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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反复劝说下,林晓终于松了口,决定组织一场小型聚会,邀请了几个同龄的同事一起去外面吃饭,算是庆祝自己的二十七岁生日。
消息传开后,大家都很开心,还悄悄凑钱给她买了一捧粉色的康乃馨和一个小巧的奶油蛋糕。下午快下班时,同事们把花和蛋糕送到了她的办公室,围着她唱生日歌。她站在人群中间,双手合十许了愿,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蛋糕切成小块,挨个儿分给周围的人,脸上满是羞涩又开心的笑容,赢得了大家一片赞许和祝福。
看着这一幕,我心里也暖暖的 —— 在我的督促下,这个良性循环终于完成了。虽然只是一场小小的生日聚会,却是林晓第一次主动融入集体,不再像以前那样躲着过生日,或是只和妈妈两个人庆祝。通过这件事,她和同事们联络了感情,不仅自己开心,也让大家感受到了温暖,算得上是真正的共赢。
更重要的是,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的成长 —— 她终于开始学着适应社会和群体,慢慢走出了自己的小圈子,不再局限于家庭的小世界里。这份变化,比任何生日礼物都让我欣慰。
可到了晚上九点多,快十点的时候,我看着微信运动里林晓的步数停留在 “0”,猜到她下班回家后就没再出门,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 白天大家的祝福很热闹,可到了晚上,她还是一个人待在出租屋里,而我,连一点实际的行动都没有。
我突然想起前些天她有个公务活动,需要请上面来的人吃饭,当时是她先垫付的钱。虽然同事之间互相帮忙请客很平常,但我觉得这是个给她送生日祝福的好机会。我先是想发微信红包给她,又怕她不肯收,于是换成了支付宝转账,还特意从二十多条生日祝福语里挑了一条最深情的附上:“愿你遍历山河,觉得人间值得;愿你往后余生,平安喜乐常伴。生日快乐,晓。”
转账后,我又从手机相册里找出前些天偷偷拍的一张她的照片 —— 那天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衫,坐在办公桌前看书,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温文尔雅,满是书卷气。我把照片发给她,心里既期待又紧张,怕她觉得我唐突。
她没有立刻回复,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手指不停地刷新聊天界面。但我又安慰自己,以我们现在的关系,她应该不会厌烦我。于是我大胆地等着,还时不时点击她的微信头像,看有没有新消息提醒。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她终于回复了 —— 先是发了一个 “静静看” 的表情包,然后又说:“张哥,你这拍照技术不行啊,把我拍得不好看。”
我赶紧回复:“那我下次买个好点的手机,好好练一练拍照技术,一定把你拍得美美的。”
其实我心里清楚,她这么说,更多的是害羞,而不是真的觉得照片不好看。现在的我们,已经能很自然地聊天,她也明确表示过,对我这份喜欢没有任何不适应。说话时,她的神态里总带着一丝娇羞,偶尔还会流露出一点藏不住的喜欢,这正是我这几年来一直努力想要营造的关系 —— 表面上波澜不惊,像普通同事一样相处,可内心早已汹涌澎湃;当面交流时点到为止,却能通过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心领神会,达到旁人不懂的默契。
这种美好的感觉像一层温暖的纱,笼罩着我,让我沉醉其中。我不禁感叹:人间的快乐,不就是这样吗?有人懂你的心意,有人回应你的深情,哪怕只是简单的几句话,也能让人觉得满心欢喜。
我敢肯定,她也是喜欢我的。在生日这样重要的日子里收到祝福,本就是一件让人满足的事,更何况这份祝福来自于我 —— 一个总能懂她心思、给她妥帖与踏实的人。和我在一起时,她能感受到被宠爱、被围绕的感觉,也能肆无忌惮地做自己,不用刻意伪装。
