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亲人们每一位读者都是我的衣食父母,小编是一名短剧的制片人,打磨剧本的过程中让我对写小说产生的强烈的欲望。
说干就干的性格让我奋笔疾书,一头扎进了网络小说的汪洋大海。
手握硬核养生干货,笔速更是狂飙模式——日更万字管够,让你看得过瘾、学得实用!
希望我的衣食父母们,来一起讨论剧情发展。更欢迎各位的指点批评。
光说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我们开启新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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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就像凌云的人生,前脚刚领了优秀毕业生证书,后脚就被现实按在地上摩擦。
“下一个!”
社区医院走廊里,穿着皱巴巴西装、汗湿了后背的凌云,捏着简历的手紧了又松。空调嗡嗡作响,吹出的风带着消毒水和某种陈腐气息的混合味道。
“凌云是吧?学历不错……哎你这,家里有医疗系统的关系吗?没有?那有规培经验吗?也没有?”面试官推了推眼镜,把简历往边上一放,“回去等通知吧。”
这话术凌云听了整整一个月——翻译过来就俩字:没戏。
拖着行李箱回出租屋时,天上开始打闷雷。凌云抬头望天,心想:劈死我算了,至少明天社会新闻能写“某985医学生求职无果惨遭雷劈”,也算给学校丢个人。
爬六楼爬得他怀疑人生。老式居民楼的楼梯间堆满杂物,空气里飘散着各家各户晚饭的味道——楼下305在做红烧肉,402是酸菜鱼,只有他们这层,飘出来的是……
泡面味。
钥匙刚插进去,门“砰”地从里面被撞开。
“老凌!你可算回来了!”王胖子扑过来就是一个熊抱,手里还攥着半根黄瓜,汁水溅了凌云一脖子,“哥们今天帮你问了七个医院,你猜怎么着?”
“全黄了?”
“全、都、要、关、系!”王胖子咬牙切齿,脸上的肉跟着一颤一颤,“连社区医院都要你爹是院长!这什么世道!”
“妈的!这帮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王胖子愤愤地咬了口黄瓜,“咱凌大神医的成绩甩他们十八条街!不就是没塞钱没找关系吗?呸!”
凌云苦笑。屋里飘来泡面味,还有苏婉清房间里传来的压抑抽泣声。
“苏姐又咋了?”
“家里第108通催婚电话,”王胖子压低声音,用黄瓜指了指紧闭的房门,“说她再不回去嫁那个秃顶富二代,就断她经济来源。唉,同是天涯沦瓜人——我这黄瓜分你一半?”
“行了,少说两句。”凌云摇摇头,换了拖鞋走进屋。合租屋是三室一厅的格局,虽然老旧,但被苏婉清收拾得干净整洁,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与她的人一样,清冷而舒适。
他回到自己那个只有十平米不到的朝北小屋,将行李箱放下。房间狭小拥挤,除了一张床、一个书桌、一个衣柜,再无他物。书桌上,整齐地码放着他大学几年的教材和笔记,最上面一本,是《黄帝内经·素问》,书页已经被翻得有些毛边。
他拿起那本《内经》,指尖拂过封面,眼中闪过一丝迷茫。这部被誉为“医家之宗”的经典,他几乎能倒背如流,其中的阴阳五行、藏象经络理论,他总觉得蕴含着某种超越现代医学的至理,可具体是什么,他又抓不住。
就像他这二十年来的人生,总觉得自己不该如此平凡,可命运的轨迹,却又清晰得让人绝望。
“难道这辈子,真的就这样了?”他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客厅的灯忽然闪烁了几下,啪的一声,灭了。紧接着,苏婉清的房间里传来一声低呼。
“怎么了?”王胖子在隔壁喊了一嗓子。
苏婉清的房门打开,她探出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好像……客厅的灯泡憋了。我刚才开台灯,电压不稳,然后就灭了。”
窗外雷声轰隆,雨点开始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户上,屋内顿时昏暗下来。
“得,黑灯瞎火的,我来看看。”王胖子自告奋勇,摸索着去找备用灯泡。然而,他翻箱倒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怪事,我记得有个旧灯泡放这儿了啊?”王胖子挠头。
“要不……明天再说吧?”苏婉清建议道,她似乎不太习惯麻烦别人。
“那哪行,这乌漆嘛黑的,多不方便。”王胖子眼神一转,落在了凌云身上,“老凌,你个子高,帮忙看看是不是灯口的问题?我这儿胖,站椅子上不稳当。”
凌云本来心情低落,不想动弹,但看着苏婉清在昏暗光线下略显不安的脸,还是点了点头:“好。”
他搬来椅子,放在客厅的吊灯下方。苏婉清很体贴地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为他照明。
“谢谢。”凌云踩上椅子,伸手去拧那个烧坏的灯泡。灯泡拧得很紧,他费了点力气。苏婉清在下面仰着头,光线晃动着,映照着她精致却带着一丝愁容的脸颊。离得近了,凌云甚至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栀子花香,让他有些恍惚。
“小心点。”苏婉清轻声说,她的声音很好听,像山涧的清泉。
“嗯。”凌云收敛心神,继续手上的动作。坏灯泡终于被拧了下来,他松了口气,对下面的苏婉清说:“好了,把新灯泡给我吧。”
“啊?新灯泡?”苏婉清一愣,“胖子没找到吗?我……我不知道新灯泡在哪儿啊。”
两人面面相觑。王胖子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那个旧灯泡上个月被我扔了!新的还没买!”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窗外雨声渐大,屋内一片昏暗。
“算了,先这样吧,我手机还有电,将就一晚。”苏婉清说着,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摸墙上的开关,似乎想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坏了。
她的手指无意间划过了开关。
“咔哒。”
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原本应该断开的电路,因为这个老式开关的接触不良,以及她手指恰好划过接通点的巧合,竟然通了!
