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梵的眼神深沉黑暗,带着火热和一丝丝的燥,食髓知味的男人一下子就回想起两人亲密的情景,喘气声也开始不自然的粗了起来,明明眼里都是渴望,却还是没有再进一步。
不是不想,是怕自己控制不住。
曲夏有些受不了他的理智,精神力释放了出来,不是丝丝缕缕的试探,是有些急迫地直接缠绕了过去。
穆梵控制着自己轻柔地包裹,不让那些精神力溢出去,可是这种被对方攻陷带来的极致酥麻和暴涨满足,让他有些压抑不住地失控。
“低头。”曲夏哑着声说,然后又觉得太慢一样,直接压着他的脑袋,直接吻了上去。
一瞬间,本来还算轻柔的精神力,就再也控制不住,带着侵略性的涨大了起来,将另一道完全包裹,是汲取,也是献祭。
穆梵只觉得心头一片火热,自己像是要被燃烧了一样,只能坚守着最后的理智,任由曲夏侵占自己的每一寸。
那双柔软的手像是肆无忌惮般从脖颈处向下,凸起的喉结在这触碰下上下滑动了一下,像是在挽留它,又像是推动它继续下去。
曲夏感受手下结实的触感,胸膛的肌肉起伏不定,带着力和美的线条,野性又迷人,手底下的身体因为自己的抚摸颤抖,男人的喘息声被她掌控。
穆梵呼吸已经沉重的不行,双眼黑沉沉的跟染了墨一样,那双上下其手的柔夷已经从胸膛到小腹,然后在侧腰和小腹的地方不停抚摸。
被喜爱的人这样有色的抚摸,简直就是对他意志力最高的挑战,身体里有猛兽开始觉醒,想要冲破某种牢笼,双唇的吻越来越激烈,隐隐有种失控的感觉。
“回房间。”喑哑的不成样子的声音从穆梵的喉咙里发出来,曲夏觉得自己有些腿软。
穆梵直接托起她,往房间走。
守在甲板外的肖恩早就默默退回飞船,还清空了这里的护卫,穆梵的步子迈的很大,带着急切。
终于到了房间,“不准动。”曲夏轻声在他耳边说。
于是穆梵深呼吸几口,就真的不没有一点反抗。
曲夏将人推倒在床上,“真听话。”
像是奖励男人听话的行为,曲夏的精神力和对方深深地交融在一起。
“嗯~”精神力和身体的双重让穆梵没忍住低低哼出了声,眼睛都要被烧成了红色,浑身的肌肉都开始蓄势待发,又被他狠狠忍住。
“夏夏,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精神力和血液中沸腾的感觉,带着致命的甜蜜折磨,不停地占据所有的理性,在最后一刻,快要变成猛兽的穆梵还是给了曲夏一个后退的机会。
可惜曲夏没有一点后退的意思,还更近了一步,“做你。”
话音落下,满室疯狂,一发不可收拾。
肖恩看着快三天没开的房门,又是激动,又是惆怅,这怎么的也要吃点东西或者补充一点营养剂吧。
飞船突然一阵摇晃,肖恩一惊,就听到护卫报道,有人求救。
肖恩赶紧来到甲板,前面果然遇到了一个飞行器,是卡特尔学院的飞行器。
飞行器后还跟着几辆海盗飞行器。
这里离边塞也就只有两三天的路程,看样子是从边塞逃过来的。
为首的学生穿着卡特尔的校服,墨绿色的战甲已经破损严重,混着血和尘土,黄色的短发有些凌乱,脸上还残留着已经快结痂的伤口,虽然狼狈却还是能看出气度不凡,此时他站在防护罩外面双手抱拳,神情肃穆。
“我们是卡特尔高级学院二年级的学员,我是孟加拉星,杰克,敢问这是穆家的飞船吗?”
肖恩自然常年跟在穆梵身边,也是见过肖恩的,让人将飞船停下,打开防护罩放人进来。
以杰克为首的七八个学生落在甲板上,看的出来每个人身上都有伤。
肖恩让人送来了急救药剂,安排医师给他们进行包扎检查。
杰克此时已经简单处理了自己身上的伤口,此时他已经认出了肖恩。
“肖恩管家,追我们的边塞的一伙海盗,大概一百五十人左右,实力都不低。”
杰克的脸色并没有完全放松,他看了一眼飞船,肖恩是穆梵的私人管家,如今肖恩在这个飞船上,不知道穆梵在不在,如果穆梵在,那么他们今天应该是能够顺利得救,如果穆梵不在,那就有些麻烦。
果然,他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了飞行器的引擎声。
二十多辆飞行器与飞船遥遥相望,此时飞行器最前方的投影出现,那是一个脸上有着从额头贯穿到下巴的伤疤的男人,边塞臭名昭着的海盗爱德华。
“前面的飞船,交出那群窃贼小子们,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爱德华的脸上藏着凶狠,声音通过特殊的传音喇叭,传进飞船内。
肖恩没有说话,直接开打,穆家的飞船不仅防御高,而且攻击力也很强。
激光炮就位,直接瞄准为首的海盗飞行器,直接一炮轰了过去。
投影上的爱德华低低骂了一声,“卧槽。”
然后启动防御,躲避着攻击,黑色的宇宙中,炮火的光芒炸开。
尽管飞行器已经尽力躲避,可是还是在连天的炮火中被打中了机翼。
爱德华嘴角抽搐着,眼睛里的狠辣无情显露无疑。
“集中火力围攻,绝对不能让他们跑了,东西带不回去,我们都得没命。”
十几辆飞行器同时发动攻击,飞船的防护罩上摩擦声和撞击的火光响彻在黑暗中。
杰克身边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有些担忧地看着防护罩上密集的光电,“杰克,这能撑得住吗?要不然我们还是赶紧逃,只要到了联盟境地,他们就不敢乱来了。”
杰克不悦地皱眉,“小优,你以为我们逃能逃得了?对方二十多辆飞行器,追上我们也就是早晚的事,你自己看看对面的火力,你以为我们挡得住!”
小优瑟缩了一下,知道杰克说的没错,可是还是想要为自己争辩,“只要东西在我们身上,他们不敢直接对我们怎么样,要不然我们不是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