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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曾经年少无知,也曾经风马少年,有目标有理想,敢拼敢闯大步跨,往着前方不停下,大步跨啊,大步跨,大步胯下空荡荡,兜风溅雨泥泞满身酸,疯马服饰,采用特殊材料塑造你独一无二的身段,紧贴亲肤耐磨耐脏防水透气弹性舒展穿着方便符合人体工程力学,你能想到想不到的形容词,我们都能想到。一套疯马,一步跨两江,什么三点一线,去他的朝九晚十,带上它,看五湖四海,穿上它,把港澳台陆祖国大地踏个七七八八,剩下个六就给自己吧!
主持人:感谢疯马服饰的冠名赞助,同时我们还要感谢……(五分钟后)感谢各位观众还守在窗口前,上一期我们足足看了快一万字的《神啊!请赐给我一个甜蜜男友吧!》,这一期我们真的要开始,我们的主题《一个男人的脱口秀(下)》。什么,你说,为什么上一期没有署名上,怎么这一期要加个下,感觉又是作者在凑字数,神烦不要脸。我也没有办法,就像这一段还不是在凑字数,但还是一样写出来了,对吧。你就配合我的配合,让这个九流编剧找灵感,同时完成他的当天任务吧?毕竟不是什么编剧都这么不要脸,在这里硬生生凑字数!来简单地说上一期,本没有想到,为了给这个男人立人设的剧集简述,居然会写了快一万字那么长,也就是这个作者能胡扯。但真的唠唠叨叨地写了快一万字,承蒙各位观众老爷们不拍砖,也就过审上线了,所以上一期的题目就定下来。作者是个九流编剧,有坑不填对得起九流,对不起编剧。这不是又新开一期,但内容,还是一个男人的脱口秀,那么为了区别上一期,就加个“下”,简单说,就是作者懒不想起名了,就多加了个“下”。好了,说了那么多,现在,请我们今天的主角,一个男人,陈一祎。
男声:大家好,我是《神啊!》的饰演廖远的陈一祎,啊,唔,哦,我是——陈一祎。
主持人:陈一祎,来来来,先别上台,过来聊一下。
陈一祎(走近主持人):好啊,聊一下。
主持人:你刚刚叽叽咕咕的是干什么?
陈一祎(低声):我们剧组导演说什么好不容易上趟综艺的,叫我把剧的剧名说出来,要宣传一下。
观众(一片嬉笑):说嘛!
陈一祎:我这么小声,你们都听得见?
观众(笑声更大):当然!说嘛!
陈一祎:一个这么肉麻的剧名,我想就知道有哪作者敢写那么多遍,而且不尴尬的,(捂着嘴小声)他穷疯了。
观众(笑得更响):哈哈哈。
主持人:刚刚也就是上一期对吧,除了你的声音,还有几个声音,
陈一祎:对对对,还有作者,女声,医生,男一,老妇,少妇,编辑,对吧!
主持人:对吧,观众老爷们?
观众(喊):对!(间或爱热闹的)不对!
主持人:哪个说不对,撵他出去,把上一期看一遍,我都翻了十遍的。
观众(大笑):撵他出去。
主持人:陈一祎请他们出来吧。
陈一祎:有请集美貌,口才与智慧一身,苏小小女士。
过了一小会儿,
女声(眼眶红红,踩着小碎步走上台):大家好,我是苏小小(鞠躬,笑着看了看主持人,望着陈一祎)
陈一祎抬手过半,放下来转而伸出手,握着苏小小的手。苏小小看了看陈一祎,深呼吸了几口,眼眶又泛红。
观众一片哗然。
主持人(打圆场):这位是嫂子!
陈一祎:对,大二私有化了!
主持人:看来你比廖远更有福气!
陈一祎:我也这么觉得。
苏小小(嗔怒):不要脸!
在场所有人都觉得苏小小情绪有问题,一上来眼眶红红,好像哭过一样,现在又责骂陈一祎,但两个人又公然握手,秀恩爱,怎么感觉都是逼迫营业。
观众乙(带头起哄):不要脸!渣男!
