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江城市中心的一栋写字楼里,灯火通明。
“未来食品”公司的会议室内,方博士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
桌上摆着一份份失败的报告。
“陈浩被抓了。”方博士说,“李寒也失败了。”
“方博士,我们还要继续吗?”一个助理问。
“当然要继续。”方博士说,“林轩的厨艺里,一定有秘密。”
“可是我们已经试过很多次了。”助理说,“每次都失败。”
“失败?”方博士冷笑,“那是因为你们太蠢了。”
助理不敢说话。
“林轩的食物,能治愈厌食症。”方博士说,“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的食物里,有特殊的生物活性物质。”另一个助理说。
“对。”方博士点头,“这种物质,一定是在烹饪过程中产生的。”
“可是我们拿不到样本啊。”助理说。
“拿不到?”方博士说,“那就换个思路。”
“什么思路?”助理问。
“既然拿不到食物样本,那就拿人。”方博士说。
“人?”助理愣了一下。
“对。”方博士说,“那个厌食症的小孩,乐乐。”
“您是说……”助理明白了。
“他吃过林轩的食物,而且病好了。”方博士说,“他的身体里,一定残留着那种物质。”
“可是他只是个小孩啊。”助理说。
“小孩怎么了?”方博士说,“只要能拿到样本,什么都可以。”
“那我们怎么办?”助理问。
“找他母亲。”方博士说,“周雅琴。”
“找她干什么?”助理问。
“她是母亲,最担心孩子的病。”方博士说,“只要我们告诉她,我们已经破译了林轩的秘密,可以彻底治好她儿子的病,她一定会帮我们。”
“可是我们还没有破译啊。”助理说。
“那又怎么样?”方博士冷笑,“先骗她帮我们拿到样本,其他的以后再说。”
助理沉默了几秒。
“我明天就去找她。”助理说。
“去吧。”方博士挥手,“记住,一定要拿到样本。”
“是。”助理转身离开。
方博士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夜景。
“林轩,我就不信,我斗不过你。”方博士喃喃自语。
---
第二天清晨,夕阳红敬老院。
林轩五点半起床,走进厨房。
马保国已经在厨房里了。
“师傅,早啊。”马保国说。
“早。”林轩点头,“今天做什么?”
“您说了算。”马保国说。
“小米粥,煎饺,凉拌黄瓜。”林轩说。
“好。”马保国说,“我去准备食材。”
林轩开始熬粥。
小米粥的香气,慢慢弥漫开来。
马保国和面,擀皮,包饺子。
林轩看着他,满意地点头。
“保国,你这手艺,进步不少。”林轩说。
“都是师傅教得好。”马保国说。
“别拍马屁。”林轩说,“继续努力。”
“是。”马保国笑了。
七点,早餐准备好了。
老人们陆续走进食堂。
“林师傅,今天又是煎饺啊。”王大爷说。
“对。”林轩说,“您不喜欢?”
“喜欢,太喜欢了。”王大爷说,“我能吃十个。”
“十个?”刘姥姥说,“我能吃二十个。”
“你吃得下吗?”王大爷问。
“吃不下也得吃。”刘姥姥说,“这么好吃的煎饺,不吃亏了。”
老人们笑了。
顾以此走进食堂。
“林师傅,早啊。”顾以此说。
“早。”林轩点头。
“今天的煎饺,做得不错。”顾以此说,“皮薄馅大,火候刚好。”
“谢谢。”林轩说。
老人们开始吃早餐。
煎饺外酥里嫩,小米粥香甜可口,凉拌黄瓜清脆爽口。
“林师傅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王大爷说。
“对啊。”刘姥姥说,“我每天都盼着吃饭。”
“我也是。”耿大爷说。
老人们笑了。
这时,小王跑进食堂。
“林师傅,张院长,有件事要跟您说。”小王说。
“什么事?”张院长问。
“刚才有个女人打电话来,说想见林师傅。”小王说。
“见我?”林轩皱眉,“谁啊?”
“她说她叫周雅琴。”小王说。
“周雅琴?”林轩愣了一下,“是乐乐的妈妈?”
“对。”小王说,“她说有急事找您。”
“急事?”林轩说,“让她进来吧。”
“好。”小王转身离开。
几分钟后,周雅琴走进食堂。
她脸色憔悴,眼睛红肿。
“林师傅。”周雅琴说。
“周女士,您怎么了?”林轩问。
“我……”周雅琴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您说。”林轩说。
“我想请您帮个忙。”周雅琴说。
“什么忙?”林轩问。
“乐乐最近又不吃饭了。”周雅琴说,“我想请您再给他做一次饭。”
“又不吃饭了?”林轩皱眉,“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周雅琴说,“他就是突然不吃了。”
“那您带他来吧。”林轩说,“我给他做点吃的。”
“谢谢您。”周雅琴说。
“不用谢。”林轩说,“孩子的事,是大事。”
周雅琴转身离开。
王大爷走到林轩身边。
“林师傅,这个女人,有点不对劲。”王大爷说。
“不对劲?”林轩问。
“对。”王大爷说,“她的眼神,躲躲闪闪的。”
“可能是担心孩子吧。”林轩说。
“也许吧。”王大爷说,“不过您还是小心点。”
“我会的。”林轩点头。
---
中午十一点,周雅琴带着乐乐来到敬老院。
乐乐脸色苍白,瘦了一圈。
“乐乐,来,跟林师傅打个招呼。”周雅琴说。
“林师傅,您好。”乐乐小声说。
“乐乐,好久不见。”林轩说,“怎么又瘦了?”