她当然知道我喜欢她,我早就把那些真心话藏在玩笑里告诉了她 ——“我这辈子就想对你好”“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在”。她听在耳里,记在心里,也品味着其中的情意,始终保持着不拒绝、不抵触、不排斥的态度。
我知道,她内心深处也渴望被爱、被关注、被宠爱,这不是贪心,而是一个年轻女孩应有的期待,也恰恰说明她有足够的魅力,值得被人这样对待。她也清楚,夜深人静时,我会看着她的照片想念她,会回味和她有关的点点滴滴,会梦想着我们的未来;她更明白,我所做的一切 —— 劝她组织聚会、给她转账、送她祝福,都是为了能多靠近她一点,多了解她一点,也让她多了解我一点。
我愿意为她付出一切,满足她的愿望和梦想,照顾她的生活和家庭,陪她一起走过未来平凡的几十年。单单想到她可能会对着我偷拍的照片发呆、品味我心意的样子,我就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仿佛幸福就在眼前触手可及。
对她来说,除了自己和最亲爱的妈妈,还有一个人把她的生日牢牢记在心头,时刻想着为她做点什么,这无疑是一种温暖的慰藉。被人惦记着、真心对自己好,是每个年轻女孩都渴望的,而我恰好出现在了这个位置上,成了那个给她这份渴望的人。
其实从上周开始,我就一直在筹划怎么让她的生日过得与众不同。我问她是打算还和妈妈一起过,还是像去年一样去吃火锅,她却说 “还没想好”—— 我知道,这两种方式都不是她最想要的,她心里其实也期待一点不一样的热闹。
所以本周一,我才鼓起勇气劝她请同事吃饭,她当时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提议,过了一会儿才回复说 “可以,但范围要小一些”。我当时特别高兴,觉得她终于愿意打开心扉,尝试融入集体了。
虽然我早就猜到,她所说的 “小范围” 里肯定没有我 —— 毕竟我的心思太明显,她或许还没准备好让我以 “特殊身份” 出现在她的朋友面前,但我还是心满意足。只要她能听从我的建议,过一个不一样的生日,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果然,真心能换来真心。她请大家吃饭,大家就自发地给她买花买蛋糕,没有刻意的安排,却自然而然地拉近了彼此的心理距离。一顿饭、一束花、一个蛋糕,花的钱不多,却让所有人都开开心心的,何乐而不为呢?
而我和她之间那份心心相印的感觉,更是多少钱都换不来的。只要我们在一起,哪怕只是简单地坐在同一个办公室里,空气里都弥漫着微妙的氛围,整个人都会时刻处于一种莫名的兴奋状态。而且我能清晰地看出来,她也有同样的感觉 —— 那种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的欢愉,是无法掩饰、也无法阻挡的。
现在的我们,在一起时根本不会再去在意对方的容貌是否完美,只要能待在彼此身边,就会有一种踏实、安逸、舒服的感觉。在这种美好氛围的包裹下,不管做什么事都精神百倍。有时候,只要我们的身体再靠得近一点,我就会觉得心里的防线快要像海堤决堤一样,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白皙的皮肤总会从衣服的缝隙里露出来,尤其是领口处那片雪白的肌肤,光洁平坦,格外迷人。有时候她不小心被蚊子咬了,用手抓一下痒,那片皮肤就会立刻变得红里透白,红晕呈放射状向四周扩散,每一个细节都新鲜又充满诱惑。
我控制不住自己,只能用眼睛尽情地欣赏,却又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能显得太过轻浮,要努力保持在她心目中高大、可靠的形象。只能一次次地忍住心里燃烧的熊熊烈火,把那份炙热的情感硬压下去,只留下满满的温柔和耐心。
和我相处时,林晓无疑是没有任何负担和压力的。我经常能听到她爽朗的笑声,那笑声不掺任何杂质,也丝毫没有娇柔造作的成分。她的身体语言也充分表达着轻松愉快的心情 —— 说话时会不自觉地挥动小手,开心时会轻轻跺脚,偶尔还会俏皮地吐吐舌头。
昨天下午快下班时,我看到她还坐在办公桌前,没有要走的意思,就走过去问她:“都下班了,怎么还不走?难道不饿吗?” 我知道她中午在食堂吃得很简单,就一份青菜和一碗米饭,没什么油水。
她用那如葱般纤细的手指掩着嘴,咯咯地笑着回答:“早就饿了,刚刚还去正面的冰箱里拿了两块蛋糕吃了,现在好多了。”
我故意疑惑地调侃她:“难道是你生日那天没吃完的蛋糕,放在冰箱里了?”
