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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算:】
【任务1:任务对象福禄寿拯救值100%,获得积分3000。】
【任务2:人设符合98%,获得积分980。】
【获得积分:3980。】
【总积分:6576。】
【金手指:空间5平米】
纪黎宴没急着继续任务,而是把空间里收取的家具安置好,休息了一会,这才继续任务。
5平米的东西不多。
他得再接再厉才行,势必要把他的小窝打造成温馨的家。
“下一个任务对象,纪酥酥。”
———
“酥酥,你爸又谈了个?”
“应该是......”
方琪看着靠在沙发上,双手抱膝,一脸疲惫的纪酥酥。
心疼得直抽抽。
酥酥多难啊!
从小没妈,爸又是个二流子,跟着捡破烂的爷爷奶奶生活。
偏偏食量大得出奇。
老两口一个在工地拼命搬砖干活,一个拼命捡垃圾扫大街。
这才勉强把酥酥养大。
酥酥也懂事,一直按照不饿死的标准少少地吃。
上学时,多次营养不良晕倒。
方琪就是一次意外,救了刚高考完,正在外面打暑假工,半途因为太饿晕倒在地的纪酥酥。
她当时刚毕业找不到好的工作,身上也没什么积蓄,但还是送纪酥酥去医院了。
最后还请了纪酥酥一顿饭。
吃完了她所有的钱,方琪一点都没在意,反而像是看着财神爷一样,恨不得把纪酥酥当宝贝疙瘩。
因为当时吃播盛行。
以纪酥酥的颜值,加上她的食量,绝对能爆火。
事实如方琪想得一样。
火了!
大火特火!
一夜火上天了!
一个视频,就吸纳6位数的粉丝。
短短一个月,直接晋级50万粉丝大胃王吃播博主。
纪酥酥再也不用为肚子发愁。
不只如此,她还财富自由了。
她想要让爷爷奶奶好好享福,现在她有这个能力。
只是老两口劳累多年,一歇下来,身体就垮掉了。
一年之内,相继离世。
在外浪得没边的亲爹纪黎宴,被人通知着回来,险些都没能赶上老两口的葬礼。
不过他回来也不是为了送老两口一程,而是为了礼金。
下葬后,礼金一拿到手就要走。
忙着去潇洒。
酥酥阻拦不住,还因为毕业了,被纪黎宴要求给养老金。
一开始要5000,之后越要越多,因为知道了酥酥是个大网红。
还是拥有百万粉丝的网红。
也不知道纪黎宴从哪里听到了,网红赚钱赚得多的消息。
直接一个月要3w。
再然后就是5w,10w,15w,20w......
有了钱就染上了恶习。
钱跟大水似的流出去。
用完了,就又来要。
不给就闹,就威胁要告发大网红不孝顺,不给亲爹养老......
天知道,酥酥现在才24。
她那个爸只大她16岁。
刚满40,养个鬼的老?
不对,两年前,才38啊!
一个人正年富力强的年纪。
可酥酥视而不见。
他要她就给。
起初没赚到那么多钱,酥酥日夜颠倒,努力拍视频,参加各个大胃王活动提高知名度,赢取奖金。
得来的钱都给了他。
哎!
方琪又想叹气了。
她就搞不懂,酥酥这么好的一个女儿,那人渣怎么就不知道满足?
纪黎宴也很想知道。
他是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醒来的。
怀里还抱着个女人。
吓得他一个激灵,整个人都不好了。
女人是个大学生,长得肤白貌美大长腿,是原主花钱勾搭的。
像这样的,还有3个。
每一个都比冤种女儿小。
纪黎宴觉得自己没啥道德,但是原主到底怎么下得去手?
还脚踩三条船。
这可是现代社会啊!
“宝宝,你醒了?”
女人把头往纪黎宴怀里靠了靠,脑子似乎还没清醒。
纪黎宴:天塌了!!!
不过好在都是为了钱来的,他打发掉应该就没问题?
纪黎宴扯了扯女人,把人裹得严严实实,然后自己麻溜得滚下床。
“你技术不太行,以后不用再见了,就此结束。”
穿好衣服,然后把人一系列的联系方式都删了。
纪黎宴赶紧就跑。
跑路过程中,他又把另外两个小情人也找了个借口给断了。
紧接着,拉黑删除一条龙服务。
回到自己的豪华大别墅,纪黎宴洗漱了一遍,才松了口气。
刺激,实在太刺激了!
“宴哥,兄弟最近缺钱,上次支援你的200w啥时间给我啊?”