“我……”乐乐低下头。
“没事。”林轩说,“林师傅给你做好吃的。”
“谢谢林师傅。”乐乐说。
林轩转身走进厨房。
马保国跟了进来。
“师傅,做什么?”马保国问。
“芙蓉鸡片。”林轩说,“清淡点,适合孩子吃。”
“好。”马保国说。
林轩开始处理鸡胸肉。
他的刀工,快而准。
鸡胸肉被切成薄片,每一片都厚薄均匀。
然后,他用蛋清、淀粉、盐腌制鸡片。
马保国在一旁看着,认真学习。
“保国,芙蓉鸡片的关键,是火候。”林轩说,“火候不对,鸡片就老了。”
“我记住了。”马保国说。
林轩开火,热锅。
锅里倒入少量油,油温不高。
他把鸡片放进锅里,快速翻炒。
鸡片在锅里翻滚,颜色逐渐变白。
林轩加入高汤,再加入少量盐和胡椒粉。
汤汁沸腾,鸡片在汤里翻滚。
林轩关火,盛出鸡片。
一盘芙蓉鸡片,色泽洁白,汤汁清澈。
“好了。”林轩说。
马保国端着盘子,走出厨房。
“乐乐,来,吃点这个。”林轩说。
乐乐看着盘子,眼睛亮了。
他拿起筷子,夹起一片鸡肉,放进嘴里。
鸡肉嫩滑,汤汁鲜美。
乐乐的眼睛湿润了。
“好吃。”乐乐说。
“好吃就多吃点。”林轩说。
乐乐点头,开始大口吃饭。
周雅琴看着儿子,眼泪流了下来。
“谢谢您,林师傅。”周雅琴说。
“不用谢。”林轩说,“孩子能吃饭,就是最好的。”
周雅琴擦了擦眼泪。
“林师傅,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周雅琴说。
“什么问题?”林轩问。
“您做的饭,为什么这么好吃?”周雅琴问。
“因为我用心做。”林轩说。
“用心?”周雅琴愣了一下。
“对。”林轩说,“做饭,就像做人,得用心。”
周雅琴沉默了几秒。
“林师傅,我能带一份回去吗?”周雅琴问,“我想让乐乐晚上也能吃到。”
“当然可以。”林轩说,“我给您打包。”
“谢谢您。”周雅琴说。
林轩转身走进厨房,开始打包。
马保国走到林轩身边。
“师傅,这个女人,有点不对劲。”马保国说。
“不对劲?”林轩问。
“对。”马保国说,“她刚才问您做饭为什么好吃,眼神有点怪。”
“可能是好奇吧。”林轩说。
“也许吧。”马保国说,“不过您还是小心点。”
“我会的。”林轩点头。
林轩把打包好的饭菜递给周雅琴。
“周女士,拿好。”林轩说。
“谢谢您。”周雅琴接过饭菜。
她看着饭菜,眼神复杂。
“林师傅,再见。”周雅琴说。
“再见。”林轩说。
周雅琴带着乐乐离开了。
王大爷走到林轩身边。
“林师傅,我总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王大爷说。
“有什么问题?”林轩问。
“说不上来。”王大爷说,“就是觉得不对劲。”
“可能是您多虑了。”林轩说。
“也许吧。”王大爷说。
林轩转身走进厨房,开始准备午饭。
马保国跟了进来。
“师傅,今天中午做什么?”马保国问。
“红烧肉。”林轩说。
“好。”马保国说,“我去准备食材。”
---
与此同时,江城市的一家咖啡馆里。
周雅琴坐在角落,对面坐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
男人正是“未来食品”的助理。
“周女士,您拿到了吗?”助理问。
周雅琴把打包的饭菜放在桌上。
“拿到了。”周雅琴说。
“太好了。”助理说,“方博士会很高兴的。”
“你们真的能治好我儿子的病吗?”周雅琴问。
“当然。”助理说,“我们已经破译了林轩的秘密,只要拿到样本,就能研发出药物。”
“真的?”周雅琴问。
“真的。”助理说,“您放心,您儿子的病,一定能治好。”
周雅琴沉默了几秒。
“我希望你们说的是真的。”周雅琴说。
“当然是真的。”助理说,“您等着好消息吧。”
助理拿起饭菜,转身离开。
周雅琴坐在咖啡馆里,看着窗外。
她的眼神,充满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