陈一祎苏小小都十分茫然地看着台下。
女观众:不要脸!渣男!
女观众的声讨,让场面将近崩溃。
导演指了指带头起哄的观众乙。
主持人:来来来,把话筒给这位愤慨的女观众,她肯定有很多话想说。
观众乙(接过话筒):以前都有例子,离婚了,还在公众面前秀恩爱,这不是个例了,艺人为了人设,无所不用其极,这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刚刚这位女士的状态,大家都看得到,分明是哭过的,但还十分做作地在镜头前牵手,秀恩爱,你们说,这不是为了饭碗被迫营业,是什么?这样渣男,还想洗白,是不是侮辱了观众的智商。
观众乙的言辞,句句铿锵,针针见血。
苏小小被吓得,连忙缩手。
陈一祎不解地看了看苏小小。
观众乙(追着不放):你看你看,手都放开了,这不是做贼心虚。
苏小小无辜的小手摇摆不定,无助地看着陈一祎。
陈一祎(伸手握着她,把苏小小拉近自己):我觉得自己应该上去抡两拳,但想想,我总不能自己笑自己是傻叉吧!而且对方还是位女士,要是我这样做,不单是渣男是坐实,连家暴男都跑不掉,所以我觉得还是被说成渣男,这样挺便宜的啦!
观众乙:又在给自己立人设对吧!你们都是演员,能脸不红耳不赤地把好男人演好啦!
陈一祎:我,我,我身为演员到底不知道该不该高兴,(望向主持人),我,我真的……
主持人:我想,你应该感谢这位观众。
苏小小:我,我有话要说。
主持人:请说!
苏小小看了台下乌泱泱一片的观众。
二次元声调:变态,变态,变态!
瞬间所有人都懵逼。
主持人机械般望向陈一祎,他是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样的情景,陈一祎也尬笑了几声。
导演都无奈捂着脸,低着头,表示看不过眼了。先是苏小小上场就一副受尽委屈样子,接着女观众的针锋相对,然后一句惊为天人的二次元,场面已经失控了,剧本什么的,都无所谓了,正当导演想举手示意暂停时。
男观众(一声轰鸣):酥——!
这是始料不及的宅男名场面,让导演看见现场反应好像缓和了,连忙举手示意主持人打圆场。
主持人:酥,酥,的确酥,舒爽,舒适,苏小小,(他望向陈一祎),苏辙,苏哲人,说个词都特别让人舒适,对吧!
主持人一派胡言乱语!
陈一祎(疑惑地点了点头):对,苏轼,明月几时有。
主持人:把酒问青天。
观众乙:主持人,我没问题了!
主持人(长舒一口气):没问题啦,那真的太好了,我还以为要背整篇《水调歌头》。
刚刚的脱稿,让所有人都茫然不知所措,导演挥了挥手中的大纲,示意走回正轨。
主持人:来来来,我们先请嫂子上座,我和你夫君借步说话。
苏小小很不好意思又局促地坐下来。
主持人:我们的男主角,你是不是忘了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吗?
陈一祎:没,没忘,吐槽。
主持人:对对对,吐槽(无奈地耸了耸肩),别说他,我都茫然,到底这是不是脱口秀。
观众传来稀落的笑声。
主持人:应该还有任务的吧!
陈一祎:这是商业机密,怎么能说出来。
主持人(很没好气):微博,抖音,头条,连官媒都转载,还商业机密。
陈一祎:明白,明白!
主持人:既然这样还拉上嫂子,就不怕嫂子……(主持人望向苏小小,她茫然地看着前面,好像心不在焉)。
导演挥了挥手,示意不要和苏小小互动。
陈一祎:其实这里,不好意思,我真的不应该让小小过来。
主持人看了看导演,他们俩面面相觑。
陈一祎:本来按大纲,这里我和小小应该秀一段才艺,因为小小是名配音老师,上一期的其他声音,都是她表演的,这里让她换几把声来演绎一次,相信大家都更为信服的,但刚刚的,我不知道怎么说,我,我,想不到这件事会发酵成这样……
先是现场观众失控,然后苏小小失控,现在连陈一祎都失控了,这是在摄影厂,怎么每个人都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一点都不按大纲说话的。
苏小小拿起话筒。
作者:陈一祎你这个渣男,家有娇妻,还出去鬼混,是眼瞎了,还是脑短路。
导演连忙打手势叫停。
主持人:这个,这个……
编辑:这娱乐圈又多了个不知妻美的男人。
观众一片哗然,接着一片掌声。
导演捂着脸,扬了扬手。
主持人(生硬):唔,啊,这一定是传说中的声优老怪吧!
