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学校初中部期末考试的成绩单贴在学校公告栏上,红纸上的“何雨柱”三个字排在最顶端,后面跟着亮眼的“年级第一”。
“嚯!何雨柱?学习还不到半年就已经第一了?我们也太逊了”
“我没看错吧?两个月前他成绩也就中游,这是吃了啥开窍了?”
“听说他天天晚上看书看到半夜,看来是真下功夫了!”
议论声传到何雨柱耳朵里,他只是淡淡一笑,“一时输赢不算什么,也不用太在意最后赢了才是真正的赢家,我还需努力。”把书包甩到肩上。这半年来,他一边在丰泽园学厨,一边利用系统奖励的“过目不忘”技能啃书本,能考第一,全凭实力。
回到院里,阎埠贵正蹲在门口数着刚买的冻梨,见何雨柱回来,眼睛一亮:“雨柱,听说你考了年级第一?好家伙!这可得请客啊!”
“闫老师,我请客没问题,但我需要冻梨,把你那冻梨捐献点,否则我请客都没动力。”何雨柱笑着应道,心里却盘算着另一件事——放假了,该去趟昌平秦家村了。他记得,秦淮茹家就在那儿,这时候的她应该还没嫁给贾东旭,得趁早把人“绑定”了。
三天后,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后座绑着个空麻袋,揣着两个窝头和一把师父给的剔骨刀,往昌平方向赶。雪后的路不好走,车轮碾过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快到秦家村时,路边的树林里突然传来一阵呼救声。
“救命啊!救命!”是个姑娘的声音,带着哭腔。
何雨柱心里一紧,赶紧把车停在路边,拎着剔骨刀冲进树林。只见一棵老槐树上,一个穿着花棉袄的姑娘正死死抱着树干,脸色惨白。树下,一头半人高的野猪正用獠牙刨着地,哼哼着往上撞,树干被撞得“哗哗”掉叶子。
那姑娘梳着两条麻花辫,眉眼清秀,巧了,树上的姑娘正是他要找的秦淮茹!
“别怕!我来了!”何雨柱大喊一声,握紧了剔骨刀。他这趟本就打着“收野味”的旗号,此刻遇上野猪,倒也算“名正言顺”。
秦淮茹往下一看,见是个陌生小伙,手里还提着刀,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燃起希望:“你、小心点!这畜生太凶了!”
野猪被喊声惊动,猛地转过头,喉咙里发出“呼哧呼哧”的低吼,嘴边还挂着涎水,腥臭的气味顺风飘过来,呛得人直皱眉。它前腿在雪地上刨出两个浅坑,突然弓起身子,一个野蛮冲撞朝何雨柱猛冲过来!
“来得好!”何雨柱不退反进,脚下踏出形意拳的“崩步”,身子像拧麻花似的往旁边一拧,堪堪躲过野猪的冲撞。那畜生扑了个空,脑袋撞在一棵小松树上,“咔嚓”一声把碗口粗的树干撞断了,可见力道多猛!
秦淮茹在树上吓得尖叫,身子都向下滑了一截:“小心!”
何雨柱趁野猪转身的空档,欺身而上,手里的剔骨刀瞄准它的脖颈就刺了过去!可这畜生皮糙肉厚,又躲闪及时,刀锋只划开一道小口子。这下反而让野猪更愤怒起来,它发出一声咆哮,掉过头就用獠牙往何雨柱身上挑,尖锐的獠牙如尖刀划来,离何雨柱小腹只有寸许!
千钧一发之际,何雨柱猛地矮身,左手死死按住野猪的脑袋,右手的剔骨刀顺着刚才的伤口狠狠往里扎!“噗嗤”一声,刀刃没入大半,滚烫的猪血喷了他一身。
“嗷——”野猪疼得疯了一样甩头,巨大的力量差点把何雨柱掀飞。被系统改造过的何雨柱死死攥着刀柄不放,被野猪拖着在雪地上划出老远,后背撞在一棵大树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大哥!”秦淮茹在树上哭得撕心裂肺。
何雨柱咬着牙,借着野猪甩头的力道,猛地拔出刀,反手又捅进它另一侧的脖颈!这一刀又快又狠,直接切断了动脉,猪血像喷泉似的涌出来,染红了一大片雪地。
野猪的挣扎越来越弱,庞大的身躯晃了晃,“轰隆”一声倒在雪地里,四条腿蹬了几下就不动了,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平息。
何雨柱瘫坐在雪地上,浑身脱力,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他喘了半天才缓过劲,抬头看向树上的秦淮茹:“姑娘,下来吧,没事了。”
秦淮茹这才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地往下爬,刚落地就腿一软,结结实实地摔在雪地里。她顾不上拍身上的雪,连滚带爬地跑到何雨柱身边,抓住何雨柱的手,看着他满身是血,眼泪又掉了下来:“大哥,你……你受伤了!”
“只是皮外伤,都是猪的血,不碍事。”何雨柱呲牙笑了笑,另一只手指了指地上的野猪,“我叫何雨柱,今年才十六,你可别叫我大哥,我就是长得着急了些,从城里来,想着年底了,来村里收点野味,给家里添点鲜货。没想到遇上这事儿。”
“我叫秦淮茹,今年十八岁,比你大两岁,就住前面秦家村。”
“谢谢你救了我,我叫你……柱子吧。”秦淮茹细嫩的小手感受着何雨柱那温热的大手,低着头,脸颊通红,不敢看他,“要不是你,我……我今天就没命了。”
“秦姐,救你是应当的,这不是赶上了吗,你这么漂亮,谁见了都会救的。”何雨柱不舍的松开秦淮茹的手,指了指地上的野猪,“我是从四九城里来的,想着年底了,来村里收点野味,给家里添点肉。”
“没想到会在这儿遇上秦姐,也算跟你有缘。”何雨柱憨厚的笑了笑,“这野猪得有两百斤,等下处理干净,给你家送点肉去。”
秦淮茹连忙摆手:“那哪行?是你救了我,该我谢你才对。我家就在前面,我爹以前帮人杀过猪会处理这个,你跟我回去歇歇脚吧?”
何雨柱正等着这话,连忙应道:“那敢情好,正好我也想问问村里还有没有其他野味。”
说完何雨柱走到血已经流干净的野猪旁边,抓住两条野猪前蹄直接甩起扛到肩上,大步向林子外走去。那麻利的动作和勇武的姿态让一旁的秦淮茹心如鹿撞。
由于天冷,二人一路上竟然没碰到村里,到了秦家,秦大爷(秦淮茹的爹秦大兴)正蹲在门口编筐,见女儿带着个满身是血的小伙扛着野猪回来,吓得手里的笽条都掉了。
“爹!这是何雨柱,今天我捡柴遇到了野猪,是柱子救了我!”秦淮茹赶紧解释。
秦大爷这才回过神,看着野猪身上的伤口,又看了看何雨柱身上的血迹,连忙往屋里让:“快进屋!快进屋!丫头,赶紧烧热水,找件你哥的干净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