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验货吗?

财神爷的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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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风雪夜归,暖帐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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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把窗棂砸出闷响。钟夏夏放下账本,第三次看向楼刻。

子时过半,洛景修还没回。他今早出门时说,去京郊大营点兵,日落前必归。

现在已是深夜。烛火跳了一下,爆开灯花。她起身走到窗边,推开条缝。

寒风卷着雪片扑进来,刮得脸生疼。院中灯笼在风雪里摇晃,光影破碎,照出满地惨白。

“主子,您先歇吧。”侍女轻声劝,“世子爷许是被风雪耽搁了。”

她没应,只盯着院门。心里那点不安像雪堆,越积越厚。洛景修不是会失约的人,尤其对她。他说日落前归,哪怕天塌了也会赶回来。

除非…

院外忽然传来马蹄声。杂乱,急促,不止一匹。她心脏猛跳,转身冲出房门。雪片打在脸上,冷得刺骨,她却顾不上。

院门被撞开。几个黑影冲进来,为首那个浑身是血。玄色大氅被染成暗红,雪落在上面,融成血水往下淌。他几乎是摔下马,被侍卫扶住。

“洛景修!”钟夏夏冲过去。

他抬起头。脸上有血痕,从额角一直划到下颌,混着血水,狼狈不堪。但看见她时,居然扯出个笑:“…跑什么,滑倒了怎么办。”

声音嘶哑,气若游丝。

钟夏夏抓住他手臂,入手一片湿黏。是血,还在往外渗。“你…”她嗓子发紧,“伤哪儿了?”

“小伤。”他想站直,腿却一软,整个人往下坠。侍卫慌忙架住,他闷哼一声,额头渗出冷汗。

“抬进去!”钟夏夏厉声,“快!”

众人手忙脚乱把他抬进房。烛光下,伤势更触目惊心。左肩一道刀伤,深可见骨,血浸透半边衣裳。腰间还有箭伤,箭杆折断,箭头留在肉里。

钟夏夏手在抖。她强迫自己冷静,扯开他衣襟检查。伤口外翻,边缘发黑。“有毒。”她声音发颤。

“嗯。”洛景修闭着眼,“箭上抹了东西。别怕…死不了。”

“谁干的?”她咬牙。

“老熟人。”他扯扯嘴角,“三皇子余党。埋伏在回京路上,三十多人。啧,还真看得起我。”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钟夏夏知道,那必是一场恶战。三十多个死士围杀,他能活着回来已是奇迹。

大夫匆匆赶到,看见伤势倒抽冷气。“这毒…是‘阎罗笑’!”

又是毒。钟夏夏指甲掐进掌心。上次宫宴是朱颜烬,这次是阎罗笑。那些人,铁了心要他的命。

“能解吗?”她问。

大夫额头冒汗:“需先拔箭,再清创解毒。但箭在心脉附近,稍有不慎…”

“拔。”洛景修忽然开口,眼睛仍闭着,“我自己来。”

“不行!”钟夏夏按住他,“你疯了?!”

“我没疯。”他睁开眼,看她,“夏夏,你信我。这毒发作快,等大夫犹豫完,我尸体都凉了。”他握住她手,“你帮我。”

她盯着他眼睛。那双总是盛着算计或笑意的眸子,此刻清明坚定。她知道他说得对,毒箭必须立刻处理。但…

“怎么做?”她听见自己问。

“烧刀,烈酒,纱布。”他报得流畅,“再让人去我书房,暗格里有个白玉盒,拿来。”

命令传下去,很快备齐。钟夏夏握着烧红的匕首,手抖得厉害。洛景修靠在榻上,衣襟敞开,露出狰狞伤口。他看着她:“怕?”

“怕。”她承认,“怕你死。”

他笑了:“不会。我舍不得。”

她深吸口气,俯身。匕首贴近皮肉时,能听见细微的“滋滋”声。洛景修身体绷紧,牙关咬得死紧,却没出声。汗从他额角滚落,混着血,滴进衣领。

箭头嵌得很深。她一点点往外挑,每动一下,血就涌出来。纱布很快染红,换了一块又一块。满屋都是血腥味,混着皮肉烧焦的糊味。

终于,“铛”一声轻响,箭头掉进铜盆。洛景修浑身一松,瘫在榻上,脸色白得像纸。钟夏夏扔掉匕首,手还在抖,却立刻给他止血上药。

白玉盒送来了。里面是青色药膏,泛着奇异香气。她挖出一大块敷在伤口上,药膏触口即化,渗进皮肉。洛景修闷哼一声,随即长出口气。

“这是什么?”她问。

“解毒膏。”他闭着眼,“师父给的,能解百毒。”顿了顿,“只剩这最后一盒了。”