一接听电话,粗犷的声音传来。
纪黎宴不耐烦:“老马啊,别太小家子气,不才200w?养个大学生都不够,这点小钱你催什么催?”
“等我睡一觉,晚上去你那再来两把,赢了钱,我立马就还。”
“我的宴哥哟,小弟哪能跟您比?200w都不当回事,不过说定了啊,晚上我把局组好等宴哥您的大驾!”
“嗯嗯嗯,挂了!”
纪黎宴糊弄两句就不搭理人了。
对方一点都不在意,反而还高兴得不得了。
毕竟有人给你送钱,你不高兴?
“马哥,姓纪那老小子真来?”
“那当然!”
被称作马哥的男人叼着烟,得意地晃了晃手机:
“这肥羊,睡迷糊了都还惦记着牌局呢!晚上都给我机灵点,让他输得痛快,赢得‘尽兴’!”
电话那头,纪黎宴挂了电话,满脸无奈。
他把微信调到金闺女那个备注上。
这是纪酥酥的微信号,因为给钱得大方,在原主眼中可不就是“金闺女”?
纯金的那种。
抖一抖都能掉下来金块。
不对,比金块好多了。
因为每个月按时按点打钱,不够再要,一个小时内也会打过来。
纪黎宴翻了一下父女俩的聊天记录,基本上都是【没钱】【打钱】【欠别人钱】这些少得可怜的字眼。
连句礼貌性关怀都没有。
比陌生人都不如啊!
更何况,之后原主欠的钱越滚越多,差不多一小半个小目标。
纪酥酥还不起,原主就向网友卖惨装可怜,说女儿不孝顺什么的。
本就抑郁的纪酥酥病情严重了,原主被债主逼得没办法,脑子突然“灵光”,要是纪酥酥不在了,他这个唯一的亲人不就能继承她的遗产?
还是全部。
于是,知道纪酥酥有抑郁症的原主,故意说了一些恶毒的话,比如说,他这么多年一直不着家,都是因为纪酥酥刑克六亲。
原主怕被克死。
不然他媳妇怎么生了她就没了?
不然她日子一好过,老两口就没了?
全都是被纪酥酥给克的。
尽管原主都不记得他媳妇,也就是纪酥酥的亲妈长啥样了,但一点都不影响他用这个借口打击纪酥酥。
纪酥酥精神崩溃,又被他诱导几句,直接就跳楼了。
原主也没好过。
因为纪酥酥真的没多少钱,她名下的资金都被原主拿去挥霍了。
还不起钱,原主被债主卖出去挖矿,工钱都直接打给了债主。
真活该!
———
【速打100个过来,有急用!】
纪黎宴盯着手机屏幕上“金闺女”三个字,手指头动了动,噼里啪啦就开始打字。
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
纪黎宴皱了皱眉,这不符合大冤种闺女的风格啊?
平时要钱,就算不是秒回,十分钟内也肯定有动静了。
难道出事了?
他等了几分钟,有点担心,直接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七八声才被接起,那边传来纪酥酥有些沙哑疲惫的声音:
“......爸?”
“哎哟我的乖女儿,你可算接电话了!”
纪黎宴立刻换上一种既焦急又带着点无赖的语气:
“看见爸给你发的消息没?赶紧的,100万,救命钱!”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只能听到细微的呼吸声。
过了几秒,纪酥酥才开口,声音很轻:
“爸,你要这么多钱...又干什么?我上个月才给了你50万......”
“哎呀你管我干什么!反正不是坏事!”
纪黎宴打断她,语气变得急躁起来:
“你爸我这次是遇到贵人了,有个稳赚不赔的大项目,就差这100万启动资金!”
“等项目成了,爸连本带利还你!不,双倍还你!”
“......什么项目?”
纪酥酥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信和疲惫。
“跟你说你也不懂!商业机密!”
纪黎宴胡诌着,随即又放软了点语气,带着点埋怨。
“酥酥啊,爸知道你赚钱不容易,可爸这不也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嘛!”
“你想啊,要是项目真成了,爸以后就能自己赚钱了,再也不用来麻烦你了,你也能轻松点不是?”
这话他说得自己都想吐。
家?
哪来的家?
原主心里除了自己就没别人。
纪酥酥在电话那头轻轻吸了口气,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爸,我没有一百万。我最近...视频数据不太好,接的推广也少了。”
“怎么可能!”
纪黎宴声音猛地拔高:
“你骗鬼呢!你几百万粉丝的大网红,会连一百万都拿不出来?”