站在椅子上的凌云,刚把拧下的坏灯泡拿在手里,手指还触碰在灯口的金属螺纹上!
一股强烈的、足以让普通人瞬间休克的电流,顺着灯口,毫无阻碍地窜入了凌云的身体!
“啊!”苏婉清惊骇的尖叫声和王胖子的粗口几乎同时响起。
凌云只觉得浑身猛地一僵,一股无法形容的灼热和麻痹感瞬间席卷了每一寸神经、每一个细胞!大脑一片空白,耳边是嗡嗡的轰鸣,视野被刺眼的白光吞噬!
要死了吗?
这就是结束?平凡、憋屈,甚至有些滑稽的结束?因为帮室友换灯泡而被电死?
无尽的黑暗和绝望涌上心头。
然而,就在他的意识即将彻底沉沦的刹那,眉心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碎裂了!
一股远比电流更加强大、更加古老、更加浩瀚的力量,从他灵魂最深处轰然爆发,如同沉睡了万年的火山,一朝喷薄!
那不是死亡的感觉,那是……苏醒!
“痴儿,还不醒来!”
一个宏大、威严、却又带着一丝熟悉和疲惫的声音,直接在他灵魂深处炸响!
无数破碎的画面、纷杂的记忆、磅礴的知识,如同决堤的洪流,冲垮了禁锢他二十年的意识枷锁,疯狂地涌入!
第一世,他是沙场喋血、以武入道的将军,一剑光寒十九洲,马踏山河,武道通神,却因杀戮过重,道心有瑕,终未能圆满……
第二世,他是青灯古佛、以慈悲入道的高僧,度化万千,慈悲为怀,却因一味慈悲,未能斩断世间孽缘,徒留遗憾……
第三世,他是风流倜傥、以文入道的才子,文章惊天下,笔墨动乾坤,却困于情劫,为红颜一笑倾覆江山,道基受损……
第四世、第五世……第八世……
整整八世轮回!八种截然不同的人生轨迹!八次触摸大道边缘却功亏一篑的极致体验!
最终,所有的记忆、所有的感悟,都汇聚成第九世——那一世,他弃武、舍文、忘情,潜心医道,悬壶济世,以医入道,终于窥得了那最后一丝圆满的契机!
他是凌无极!修仙界万载不遇的奇才!轮回九世,只为追寻那无上大道!
而这一世,他是凌云!是天道给他的最后一次红尘炼心!体悟那最终的“医者大爱”!
电流的刺痛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灵魂层面的剧烈震荡和升华。他的身体依旧站在椅子上,保持着被电击的姿势,但他的眼神,却在瞬息之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二十岁大学毕业生的迷茫、怯懦、不甘,变成了深不见底的古井,蕴含着千年万载的沧桑、智慧、淡漠,以及一丝……刚刚苏醒的茫然和玩味。
庞大的神念如潮水般扫过整个房间,瞬间洞察了一切。下面那个吓得花容失色、俏脸苍白的女子,体内隐有一股“玄阴之气”流转不畅,乃是罕见的“玄阴灵体”,在此末法时代,竟是修行良材?旁边那个目瞪口呆的胖子,气血旺盛,但湿气缠身,典型的饮食不节……
还有这具身体……凌云(凌无极)内视己身,经脉淤塞,元气稀薄,脆弱得不堪一击。真是……弱小的可怜啊。
不过,灵魂与肉身完美融合的刹那,八世积累的精华,尤其是最后一世已达“医仙”之境的对生命能量的理解和掌控,开始自发地运转。一丝微不可察,却精纯至极的先天真气,自丹田深处滋生,如同涓涓细流,开始滋养这具孱弱的躯体。
“凌云!凌云!你怎么样?你别吓我啊!”苏婉清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想去拉凌云,又怕再次触电,急得手足无措。
王胖子也反应过来,壮着胆子想去拉电闸。
“无妨。”
一个平静、温和,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磁性魅力和不容置疑的威严的声音,从椅子上传来。
凌云(凌无极)缓缓地、优雅地收回了触碰灯口的手,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刚才不是被电击,只是完成了一个优雅的仪式。他低头,看向下方惊慌失措的两人,目光最终落在苏婉清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
他轻轻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有些焦黑的手指指尖,放到鼻尖嗅了嗅,然后,对着苏婉清,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却又让苏婉清心跳莫名漏了一拍的笑容。
“此乃……静电否?”
苏婉清:“???”
王胖子:“!!!”
两人彻底石化,张大嘴巴,看着椅子上那个仿佛脱胎换骨、气质迥异的室友,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这电……还能把脑子电坏了吗?!
(第一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