行。
青光眼?
散光?
可惜,院长很是严肃的点了点头。
并且立刻击碎了他的希望。
“裴首长醒了。”
院长此时脸上堆满了笑,并且上前了两步。
“您好裴首长,我是这里的院长。”
裴宴洲点点头。
视线却落到了温浅的身上。
“阿浅。”
温浅上前两步,将他的手握在了自己手里,“肚子饿了吗?”
裴宴洲可怜兮兮的点头。
饿。
很饿。
现在应该可以吃的下一头牛。
温浅看着已经被巨大的惊喜淹没的小张和小戴,“去把粥拿过来。”
温浅知道裴宴洲今天会醒。
所以早就让两人备着白粥。
这个时候裴宴洲肯定是不能吃太油腻的,白粥正合适。
裴宴洲紧了紧温浅的手,“刚那人说什么让你和我离婚?”
他的声音冰冷,抓着温浅的手也重了一些。
温浅拍了拍裴宴洲的手,“都不重要。”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吃点东西,然后再好好的睡一觉。”
裴宴洲乖乖点头,果然没有再问什么。
既然阿浅说不重要,那自然就不需要他费心。
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他把伤养好。
这个比什么都重要。
温浅给裴宴洲喂白粥,其他人都被警卫员请了出去。
面如死灰的张副院长,呆呆的站在门口,魂不守舍的。
此时他无比的懊恼。
为什么自己白天的时候要和温浅打赌?
为什么?
他想不通。
明明院长和其他的同事都阻拦过,为什么他就是不听呢?
现在怎么办?
他的工作怎么办?
女儿怎么办?
现在裴宴洲醒了,会不会追究女儿的责任?
又会不会真的让自己离开医院?
此时,张副院长心里一团乱麻。
院长几人看张副院长魂不守舍的样子,对视了一眼,都摇头。
这就是不听劝的结果啊。
院长摇摇头。
紧紧拽着手里用报纸包好的一大叠钱,先离开了。
显然这个时候再进去病房是不合适了。
算了算了,这事具体明天要怎么处理,还得听人家小夫妻的。
自己一个医院的院长而已,能怎么办?
当下所有人都走了个干净,只留下张副院长瘫在了长椅上。
而此时,病房里裴宴洲吃了一碗粥下去,困意袭来,也没有坚持,便又睡了过去。
温浅索性没有回去,让人加了一条厚被子过来,也在边上的病床上睡了过去。
自怀孕后,温浅就比较嗜睡。
而且睡的也比平常多了一些。
睡前更是知道裴宴洲已经醒了,既然醒了也就没什么事了,所以终于完全放松的睡了过去。
等睡醒睁开眼,温浅第一眼便看到了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的裴宴洲。
“你,你看着我干什么?”
我去年下意识的抹了把嘴角。
没流口水吧?
裴宴洲眼里的温柔几乎都要滴出水来。
“阿浅,你怀孕了?”
而且,还是怀的双胞胎!
温浅:“你怎么知道的?”
本来还想自己亲自和他说的。
温浅还不知道,其实今天一早,裴宴洲就醒了。
醒了之后小张就又去打了粥过来。
裴宴洲昨天睡了一晚上,现在也没有很困了。
便问起了小张一些事,没想到期间温浅竟然一直睡的很沉,都没醒来过。
他有点担心,就想下床来看看,小张不让他下来。
裴宴洲便让他去叫了医生过来。
小张不知道裴宴洲还不知道温浅怀孕的事,就真的去将来医生叫了过来。
没想到一询问之下,才从小张的嘴里知道,温浅已经怀孕了。
而且还是三四个月,双胞胎!
裴宴洲被巨大的惊喜砸中。
同时听小张说道这几个月温浅竟然又被郭家的人给害了,还差点去了半条命的身后,他眼里的怒火便止也止不住了。
裴宴洲无比的后悔,自己没有护住温浅。
也无比的责怪自己,为什么上次温浅已经陷入危险中一次,他竟然还会让温浅陷入危险中第二次。
正当他心里悔的肠子都青了的时候,温浅刚好就醒了。
温浅有点艰难的从病床上下来。
“你在今天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裴宴洲摇头。
温浅在这里,他的伤肯定可以很快就好的。
自己。
又被温浅救了一次。
“昨天,怎么回事?”
因为怕吵到温浅睡觉。
所以小张再将温浅来这里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之后,裴宴洲便让他先出去了。
而昨天,围在自己病房那些人的神态,显然有些不对。
而且,竟然还有人说,要阿浅和自己离婚?
温浅当然不会给王副院长和张若云兜着。
她事无巨细的,将自己过来后的事,和发现了张若云竟然胆大包天的,瞒下了裴宴洲住院这消息的事给全部说了出来。
当裴宴洲听说,温浅用自己和别人打赌之后,忍不住捏了捏温浅的手。
“你就不怕我真的醒不过来?”
温浅斜了裴宴洲一眼,“有我在,你不醒过来,想去哪里?”
裴宴洲心里一暖。
想到什么,温浅对裴宴洲道。
“我和人打赌这事,你别管。”
“我来收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