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5月1日、凌晨、3:32
成立才站在医院顶楼的加密通讯室内,脸上的疲惫被冰冷的杀意取代。他直接接通了情报部特别行动处的专线。
“启动清道夫计划,”成立才的声音像是淬了冰,“我要在太阳升起前,看到所有与崔成勋有关的资金往来、通话记录、人员调动记录,放在我的办公桌上。”
他顿了顿,补充道:“特别关注他最近三个月与第九师团、特战司令部的往来。让二处的人立即监控崔系所有核心成员,一个都不准漏掉。”
与此同时,全小将在楼下指挥车内,正对着军用通讯系统咆哮:“第九师团全体进入一级战备状态,所有休假立即取消!让宪兵队带着我的亲兵手令,直接进驻师部!”(这个第九师团是崔成勋的基本盘)
他猛地拍了下桌子:“告诉那些兔崽子,谁敢走漏半点风声,老子当场毙了他!”
“将军,”副官谨慎地提醒,“是否需要先向总统府...”
“报个屁!”全小将直接打断,“等那帮政客扯皮完,崔成勋早就把证据销毁干净了!执行命令!”
凌晨四点,首尔某高级军官住宅区。
崔成勋被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当他听到第九师团被全面封锁的消息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不可能...他们怎么会...”他颤抖着点燃一支烟,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将军,”秘书慌张地推门而入,“我们与第九师团的联系全部中断了!宪兵队已经控制了所有出入口!”
崔成勋猛地将烟头摁灭:“立即准备车辆,我要去见...”
他的话戛然而止。窗外,数辆黑色轿车已经悄无声息地包围了他的住宅,一群身着黑色西装的情报人员正在快速逼近。
“来不及了...”崔成勋颓然坐倒在沙发上。(老崔:速度太快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结束了)
几乎在同一时间,全国各地二十多个军事基地中,与崔成勋关系密切的军官相继被控制。情报部的人员展现出惊人的效率,他们精准地锁定了每一个目标。
清晨六点,成立才在病房外接到了汇报。
“部长,崔成勋及其核心派系共37人已全部控制。在他的私人保险柜里发现了与张泰顽余党的往来信件,还有...暗杀计划的资金记录。”
成立才面无表情地听着,目光透过IcU的玻璃窗,落在仍在昏迷的成志贤身上。
“证据链要完整,”成立才冷冷地说,“把他们带到西冰库,让审讯专家立即介入,好好招待他们,我要在二十四小时内看到所有人的认罪书。”
全小将大步走来,脸上带着嗜血的笑意:“老成,第九师团已经全面接管,三个团长试图反抗,已经被就地正法。”
他看了眼病房内的成志贤,声音突然变得阴沉:“等志贤醒来,我要让他亲眼看到,敢动我们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成立才轻轻摇头:“不必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在全小将诧异的目光中,成立才缓缓道:“明天召开的军事委员会上,崔成勋会因突发心脏病去世。他的派系成员都会主动申请退役。”
全小将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比起公开审判可能引发的军界震动,让崔成勋“自然死亡”显然是更稳妥的选择。(老崔:我才出现两章不到,想不到怎么快就被死亡了,以后可不可以返场啊?)
“便宜这老小子了。”全小将呸了一口。
“不,”成立才的眼中闪过寒光,“在他前,会先看到自己的儿子、女婿因为叛国罪被处决。这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医院走廊时,一场悄无声息的清算已经接近尾声。没有人会知道,这个平凡的黎明前夕,韩国军界经历了一场怎样的大清洗。
当成志贤在数小时后缓缓睁开双眼时,他看到的是父亲关切的目光和义父欣慰的笑容。
没有人告诉他这一夜发生了什么,但他能从两位长辈眼中看到,这场复仇已经以最彻底的方式完成了。
“醒了?”成立才轻轻握住儿子的手,“没事了,都结束了。”
全小将咧嘴一笑,拍了拍成志贤的肩膀:“好好养伤,等你出院,义父送你一份大礼。”
窗外,首尔的天空湛蓝如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成志贤知道,从这一刻起,再没有人敢轻易挑战这个由鲜血铸就的同盟。
十天后的清晨,首尔圣母医院
主治医生金医生仔细地为成志贤做完最后一次检查,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惊叹。
“成主事,您的恢复能力实在令人难以置信。肋骨的骨裂已经愈合,内脏挫伤也基本吸收恢复了。从医学角度看,您已经完全康复,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成志贤活动了一下筋骨,感受着体内充沛的活力,系统赋予的【身体素质全面增强】效果远超预期。他微微颔首:“辛苦了,金医生。”
“不敢,这是卑职的荣幸。”金医生恭敬地躬身,眼前这位年轻人不仅身份尊贵,其背后展现的恐怖能量和那晚手术室的“特殊提醒”,都让他不敢有丝毫怠慢。
病房门被推开,成立才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名捧着崭新西装和皮鞋的随从。他看着气色红润的儿子,眼中闪过一丝宽慰。
“都检查好了?”
