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狗吓了一个激灵,生活在和平年代50多年,哪见过这种凶神恶煞,他不由得腿都打颤,张大彪出门抓药还未回来,谁能对抗这些恶奴。
只见张诚挺身而出,站在了张二狗前面,冷冷地道:“王管事,我们家大少爷当时借钱时可是以一年为期限,这才三个月,你就不催债,是不是不守规矩?”
王管事不屑地说:“从你家老大死亡那一刻起,一年的时限已经废除,本想立即上门讨债,但念及乡情,在丧事期间我们并没有登门,此番前来已是杨掌柜莫大的宽容,赶紧拿钱,否则休怪王某手下无情。”
张诚一时语塞,张二狗怒从心中起,穿越来的种种遭遇,让他已绝望透顶,不想活了,想着死了或许还能穿回去也说不定。
于是他上前几步,直面众恶奴:“要钱没有,要命到有一条有本事拿去。”
王管事被张二狗的王霸之气给雷到了,这还是那个废物败家子吗?怎么变得这么勇了!
于是他说道:“命就算了,一些小钱不值得,张少爷,我家主子说了,给你限期5天,5天后还不上钱,我们就来收回这座宅子,请你早做定夺,告辞。”
说完领着一帮打手扬长而去。张二狗心想,这破日子没法过了,谁愿过谁过,我要回去了。
于是他对张诚说:“家里还有酒吗?”正在绞尽脑汁思考对策的张诚闻言说:“有,有,我这就给少爷取来。”
张二狗拎着一大坛子酒,来到屋后的山顶上坐下,挥手赶走了跟过来的王伯。
他一个人静静发了会呆,下了决心,准备回去了,他想过了,上吊、喝药、抹脖子、跳崖等死法都太痛苦了,不划算,还是喝酒喝死吧,在享受中死去多好!
他打开了酒坛子,先是尝了一口,有点甜,有淡淡酒精的香醇,这低度酒,要想喝死也不容易啊!
于是他抱起酒坛子,咕咚咕咚地大口喝起来,才喝了一多半就撑的喝不下去了,他把上身的衣服一脱,裤带一松,咬牙把剩下的酒都喝进了嘴里!
古代的酒看似度数低,但却是实打实的粮食酒,后劲老大了,他一下子喝了七八斤,不一会就醉死了过去。
并没有走远的王伯一看少爷倒在了地上,急忙跑到跟前查看,一看他喝完了一坛子酒,惊出了一身冷汗,忙背起少爷往院子里跑去?
张诚、秋香、冬梅、厨师老罗夫妇和抓药回来的张大彪都围了过来,“这,这,这,这是要出人命啊,这可咋整啊,要是少爷去了,我们该怎么办啊?”
张大彪语无伦次地说,众女已哭成一片,厨师老罗说:“小意思,不就是酒喝多了,看我的”
说完他飞快地跑到院后的茅厕,舀了一瓢黄金汁回来了,示意众人把少爷抬到院子中间一块菜园内。
他让张大彪扳开少爷的嘴,他则拿着粪勺开始往张二狗嘴里灌大便。
张二狗正灵魂出窍,神游海外,想着不久就可以回去找2号技师探讨人生了,正在美梦中,忽然感觉一股冲天的恶臭灌入他的口中,他不由得狂吐了起来,足足吐了三四分钟,才停止了!
众人一看有效,于是接着灌,张二狗接着吐,直到张二狗最后什么也吐不出来了,众人才罢了手,寻思着少爷这条命算是救出来了。
七手八脚地帮他擦净了污物,把他抬到了床上,盖上被子让他睡下。
半夜时分,张二狗酒醒了过来,他闻着口鼻中的残留的恶臭,又趴在床边干呕了起来。
在床头服侍的秋香忙拿来一个陶盆接着,等他吐完了又递上一碗水让他漱口,张二狗接过碗漱了几便口,才感觉好受点了。
他对秋香说你先出去睡吧,我想一个人静静,等秋香出去了,张二狗悲从心来,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