萝莉:人家才不是妖怪啦!
东北粗喉:陈一祎,听到没有,有人说你媳妇!
陈一祎(哽咽):给我刀。
主持人(拍手掌):这剩下的六是要给你们的。
陈一祎(苦笑):本来我真没打算让小小上来的,但是你们都看到的这件事在网络影响实在太大,网民开始抵制《神啊!》,所以公司联系几个综艺节目想给一个澄清的机会,最后不是脱口秀给了档期。
主持人(作了个揖,欠身请陈一祎上台):请请请。
陈一祎(走上台,拍了拍话筒,清了清嗓子):今天我站在这个舞台。首先,我想说《神啊!》这个剧名,听起来满满的廉价感,特别像什么太子妃,什么少女的,听着就觉得廉价,就觉得剧组穷。啊!这就对,我们剧组真的穷,请的演员都是大四刚刚毕业,名不经传的演员,我啊,申善,王景啊。有一天,有一个在校里荡悠的人看见我问我有没有兴趣演男一。
观众席一片骚动。
陈一祎:没错,你们没听错,我本是要演男一,没有王景什么事的哈。但我觉得一个剧组的剧名,居然起得那么奇葩,要是担个男一可实在太悬,于是我推荐睡在我下铺的兄弟,毕竟上学时,我欠了他很多顿饭钱,是时候还了。
主持人:这应该是他欠你的吧!
苏小小舒缓了许多,精神也好多了,看望台上的陈一祎,听到梗,也微微笑了一下。
陈一祎:怎么能这么说话,我是想把个爆火的机会让给他的,你看看什么太子妃,什么少女的,不都是满满的塑料感吗。这不是带火一批又一批嘛,所以说那些听起来不那么高大上,不那么飘渺的剧名,一般都有个可靠的编剧,对吧!
观众:对!
陈一祎:是他们说的,不是我说,本人概不负担任何法律责任。
观众席笑了一片。
苏小小噗嗤笑了,眼睛笑成一弯新月,脸颊还有两酒窝。
导演敏锐地注意到情况变化,摇臂伸手指比划,二号机摄影师给了苏小小一个特写。
陈一祎:把王景推出去,我本想离开,但那人,他的名头还挺大,选角导演,还拉着我说特别适合当男二,把我里里外外夸了一遍,你们说吧,人嘛,我嘛,就喜欢听彩虹屁,对吧!被夸得晕晕乎乎得就接下男二。我们哥俩进剧组,场务就问我们带了身份证没,我就问他这干什么啊?场务说,看我们是不是本人,近来剧组无端端少了许多道具。这不是明说暗说我们做贼了,我当时就拿出身份证摔他脸上,看不起谁啦!他捡起我们的身份证,就像做贼一样跑了。我们哥俩傻傻站在原地,一愣一愣的。申善还笑着走过来说,上套了吧,师兄。我两当时就吐了一口国粹。后来我才那知道选角导演已经在校内逢人就说你很适合我们剧的男一女一。我估计都是这个奇葩的剧名。
观众大笑不止。
苏小小也捂着嘴在笑。
陈一祎(无奈尬笑):所以说我们剧组真的很穷。穷嘛!自认啊搞不起宣传,能火都是靠口碑,你们说豆瓣好不容易才有些起色,上七分,然后就出了这一塌房,公司当然要人出来澄清,为了让大家更加了解《神啊!》。我(小声说),是想更多宣传。
观众笑。
陈一祎:这不是今天,还把整部剧,甚至大结局都提前揭晓了,不过这只是初稿,很粗糙,编剧正在小黑屋疯狂打磨,润色,真正结局可能更好,或者更差,谁知道。
观众笑。
陈一祎:为了让大家更有带入感,申善和王景本来要来这里演绎男一女一的声音,毕竟我们真的是穷,没有配音老师,都是现场收录,但他们都有了新片约正忙着(小声说)才怪,他们是怕和我扯上关系,嘘——(左顾右盼)。
观众笑。
苏小小一手捂着嘴,一手捧着肚子。
陈一祎:于是我就请了我们播音系才女苏小小来助阵,(作揖)谢谢老婆大人。
苏小小叉着腰,嘟着嘴,佯装生气,然而实在装不了,一下子又笑崩了。