“你当你爸是傻子啊?我告诉你,今天这钱你必须给我!”
“不然...不然我就去找记者,说你红了就不认爹,不赡养老人!我看你还怎么当你的网红!”
这番话说得极其熟练,显然是原主的惯用伎俩。
电话那头的呼吸明显重了几分,纪酥酥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抖:
“爸...你非要这样吗?”
“我哪样了?我就是要点钱应应急!你怎么这么磨叽!”
纪黎宴不耐烦地吼道,“赶紧的!我把卡号发给你。”
“一个小时,不,半个小时之内,我必须看到钱!不然有你好看的!”
说完,他也不等纪酥酥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后把银行卡号用微信甩了过去。
【半小时!别逼我!】
他没等足半小时。
仅仅二十分钟后,手机就收到了银行到账100万的短信提示。
纪黎宴收拾了一下,开上原主那辆骚包的跑车,直奔老马组的局。
赌场设在一个隐蔽的私人会所里,烟雾缭绕,人声鼎沸。
纪黎宴一到,老马就热情地迎了上来。
“哎哟!宴哥!您可来了!就等您了!”
老马笑得见牙不见眼,亲自把纪黎宴引到一张玩骰子的赌台前:
“今天玩点简单的,比大小,痛快!”
“行啊,就玩这个,来钱快!”
纪黎宴大大咧咧地坐下,把手机往桌上一拍,气势很足。
一开始,他押了几把小的,有输有赢,看起来手气平平。
然后他开始加大筹码,十万、二十万一把地押。
“大!我押大!”
“开!一二三,五点小!”
“砰!”
纪黎宴“懊恼”地一拍桌子,脸色“难看”。
“哎哟宴哥,手气不顺啊,再来再来,下一把肯定翻盘!”
老马在一旁假意安慰,心里乐开了花。
纪黎宴又连续押了几把,毫无意外地全输。
他脸上的表情从焦急到阴沉,再到一丝“疯狂”。
同时不停地看手机银行余额的变动短信,嘴里喃喃自语:
“不可能...怎么会一直输......”
短短十来分钟,100万已经输得只剩下10万块。
纪黎宴双眼布满血丝,头发也被他抓得乱糟糟,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输红了眼的赌徒。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光洁的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声。
双眼赤红,死死盯着那荷官刚刚掀开的骰盅。
二、三、四,九点小!
而他押的是大,桌面上最后十万筹码又被无情地扫走。
“操!”
纪黎宴狠狠一拳捶在赌台上,震得筹码哗啦作响:
“娘的!不对劲!绝对不对劲!”
他突然扭头,布满血丝的眼睛像刀子一样剐向一旁赔笑的老马。
“老马!你他娘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出千了?”
“啊?怎么可能连开十三把小?老子100万都快输光了!”
赌台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其他几个赌客和看热闹的都把目光投了过来,带着看好戏的神情。
荷官面无表情,双手按在台面上,眼神冷峻。
老马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
随即堆起一丝委屈的笑意。
他上前一步,几乎是半搂半抱地,把状若疯狂的纪黎宴按回椅子上。
“哎哟我的宴哥!我的亲哥诶!您这说的什么话!”
老马声音拔高,带着夸张的冤屈:
“咱们这场子谁不知道最讲规矩?童叟无欺!”
“您看看,这骰子、这骰盅,都是您刚才亲自验过的,干干净净!”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拍着纪黎宴的肩膀。
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施加压力。
“手气这玩意儿,它就是这样,时好时坏!”
“宴哥您之前赢钱的时候,那手气多旺?我们都羡慕不来!”
“现在不过是暂时背运,调整调整,运气马上就回来了!”
旁边一个赌客也帮腔道:
“就是啊老纪,赌钱嘛,有输有赢很正常,怀疑这个就没意思了。”
另一个跟老马交换了个眼色,也假意劝道:
“马哥这儿的信誉没的说,肯定是您想多了。说不定下一把就时来运转了呢?”
纪黎宴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眼神在他们几个脸上来回扫视,充满了不信任和挣扎。
他看着自己面前空空如也的台面,又看看手机屏幕上那条刺眼的余额变动短信。
只剩下可怜的10万了。
老马观察着他的神色,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用一种推心置腹的语气说:
“宴哥,兄弟跟你说句实在话,赌桌上最忌讳的就是心态崩了。”
“越输越要沉住气!要不...今天就算了?歇歇手,改天再战?”
“算了?”