她立刻摆了摆手,笑着说:“哪有呀!生日蛋糕那么小,当时都快不够分了,我吃的是另外的蛋糕,是同事之前带来分享的。”
我也跟着笑了:“就是嘛,我还想着要是有剩下的,能不能再吃点呢,看来是没机会了。”
她听了,娇笑着看向我,那神情就像四月里盛开的桃花一样,娇艳动人,让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她一个人生活,作息却非常规律。几乎每天下班回家后,到了九点多,她房间的灯就会熄灭,再也看不到任何光亮。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她的窗帘拉得太紧,把光都挡住了,后来才知道我错了 —— 哪有密不透风的窗帘呢?
后来我才从她同事那里偶然得知,她每天下班后,会先简单做顿饭吃,吃完后把垃圾扔掉,然后就关掉所有的灯,一个人在黑暗的屋子里玩手机,直到十一二点才睡觉。
这么简单、甚至有些单调的生活,真是让人心疼。她就像个懂事的乖乖孩子,从不给别人添麻烦,也很少会抱怨什么,只是安安静静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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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上班最大的好处,就是每天都能见到林晓。只要能看到她的身影,知道她一切安好,内心就会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所有的疲惫和烦恼都会烟消云散。
今天的天气有些特殊,湿度特别大,虽然气温只有二十六七度,不算很高,但吃过早饭后,我还是觉得身上黏黏的,微微出了汗。早上的楼道格外忙碌,各个办公室负责打扫卫生的人拿着拖把、抹布,络绎不绝地穿梭着,脚步声、水声、说话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生活气息。
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我很快就发现了林晓的身影。不过她不是在打扫卫生,而是忙着准备周一晨会的事情 —— 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不停地打电话,一会儿叫这个同事准备材料,一会儿催那个同事确认流程,比干体力活的人还要着急,额头上浸出的细密汗珠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像撒了一层碎钻。
我放慢脚步,走到她身前停下,装作有工作要和她谈的样子,正面近距离地看着她那端正美丽的面庞。其实我心里清楚,我只是想多看看她,多和她待一会儿。
今天的她,看起来格外水嫩。脸上的妆容很清淡,以嫩白的底妆为主,没有过多的修饰,却显得格外清新自然。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贴身短 t 恤,勾勒出纤细的腰肢;下半身是一条浅黄色的束脚灯笼裤,裤脚轻轻搭在脚踝上,打扮得十分悠闲自在。
整个人看起来白净光洁、整齐利落,就像是刚刚沐浴过后,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原始的芬芳,让人忍不住想靠近。虽然这身衣服她以前也穿过,但像今天这样面对面仔细欣赏,还是第一次。
看着她,我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 养眼、温馨、陶醉又舒服,所有能让人开心、让人喜欢的感觉,在这一刻像海浪一样,一波波向我涌来。我多么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停滞不前,让我一直保持着这种心动的状态,一直这样看着她。
可她终究还是被我看得有些害羞了,下意识地躲开我的目光,不停地变换着站立的角度,就是不愿意和我对视。我像只围着花朵打转的蜜蜂,围绕着她的身体慢慢踱步,希望能再次捕捉到那种让人心跳加速的感觉。
我找了个话题,问她:“今天是不是感觉特别热?我早上起来就觉得黏糊糊的。”
她点了点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是啊,太湿热了,身上总觉得不舒服。”
我又接着说:“我早上到办公室后,就赶紧打开了空调,把屋子吹凉快了,好让打扫卫生的两个女孩子能舒服些,不然这么热的天干活,肯定会中暑的。”
她听了,立刻白了我一眼,带着点调侃的语气说:“你怎么不自己打扫卫生,反而让人家女孩子去干?”
她这句话一下子把我逗得哈哈大笑,旁边路过的同事听到了,也跟着帮腔道:“哟,林晓这是要造反了呀,敢这么说张哥!”
其实,我心里被她这一反问弄得更加开心了。没错,她能这样毫无顾忌地和我说话,不就是说明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障碍,能够平等相待了吗?我们之间二十岁的年龄差、不同时代的思想差,在这一刻都被悄悄抹去了,我们就像关系要好的好朋友一样,可以随意开玩笑,不用刻意保持距离。
这种平等又亲密的关系,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让我觉得满足。只要能这样和她相处,只要能每天见到她,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