陈一祎(摊手):笑点低的人,做不了演员。
主持人:喂喂喂,你说了那么大段话,都没有到重点,你知道我们时长有限。你要知道,这一期是《一个男人的脱口秀(下)》,不是中。
陈一祎:好好好,回到正题,塌房对吧!来来,我们来看看,网上疯传的那几张照片,也就是大家开始看到的那几张。请工作人员上照片,好,来,第一张,看得清清楚楚,对面的女人不知羞耻在台下踢我一脚,我当时的表情怎么说了,大家怎么说。
观众甲:渣男!
观众乙:惊讶!
观众丙:没有表情!
观众丁:就是偷吃惯了,没有表情。
观众戊:什么嘛,他很享受嘛,渣男!
观众:渣男!不要脸!
陈一祎:我真不明白你们的,我老婆大人都能在这里支持我,一群吃瓜的就义愤填膺地批判我。
观众乙:渣男我见多,没想到你还能渣出一个新高度,别人是豆腐渣,你是猪油渣,渣得这么油腻。
观众:猪油渣!
陈一祎: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大家有没有想过,坐在我对面的可能是小小认识的人,她才会到这里,毕竟笑点低的女生,一般脸上都写满她心情。如果我真的像报道所说的偷吃,聪明的观众们,你们能看不见。别说我们是演员,小小她可不是。一个人能受多大委屈,才会在上百万人面前失态。你们可以攻击我,我是公众人物。你们认为我做错了,我认。毕竟做这行,就应该有这一行的觉悟。但你们为什么,连他的身边人都扯上!我是真的真的不想小小上来,不想受这个二次伤害,但小小……。
导演又捂脸,直接扔掉手中的大纲,比划手指,二号摄影机给苏小小特写。
苏小小眼眶红红的,双手合十在脸上,时不时还挡着眼睛,低头,还连连摆手,示意不要拍她。
二号摄影机把镜头对回观众。
观众安静了。
又是一段的缄默,在综艺上的无声是大忌,但导演好像已经摆烂,一面无所谓,爱咋咋地。
摄影机在厂走了一圈。
陈一祎(清了清嗓音):我们还有别的照片要看对吧!再看看第二张,这张照片是对面女生把她的糖水推到我面前,第三张我拿起汤匙吃。
观众(戏谑):渣男(稀落的笑声)。
主持人:把搞事情的赶出去!
观众大笑。
主持人:我可认真啦!
陈一祎:观众老爷们(噗),等等(捂着嘴,身体抖动)。
苏小小又是笑又是泪看着台上陈一祎。
陈一祎(收起笑意):虽然我知道大家都什么啦,但这是节目,还是得继续,你们就配合我的配合,该笑的笑,该喷的喷,大家来一场好戏,好不好!
导演已经没有任何表情,所有的所有都风轻云淡,这不是还有剪接嘛!
观众:好(那个叛逆的声音)不好!
陈一祎:好,真的整齐的声音。
观众笑。
陈一祎:观众老爷们是糖水,不是胡辣汤,她觉得甜不吃给我吃,我怕浪费吃了,怎么啦,这又不是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对吧。
陈一祎:接着是第四张,我看着镜头,她捡起衣服掩面。
主持人:这不是很明显,怕拍到自己嘛。
观众:对对对。
陈一祎:我知道,我知道,你们肯定这样想,如果是光明正大的,怕什么被人拍到,但我问问你们,一个普通人看到镜头对着自己,是不是都自然地想躲。这反映是很正常的嘛,特别是女孩,女孩都爱美,怕别人看到自己的丑态,对吧!在座各位美女,拍照前,是不是都要补补妆,能躲后面的,躲后面,不能的,双手捧脸。
观众嬉笑。
陈一祎:最后一张,我捡起外套抱着她离开。
观众:渣男!