“是的,父亲,可以出院了。”
成立才挥挥手,让随从开始收拾物品,自己则与成志贤走到窗边。晨光中的首尔,车水马龙,仿佛十天前那场血腥的刺杀从未发生。
“既然出院了,有件事也该定下来了。”成立才看着儿子,语气平和却带着考量,“关于那个救你的女孩,成德善…你妈妈,还有你在纽约的外公外婆,都非常感激她。他们商量着,准备拿出一亿寒元来酬谢她。你觉得怎么样?”
他顿了顿,用一贯沉稳的语调分析道:“钱是个好东西,但一下子给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孩太多,怕她年纪小,把握不住,反而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害了她。你觉得呢?”
成志贤目光投向窗外,似乎能穿透城市的阻隔,看到那个位于双门洞的简陋小院。他脑海中浮现出秘书朴金昌放在他病床前的,关于成德善及其家庭的简单资料(与他在电视剧里了解的一模一样)。很普通,甚至可说是清贫的家庭,父亲在银行勉强任职,母亲是家庭主妇,还有一个强势的姐姐和一个懵懂的弟弟。
“我觉得可以。”成志贤缓缓开口,声音平静。
成立才点了点头,等待他的下文。
成志贤转过身,眼神清明:“我看过这个女孩的资料。她的生日是5月17日,但资料里备注了,她家经济条件有限,她和姐姐成宝拉的生日离得很近,所以家里习惯让她们在5月14日,也就是她姐姐生日那天,一起过。” (注:在剧中成德善在生日在9月17日,阿成宝拉的生日与成德善差三天,而剧中她们的生日一起过,所以生日可能在9月14日)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把钱给我,我亲自给她。我准备在江南区,买一套公寓送给她。就在她和她姐姐一起过生日那天,5月14日,送过去。”(成志贤心想在剧中她过生日的时候,受了不少委屈,那这次我给你过一个满足又难忘的生日)。
成立才眼中精光一闪,瞬间明白了儿子的深意。他不仅调查了对方,连这种家庭细节都注意到了。选择在姐妹俩一起过生日的那天,送出这份厚礼,其意味远比单纯给一亿现金要复杂和深刻得多。
一亿现金,或许会让那女孩惶恐,甚至可能被其父母谨慎地存起来,或者引来亲戚借贷的烦恼。
但一套江南区的公寓,是实实在在的产业,是能立刻、极大地提升整个家庭生活品质的硬资产。
选择在生日那天送出,既是给成德善个人的生日贺礼,也是对她们家庭的一份厚重回馈,更微妙的是,这份礼物在姐妹共同的生日上送出,其象征意义…
“江南区的公寓…不错。”成立才赞许地点了点头,他欣赏儿子这种既表达感谢,又隐含掌控力的做法,“不动产,稳妥,也体面。既能改善她们家的境况,这份恩情她们也会铭记更深。选择在生日那天…你很用心。”
他不再多问细节,对于儿子亲自去送的决定也表示认可。经历过生死考验,成立才更希望看到儿子展现出成熟、有担当的一面。
“钱我会让你母亲准备好。到时候需要我派人和你一起去吗?”
“不用了,父亲。”成志贤整理着衬衫袖口,语气淡然,“我带影一他们去就好。”他指的是那名死士行动组长。
“那好,要注意安全,要多带几个护卫,对了,我帮你准备了一辆防弹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