她心口发紧。最后一盒,用在今天。若下次…

“没有下次。”他像看穿她心思,“这次是我大意。以后不会了。”

包扎完毕,大夫又开了内服的药。等一切妥当,已是丑时。风雪未停,屋里却暖得让人发汗。烛火把两人影子投在墙上,晃晃悠悠。

钟夏夏坐在榻边,盯着他包扎好的伤口。“为什么…”她声音很轻,“为什么总是你受伤?”

他睁眼看她:“因为我是你夫君。护着你,天经地义。”

“我不要你护。”她眼眶发红,“我要你活着。”

“我在活着。”他抬手,想碰她脸,却牵动伤口,皱眉吸气。

她握住他手,贴在脸颊上。他的手很凉,带着血腥味和药味。她却觉得,这是世上最让她安心的温度。

“睡吧。”她哑声说,“我守着你。”

“一起。”他往里挪了挪,空出位置。

她犹豫:“会碰到伤口。”

“不会。”他固执,“你不在旁边,我睡不着。”

她只好和衣躺下,小心翼翼避开他伤处。刚躺好,他就伸手环住她腰,把人揽进怀里。动作很轻,却不容拒绝。

“洛景修…”她僵着不敢动。

“嗯。”

“你心跳好快。”

“吓的。”他实话实说,“差点见不到你,能不怕么。”

她鼻子一酸,转身面对他。黑暗中,只能看见他模糊轮廓。“下次…”她哽咽,“下次别这样。打不过就跑,不丢人。”

他笑了,胸腔震动:“跑?那我洛景修的脸往哪儿搁。”

“脸重要还是命重要?”

“你重要。”他答得很快,“所以更不能跑。跑了,他们以为你好欺负,转头就去算计你。不如一次打服,让他们再不敢动心思。”

她无话可说。这个男人,总是用最狠的方式,护她周全。

风雪敲窗,屋里却很静。两人都不说话,只听彼此呼吸。良久,洛景修忽然开口:“夏夏。”

“嗯?”

“若我真死了…”

“不准说。”她捂住他嘴。

他拉下她的手,握在掌心:“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死了,你就改嫁。找个温柔体贴的,别找我这样的。”

她盯着他,黑暗中眼睛亮得惊人:“洛景修,你再说一遍。”

“…我错了。”他立刻认怂。

“你听着。”她撑起身,俯视他,“你若敢死,我立刻带着你的家产改嫁。嫁给你的死对头,天天在他耳边骂你。让你在下面也不得安生。”

他愣住,随即低笑出声。笑得太厉害,牵动伤口,又疼得吸气。“…狠还是你狠。”

“所以,”她躺回去,抱住他,“好好活着。为我活着。”

他收紧手臂,吻她发顶:“好。”

后半夜,钟夏夏睡得不安稳。梦里全是血,他倒在她怀里,怎么喊都不应。惊醒时,天已微亮。风雪停了,晨光透过窗纸,照得屋里朦胧。

她侧头看洛景修。他还在睡,眉头微蹙,呼吸平稳。她轻轻掀开被子,查看他伤口。纱布干净,没再渗血。毒应该解了。

她松口气,想起身去煎药。刚动,他就醒了。眼睛没全睁开,手却准确抓住她手腕:“去哪儿?”

“煎药。”她轻声,“你再睡会儿。”

“不睡了。”他坐起来,动作牵动伤口,闷哼一声。钟夏夏赶紧扶住:“别乱动!”

“没事。”他活动下肩膀,“这药膏效果好,伤口已经结痂了。”

她不信,非要拆开纱布看。果然,昨天还狰狞的伤口,今天已长出粉红新肉。那药膏…真是神物。

“师父给的,自然不一般。”他得意,随即又垮下脸,“可惜没了。下次得找老头再要。”

“没有下次。”她瞪他。

“好,好,没有。”他举手投降。

侍女送药进来,钟夏夏接过,试了温度,递给他。他乖乖喝完,眉头都不皱。喝完药,他忽然说:“夏夏,帮我个忙。”

“什么?”