纪黎宴猛地抬起头,眼神里透出一股破罐子破摔的狠劲:
“不能算!老子还有10万!最后一把!”
他一把将剩下的10万筹码,全都推到了赌桌上一个极其冷门,赔率高达1:100的选项上。
“围骰”!
也就是三个骰子点数完全相同。
“我押‘围一’!”
纪黎宴嘶吼道。
这张赌台玩的是三颗骰子比大小,押“围骰”并且指定点数的概率极低。
通常只是作为添头,很少有人真押,更别提在这种“生死局”押上全部身家。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随即露出看傻子的表情。
“宴哥...您冷静点,这...这概率太低了......”
老马都有点懵了,这肥羊是输疯了吧?
“少废话!就押这个!开!快开!”
纪黎宴状若癫狂地拍着桌子,实则在:
“小四,购买一小时好运符。”
【叮!消耗100积分,购买“一小时好运符”成功,已生效,剩余时间:59分59秒。】
一股微不可察的暖流划过身体,纪黎宴感觉精神一振。
好了,万事俱备了!
荷官看了看老马,老马微微点头,示意他照常开。
反正这10万块也是白捡的。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荷官揭开了骰盅。
下一秒,整个赌台周围瞬间安静了。
骰盅里,三颗白色的骰子,静静地显示着三个鲜红的圆点。
三个一点!
围一!
真的中了!
“啊——!!!”
纪黎宴第一个爆发出巨大的吼声。
他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
“中了!我中了!!”
“哈哈哈!一比一百!一千万!是一千万!!老子翻盘了!!!”
他激动得手舞足蹈,一把抓住旁边老马的衣领,用力摇晃:“老马!看见没!老子就说能翻盘!哈哈哈!”
老马和几个牌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尤其是老马,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
一千万!这可不是小数目!
他们设局是为了宰肥羊,不是来当散财童子的!
“宴...宴哥...这......”
老马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干得厉害。
“这什么这!给钱!快给钱!”
纪黎宴松开他,用力拍着桌子,气势汹汹:
“怎么?想赖账?在场这么多兄弟可都看着呢!”
赌场最讲究信誉,尤其是这种私人局,明面上是绝对不敢赖账的。
老马脸色铁青,咬着后槽牙,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哪能啊...宴哥鸿运当头,小弟佩服...钱...马上给您转......”
纪黎宴兴奋地拍着桌子,手机叮咚一声到账提示:
“哈哈!到账了!兄弟们,承让承让,今天手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我先走了,下次再玩!”
老马额角渗出冷汗,干笑着按住纪黎宴的手臂:
“宴哥!赢了就走多没意思?这才刚热完身呢!”
“您这手气正旺,不得乘胜追击?”
旁边几个赌客立刻围上来,七嘴八舌地劝:
“就是啊老纪,赌场规矩,赢了钱可不能走啊!”
“这才哪儿到哪儿?一千万对您来说不算钱,对我们可是救命粮啊!”
“再玩几把,让兄弟们也沾沾您的喜气!”
纪黎宴面上露出得意又犹豫的神情:
“这个嘛......”
老马见状,赶紧加码,压低声音:
“宴哥,刚才是小弟有眼无珠。”
“这样,下一把开始,我私人再给您贴5%的水钱!就当给宴哥赔罪!”
纪黎宴挑眉,显得颇为心动,慢悠悠坐回椅子上,手指敲着桌面:
“老马,你这话可当真?”
“千真万确!”老马拍胸脯保证,对荷官使了个眼色。
荷官重新摇骰,骰盅落定。
纪黎宴随手将十万筹码扔到“大”上。
开盅,四五六,十五点大!
“嘿!有点意思!”纪黎宴挑眉,筹码翻倍。
下一把,他押“小”。
开盅,一二三,六点小!
筹码再次翻倍。
连着五把,纪黎宴押什么开什么,面前的筹码堆成了小山。
他押注毫无章法,时而皱眉沉思,时而随手一扔。
偏偏次次都能赢。
赌台周围安静得可怕,其他牌桌上的也不玩了。
一个个都跟着纪黎宴后面下,围着他打转。
这可是今晚活脱脱的财神爷!
“看来今天运气是站在我这边了。”
纪黎宴笑着,将一大摞筹码推到“围六”上。
其他人互相对视一眼,大多数都下了,只有一个人咬牙把面前的100万筹码全丢下去。
荷官的手抖了一下,看向老马。
老马脸色惨白,嘴唇哆嗦,勉强点了点头。
骰盅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