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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的病还没完全好,今天来上班依旧素面朝天。我仔细端详她,发现她的面庞透着一层浅灰色,口鼻周围的三角区颜色更深些,是暗沉的灰色,眼神也有些呆滞,看什么都没表情,眼镜戴得低低的,完全没了平时文质彬彬的样子。
她嘴角的弧度本就好看,可此刻却干涸得没有一丝血色,说话时呼出的气息里,也闻不到平时淡淡的唇齿香。我这才觉得,口红对女孩子来说还挺重要的 —— 没涂口红的她,就像快要干涸的河岸,少了点鲜活的气色。
不过今天她比昨天好了些,笑容里多了几分灵动,只是面庞依旧不够光亮,隐隐透着点病后的生涩。好在她的目光专注了许多,就算不笑的时候,也显得朴实又好看。
不打扮的她看起来很平常,可这才是邻家女孩最真实的模样,带着原汁原味的生活气息。我看腻了那些堆满厚粉的脸,闻惯了香水和人工调配的香味,也听多了为了保持口气清新而不吃蒜、姜、葱的讲究 —— 相比之下,不施粉黛、不刻意遮掩的她,才是真正的女孩子,干净又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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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这几天状态一直不太好,脸色差得很明显,又没化妆,不笑的时候跟路上的行人没什么两样,让人不禁感叹:美女果然还是需要修饰的。
不过她底子好,身材也加分,要是好好打扮,肯定会更亮眼。但我更看重她的品德 —— 她性子质朴无华,还有着宁折不弯的韧劲,对金钱和物质看得很淡。在当下这个浮躁的社会里,这样的品质实在难得。
昨天是周四,公司餐厅没做正经的米饭炒菜。临近中午,她那呆萌的性子又上来了,想吃麻辣烫,就约同事一起去附近的超市吃,结果动作慢了点,愿意一起去的人没几个了。她没办法,只能去餐厅,可没吃到想吃的,下午就饿了,在办公室啃香蕉充饥。
下班时她走得晚,正好和我一同出门,我赶紧追上她 —— 这么好的同行机会,哪能轻易让她溜走。今天她却换了条新路走,我追上去问:“你怎么每天走的路都不一样?有什么规律吗?”
她好像察觉到我在留意她的行踪,笑着说:“哪有什么规律,看我心情呗,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我深知她向来追求无拘无束,可偏偏就是这种随性的个性,让我更被她吸引。
快到红绿灯口时,她看我没动,就问:“你怎么不过去?” 我带着点耍赖的语气说:“我要和你一起走。” 接着又关心地问她:“感冒好些没?”
她摇摇头:“还没好全呢。昨天下班回家,七点多就睡了,有人给我发微信,我今天早上七点多才回。” 我笑她简直是 “睡神”,又问她:“睡那么久,难道不饿吗?” 她满不在乎地说:“睡着了就感觉不到饿了。”
一路上我们聊起了大学时光,我说:“我以前上大学时,每天晚自习后都要吃一碗方便面,还会加根火腿肠和一个鸡蛋,不然总觉得没吃饱。” 她却摇摇头:“我大学基本不上晚自习。”
我很诧异,觉得不太可能 —— 她可是拿到了双学位的人。可她很肯定地说:“是真的,我大多时候都在宿舍学习。” 我不禁感叹:“985的学习氛围真好,在宿舍也能学进去。” 毕竟她能拿到双学位,肯定付出了不少努力。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她不仅是个好学生,更是个品德与容貌兼备的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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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这两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想林晓。周五下午下班,她走得特别快,虽然走的是平时常走的老路,可我换了条新路赶去她小区楼下时,还是没看到她的身影。
下午她还跟同事说感冒没好,可周四晚上她却出门走了一大圈,微信步数涨了不少。我很好奇她去干嘛了,却又不好直接问 —— 怕她觉得我管得太多。
周一早上见到她时,她穿了一身雪白的衣服,靓丽又动人。看到我,她主动挥手打招呼,那嫣然一笑,让我心里所有的疑惑瞬间烟消云散。
周末两天她都宅在家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冒还没好。周一再见她,又换了一身新行头:天蓝色的毛衣、浅蓝色牛仔裤,搭配一双白色运动鞋,整个人看起来活力满满。不长不短的卷发刚好围住她的瓜子脸,更衬得她皮肤白腻。看着她,我心里的温柔不由自主地倾泻而出。
她就是这样有魅力,总能让人着迷。年轻女孩的鲜活与灵动,真是让人难以抵挡。
今天早上,大雪像撕棉扯絮一样漫天飘落,整个天空像被一层厚厚的幔帐遮住,连光影都变得模糊不清。我已经记不清这是今冬的第几场雪了,但我记得第一场雪时,大家都在家 “猫冬”,她却和两个闺蜜大清早跑去公园玩雪 —— 看得出来,她很喜欢雪景。