“把我那件染血的外袍拿来。”

她不解,还是让人取来。玄色大氅浸透血,已经干涸发硬,散发着浓重血腥味。洛景修接过来,抖开,指着上面几处破损。

“这里,是刀砍的。这里,是箭射的。这里…”他指尖划过一道裂口,“是被人从背后偷袭,我用胳膊挡的。”

他抬起头,看着她:“记清楚。这些伤,都是为你受的。”

钟夏夏心脏猛跳:“…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勾起唇角,“你得负责。负责给我疗伤,负责照顾我,负责…”他凑近,声音压低,“负责把吓掉的魂儿,给我补回来。”

她终于明白他在说什么,脸腾地红了:“洛景修!你都伤成这样了还…”

“伤的是肩膀,又不是…”他话没说完,被她捂住嘴。

“闭嘴。”她耳根发烫,“躺下,休息。”

“那你陪我。”他耍赖。

她拗不过,只好又躺下。这次他老实多了,只握着她的手,拇指摩挲她虎口。那里有道浅疤,是小时候学打算盘,被算珠磨破留下的。

“夏夏。”他忽然说。

“嗯?”

“其实昨天…我是故意的。”

她一怔:“什么故意?”

“受伤。”他声音平静,“我知道有埋伏,本可以绕路。但我想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大本事。也想看看…你会不会急。”

她猛地坐起,盯着他:“你说什么?”

他迎上她视线,眼神坦诚:“我说,我是故意受伤的。伤得不重,毒也是普通的麻药,不是阎罗膏。那药膏…就是普通金疮药。”

屋里死寂。钟夏夏看着他,像不认识这个人。脑子里嗡嗡作响,昨天所有画面闪过——他浑身是血的样子,她颤抖的手,满屋血腥味,还有…她差点崩溃的恐惧。

全是假的?

“为什么?”她听见自己问,声音飘忽。

“因为我想知道,”他坐起来,与她平视,“你有多在乎我。”

她抬手,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响声清脆。洛景修脸偏过去,脸颊迅速浮起红印。他没动,也没说话,只转回头看她。

钟夏夏手在抖,眼眶通红:“洛景修…你混账。”

“是,我混账。”他承认,“我卑鄙,我无耻,我用这种方式试探你。但我必须知道,夏夏,我必须知道。”

“知道什么?!”她吼出来,“知道我看见你浑身是血时,恨不得代你受那些伤?!知道我挑箭头时,手抖得差点握不住刀?!知道我守着你一夜,做了多少噩梦?!”

眼泪滚下来,她抹掉,却越抹越多:“你知道我多怕吗?怕你死,怕你疼,怕你留下我一个人…你就这样对我?”

他伸手想擦她眼泪,被她打开。手停在半空,他垂下眼:“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她冷笑,“洛景修,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一个可以随意试探、随意玩弄的物件?”

“不是!”他猛地抬头,眼底有血丝,“你是我命!正因如此,我才怕…怕你对我,没有我对你那般在乎。”

他抓住她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从见你第一面起,就刻了你的名字。这些年,为你生,为你死,为你算计天下人。可你呢?钟夏夏,你从没说过你在乎我。”

他声音发颤:“你和我谈生意,谈合作,谈利益。就是不肯谈情。我撕了和离书,你收下金印,可我看不透你心。你像阵风,我怕一不留神,你就吹走了。”

钟夏夏怔住。她看着他泛红的眼眶,看着他眼里汹涌的、几乎将她淹没的情感,忽然说不出话。

原来他也在怕。

怕她不够爱,怕她随时离开,怕这一腔孤勇,终是错付。

“所以你就用这种方式…”她声音低下去,“试探我?”

“是。”他哑声,“我卑劣,我认。但你昨天为我哭的时候,夏夏,你不知道我多高兴。高兴得快疯了。”

他捧住她脸,拇指擦她眼泪:“你说你怕我死,怕我疼。你说要我为你活着。这些,都是真的,对吗?”

她看着他,良久,点头:“对。”

“那就够了。”他笑起来,眼里却有泪光,“有这句话,我死也值。”

“不准死。”她抱住他,“洛景修,你不准死。你得活着,活很久很久,久到我烦你,腻你,赶你都赶不走。”

他回抱住她,手臂收得很紧:“好。我活成老妖怪,天天缠着你。”

两人相拥,谁都不说话。晨光越来越亮,照得屋里尘埃飞舞。那些恐惧、愤怒、试探,在这一刻都化作更深的羁绊。

不知过了多久,钟夏夏闷声说:“但这事没完。”

“嗯?”

“你骗我。”她抬头,瞪他,“装重伤,装中毒,吓得我魂飞魄散。这笔账怎么算?”