主持人(笑笑):这是我第一次听别人说渣男,还觉得好笑的。
导演听后,站起身指了指主持人,然后坐下来,翘着二郎腿和旁边的助理小妹说说笑笑。好像表达,连你都不按剧本是不,我有什么所谓,反正都摆烂了
主持人(咳咳):你一个已婚男人,怕是不会避嫌。
陈一祎(清清嗓子):怎么说,是你看到一位女士害怕面对镜头,而镜头又莽地往她脸上拍,你会怎样。
观众:给他两拳。
陈一祎:不不不,我作为公众人物,可不能揍记者一顿,毕竟不能自己骂自己傻叉,那么我能做的是什么。护着她离开还是明哲保身袖手旁观呢。
主持人:想想你也说得对啊!不过,你要明白,你这些伎俩骗得了观众吗?骗不了我吗?看,是的,你的行为很合理,很有逻辑,但最最最核心的是你对面的女子是谁,这才是关键,对吧!就差点被你胡混过去了。
观众(群情汹涌):对啊,对啊!
陈一祎:这个,这个,(面露难色)我老婆大人在这,我不敢说。
苏小小(生气):你说啊!我也很想知道那天和你在一起的是谁?
主持人:看来你的话术,把嫂子都胡混过去了。
观众:渣男。
陈一祎(好没好笑):不,不,你们能不能认真一下!
观众:渣男。
陈一祎(一脸苦恼):好了,我坦白,我坦白,我希望大家给……真的情绪带不起,我都不敢接着说,不连戏,就容易出戏,要不我们就不要稿子了,你们要听什么,我就试着说说,有没有梗,好不好笑,随便吧!
导演看了一眼,也懒得理会。
观众(齐声):你对面的女子。
陈一祎看了看苏小小。
观众一片哗然。
苏小小,捂着脸,连忙摆手。
陈一祎:我对面的女子,嗯,坐在我对面的女子,当天来看我居然连妆都不化,顶着一张素面找我吃糖水,我当时就想这人到底怎么啦?来找人吃糖水嘛,算半个约会吧,居然连妆都不化,好不尊重她的对象。而且这个女子一直唠唠叨叨说她家里的男人蠢得像猪,这么奇葩的剧组,都跑去当男二,说着说着还大声嘲笑我,笑着笑着,眼睛都笑没,笑得得意忘形还踢我。虽然这个女子,她嘲笑我,没有约会礼仪,还一点都不淑女踢我,但我还不能讨厌她。
苏小小捂着脸,无地自容又不知所措。
观众中尖叫连连。
主持人:这狗粮散的我不知怎么接,吃得有点撑。
陈一祎:你们知道吗?我的朋友都劝我快快离开《神啊!》,别耽误前程,只有她听了个剧名笑得四仰八叉,还说这么搞笑的剧名,一定要演,好让她在不开心的时候,能拿出来乐一乐。谁知道她看到第九集,她好心疼。她说廖远不应该这样的结局,还说我是个骗子,这部剧一点都不好笑。拿到结局的初稿,她趴在旁边和我一起研读,然后,她就拉着我往医院跑。我问她,没病没痛,干嘛跑医院。她眨着无辜的眼睛说,‘看一下你有没有渐冻人症。’我差点把一口血呕出来。于是我满怀期望问她,‘要是我有,你怎么办?’她说,‘喔,我们离婚吧!’‘这么无情!’‘怎么嘛,我成全你的成全而已,你应该感到高兴,有个这么懂你的老婆的。’我追问她,‘真的?’她躲闪我的眼神,说,‘真的。’在这里,我想说,苏小小,我不会离的,我就要你这辈子到最后都看着我这个糟老头,膈应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