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司来啦,市司来啦,快收拾东西!”街上的人顿时乱成了一锅粥,所有在路边上卖东西的小贩都着急忙慌的收拾着东西,生怕被逮着了。
马车里出来一个男士,他很胖,面相也很恶劣,给人一种不像是个好人的感觉。但他的确不辜负此称号。给他牵马的两个人在街上抓小贩,而那些没来得及收拾东西逃走的小贩都被抓住了,如果被抓住的话就惨了,他会先掀了你的摊子,砸了你的东西。
如果你敢拦,他就会连你一起揍。被揍伤的人数不胜数,可却没有一个人敢去报案。一个男孩叫陈芠,他的母亲就是其中的受害者。在他幼时,因为那个时候永安城闹蛇灾,父亲因为欠了太多的债被仇家谋杀,没了丈夫的她,就靠着在街上卖驱蛇的雄黄酒撑起这个破碎的家庭。
生意不算很好,但至少能填饱肚子。直到有一天他和他的母亲不幸被那个市司抓住了。那个市司砸了他母亲的车,那可是他家唯一的家产了,如果没了车以后可怎么卖?他的母亲上前阻止,却被市司一个掀,把雄黄酒掀到了他母亲的脸上。
他的母亲为此毁了容,年龄尚小的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欺负,可自己却心有余而力不足。那个时期女人是很在乎自己的脸的,他的母亲毁容后就天天把自己关在屋里,最后也抑郁而终了。
这给他小小的心灵中埋下了很大的阴影,他立誓要为母亲复仇。而就在今天的八月二十日,那个市司惨死在了自己的马厩里,尸体旁边有很多黑色曼陀罗的花瓣,墙上刻着两个字“月争”过去喂马的人看到就到大理寺报了案。
大理寺前去前看一番,把尸体带回来了根据验尸结果他是被刺心脏而死的。“可以看出来是用的什么样的武器吗?”书落问。“是用剑,但是从伤口上来看,这种剑不是普通的剑,要比咱们平常用的剑窄上很多。”任仵作说。“窄多少?你可以画个图吗?”青辞问。
任仵作拿了一个宣纸,又拿起毛笔在上面画了一把剑。青辞和书落去了很多家剑铺,但都没有问到,直到听到一家剑铺说:“你知道为什么现在百姓们都不是很害怕这个凶手吗?因为他只杀坏人,不杀好人!”青辞疑惑地问:“你们怎么知道的?”“道听途说呗,你看那市司像个好人吗?多少人想让他死!”
——市司家。
青辞两人回去后把知道的告诉了顾梦和谢必安,顾梦就带人来到了市司家里。市司的妻子正在家里数money.对于顾梦他们的到来,她也丝毫不感到慌张。“夫人如此平静,看来是知道我们为何来此了。”顾梦说。“自从嫁给他以后,我就没有一天好日子,他不是打我就是骂我,他死了才好!”“你这么说就不怕我们怀疑你吗?”青辞问。
市司的妻子没有一点犹豫的回答:“反正人不是我杀的,等你们找到凶手以后就知道了。”“那你告诉我们事发的当晚你在干什么?”尘今问。“我在家里。”“在家里做什么?谁能为你证明?”尘今又问。“证明个屁!家里就我一个人,还有谁可以为我证明?他的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市司的妻子表现的很恶劣,仿佛就像是非常不欢迎大理寺的到来。
“你知不知道顶撞大理寺是要坐牢的?”尘今气愤地说。“你可以随便抓人吗?我还没有说你们扰乱了我的生活。”“夫人你先不要着急,你刚才说他经常打骂你,那你为何不和他和离?”青辞真切的看着她问。“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有钱啊。”面对她的回答,大理寺的人没有给任何回话,就离开了。
走出去的青辞说:“她既然是为了钱才和那个市司在一起,那也不能排除她的嫌疑,他的人缘既然如此不好,那肯定就是仇杀。”“可是他得罪了这么多人,我们该从何而查起?”书落说。“他不是只杀坏人吗?”青辞看着书落说。
书落给了青辞一个秒懂的眼神:“那看来我们就要演一场戏咯,让常歌演坏人吧?”常歌张张嘴巴指着自己:“我?为什么是我?”“因为只有你整天板着脸,总不能让梦哥和小安去当坏人吧?”书落有理有据地说。常歌没有办法,只好无奈的应下来。“而小贩就让尘今当吧。”书落说。
尘今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要,我不要。”常歌在尘今头上呼了一下:“让你当你就当,哪来这么多废话?”尘今依旧坚持着:“我不要,就算你逼我,我就坐在那里动不动。”“算了,你为难他干什么,我当吧。——我得准备一个朴素点的衣服。”青辞说。
后来常歌扮演新命市司,冯捕快的任仵作假装是给常歌牵马的人。青辞故意躺在摊前假装睡着了,然后被常歌抓住,青辞想上前阻止他们,却被冯捕快按住。青辞被抓去了一个林子的屋里。常歌在外面长椅躺着。
青辞则假装在屋里面用力拍门,到了半夜……凶手果然来了,他身穿黑衣,长得又高又大,因为帽子戴的很低的缘故让人看不清他的脸。他在常歌不觉中偷走了关青辞屋里的钥匙,打开门救出了青辞,他捂住青辞的嘴不让她出声。
然后把青辞带出去让她赶紧走,自己就去和常歌打了起来。青辞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顾梦在青辞后面拍了她一下,青辞吓得差点出了声,好在顾梦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凶手毕竟怎么说还是个凡人,怎么可能打得过常歌这个鬼?
后来凶手被顾梦带回了大理寺斩首了…… 有多少人为了复仇而走上了杀人的道路,他们不愿相信大理寺,而最后也只能接受法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