他挑眉:“你想怎么算?”

“跪搓衣板。”她认真道,“跪足三个时辰。”

“成交。”他爽快答应,“但得等伤好。”

“伤?”她冷笑,“你不是说伤得不重吗?那药膏不是普通金疮药吗?”

他噎住,讪笑:“…还是有点疼的。”

她哼一声,却小心避开他伤处,重新抱紧他。“洛景修。”

“嗯。”

“下次再这样…”她顿了顿,“我就真改嫁。”

“不会了。”他吻她额头,“再也不会了。”

他知道,这场试探够了。足够他看清她心,也足够她看清他有多疯。从今往后,他们之间再无需猜疑,再无需试探。

因为彼此都已把心剖开,血淋淋地捧在对方面前。

中午时分,洛景修真让人找了块搓衣板来。放在屋里,他作势要跪,被钟夏夏拉住。“算了。”她没好气,“有伤在身,这次饶你。”

“谢夫人开恩。”他嬉皮笑脸,凑过来亲她。

她躲开:“罚你另一件事。”

“什么事?”

“把昨天那场伏击,原原本本告诉我。”她盯着他,“我要知道,是谁,多少人,用的什么手段。一个细节都不能漏。”

洛景修笑容淡去,眼神转冷:“你真要听?”

“要。”她斩钉截铁,“他们想杀你,就是我的敌人。对敌人,我从不手软。”

他看着她,忽然笑了。不是平时那种或算计或温柔的笑,而是带着血腥气的、属于战场修罗的笑。“好。”他说,“那就让你看看,你夫君是怎么杀人的。”

他拉她坐下,从头说起。三十七个死士,埋伏在回京必经的山道。箭雨先至,刀阵随后。他带的人折了八个,剩下六个带伤。他自己…

“左肩这刀,是替王副将挡的。”他轻描淡写,“那小子刚成亲,媳妇快生了,不能死。”

“腰间这箭呢?”

“故意中的。”他勾唇,“装中毒,让他们放松警惕。果然,以为我失去战力,全扑上来。然后…”他做了个横切的手势,“一网打尽。”

钟夏夏想象那画面。雪地里,他浑身是血,佯装不支,等敌人靠近,骤然暴起,刀光闪过,血色漫天。

“全杀了?”她问。

“留了个活口。”他眼神冷下去,“撬开嘴,问出主使。你猜是谁?”

她摇头。

“三皇子余党,没错。但背后…有宫里那位的影子。”他指了指皇宫方向。

钟夏夏心一沉:“皇帝?”

“嗯。”他冷笑,“上次宫宴下毒不成,这次换明杀。看来,他是真容不下我们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办。”他揽住她肩,“他杀我一次,我杀他三十七人。扯平了。若还有下次…”他顿了顿,“就没有下次了。”

她懂他意思。若皇帝再动手,洛景修就不会再忍。到时,真会如他所说——江山换主。

“怕吗?”他问。

“怕。”她诚实道,“但怕也得往前走。”

“对。”他吻她发顶,“我们谁都不能退。退了,就是死路。”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钟夏夏逼他躺下休息。她坐在床边,看他闭眼假寐,忽然说:“洛景修。”

“嗯?”

“以后有事,别瞒我。”她握住他手,“我们是夫妻,福祸同当。”

他睁开眼,看着她,良久,点头:“好。”

窗外又飘起小雪,纷纷扬扬。屋里炭火烧得旺,暖意融融。钟夏夏靠在他身边,听着他平稳呼吸,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

这场风雪,这场血色欺瞒,让他们看清了彼此最真实的样子。不是完美的伴侣,而是会恐惧、会试探、会耍手段的凡人。

但正因为如此,才更真实,更牢不可破。

傍晚时分,洛景修又发起低烧。伤口虽愈合,但失血过多,身体到底虚。钟夏夏守着他,喂药擦汗,一夜没合眼。

天快亮时,他烧退了,却开始说胡话。抓住她手,不停喊她名字,让她别走。她一遍遍应:“我在,我不走。”

他终于安静下来,沉沉睡去。晨光照在他脸上,映出眼底淡淡青黑。钟夏夏看着,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其实也很脆弱。

只是他把所有脆弱都藏起来,只给她看最坚硬的一面。

她俯身,轻轻吻他眉心。“睡吧。”低声说,“我守着你,一直守着你。”

雪停了,阳光破云而出,照亮满地银白。新的一天开始了,而他们的路,还很长。

但只要携手,便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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