当时她穿了件羊皮大衣,化了浓妆,还把照片发给我看。照片里的她艳丽多姿,让我足足陶醉了许久。这次下大雪,我满心期待,特意邀请她中午一起去玩雪,还跟她说:“我很乐意当你的欣赏者和摄影师,帮你拍好看的照片。”
可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拒绝了。我不知道她是因为身体还不舒服,还是觉得我不是她想一起玩雪的人。总之她没去,让我懊悔了好一阵子。
中午回家吃饭时,我一直盯着她的微信步数 —— 果然,她没出去,估计又在办公室睡觉了。她向来慵懒,要是突然勤快起来,反倒让人不习惯。
也罢,她这样真实不做作,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正是她最可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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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昨天在窗台上看到的鹅毛大雪只是颇具观赏性,那么今天我们就是身临其境感受这场大雪了。一片片、一层层如棉絮般厚实的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来,让人无处躲避,仿佛被一张巨大的白被子裹住。在外面稍站一会儿,头发、肩膀就全白了。
上楼后往窗外看,整个天空昏白一片,像仙境一样朦胧。
林晓昨晚上又出去了一会儿,不过也就是吃了顿饭,早早便回来了,微信步数只有五六千步。估计是周末没人陪,在家待得太闷,才出去透透气。
今早看她,好像擦了点粉,脸比之前白净了些,可又有些不自然,像是粉没涂匀,肤色显得怪怪的。看来她对化妆还不太精通 —— 上学时她忙着学业,没时间研究这些;她妈妈为了生活奔波,也没精力教她这些。上班后,她才开始慢慢接触化妆,学着打扮自己,好让自己更出众。
我还记得,她嘴唇周围原先有一圈明显的汗毛,自己觉得不好看,后来用了某种化妆膏,才变得干净许多。还有上次,她轻信网上的宣传,买了一种药来抹雀斑,结果全脸都起了大灰点,为此戴了好一阵子口罩,好不容易才把颜色褪掉。
这些都是她为了变漂亮做的尝试,既好笑又可爱。她就像个 “土妞”,一个活宝,一块让人爱不释手的璞玉。再加上她憨态可掬的性子,真是又纯、又懒、又傻、又土的小可爱。
上天怎么就把这样的她送到我身边了呢?和她在一起,我总能感受到不一样的快乐,这种感觉真的无比珍贵。
都到下午了,雪依旧下个不停,丝毫没有变小的迹象。马路上到处银装素裹,整个天地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林晓下午在总控制室值班,我听说团支部要组织年轻人去扫雪,就打趣她:“别值班了,一起去扫雪吧,还能玩一会儿。” 我本以为她会说 “值班更重要”,没想到她一口答应了,只是说 “得有人替我值班才行”。
我立马自告奋勇:“我替你值班!” 可她却拒绝了,估计是怕影响不好。最后,她找了另一个女孩替她值班。
之后,她就和一群年轻人在公司后院的雪地里尽情撒欢 —— 男男女女欢声笑语不断,一边铲雪一边打雪仗,玩得不亦乐乎。我从办公室窗户望过去,她穿的那件芸豆紫羽绒服在一片白茫茫中格外耀眼。
我不禁羡慕起这些年轻人 —— 他们能毫无顾忌地玩乐,而我只能远远观望,无法近距离欣赏她在雪中的如花娇颜。
过了许久,窗外的笑声才渐渐停歇。听回来的同事说,林晓玩得太疯,衣服袖子和裤腿都湿透了,即便如此,她还是乐不可支,脸上满是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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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午,林晓要开党员转正大会。今天她一直在认真修改发言稿,神情格外专注。毕竟以前入党程序有所简化,这次是她第一次面对这么多人发言,心情紧张也能理解。
为了让她能顺利转正,我没少费精力。去年疫情期间,很多环节的材料都是我帮她补做的,才让她的入党手续办得快了些。这份情,她记在心里 —— 虽然她不像小高那样情商高,会请客送礼,顶多就是冲我笑笑,说句 “谢谢张哥”,可这就是她的本色,干净纯粹,没有被世俗污染,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她妈妈独自将她抚养成人,这些年在人前背后吃了不少苦,却从不跟她提这些,就想让她能无忧无虑地成长,像一朵灿烂绽放的花。我又怎忍心让她过早沾染世俗的市侩与虚伪呢?
我不会那么做的。所以我能理解她凡事总从善良角度考虑的性格,能包容的就尽量包容,尽量不让她接触到世间的丑恶,只希望她能一直快乐地生活。
我想一直庇护她,甚至希望她永远不用明白这世间的尔虞我诈才好。而我只有努力提升自己,获得更高的位置,才能更好地保护她、关爱她 —— 这也是我这些年积极进取的一个重要原因。
明天的转正大会,我相信她一定能顺利通过。看着她一步步成长,一步步变得更好,我心里比谁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