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聪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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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最后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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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朝晨雾(公元7年8月20日清晨,气温28c,湿度58%)

公元七年八月二十日的清晨,记朝在连绵的潮湿中苏醒。气温维持在二十八度,湿度依旧是百分之五十八,但夜间的低温使得部分水汽凝结成了淡淡的、灰白色的晨雾,如同轻纱般笼罩着大地。都城广州的宫殿飞檐在雾气中若隐若现,早起的官员们踩着湿滑的石板路,袍角难免沾染露水。而在南桂城,雾气则更为浓重一些,城墙垛口湿漉漉的,守夜兵士的眉梢发间都挂满了细小的水珠。这晨雾并未带来清爽,反而增添了几分阴冷和视线上的阻碍,使得周遭的景物,无论是近处的树丛还是远方的山峦,都变得模糊而充满不确定性。整个王朝,都沉浸在这片湿冷的朦胧之中,仿佛昨日的冲突与对峙也被这雾气暂时包裹、延缓,但内里蕴含的紧张,却随着天色渐明而愈发清晰。三百字的篇幅,描绘的是记朝在一个决定命运的清早,那弥漫不散、预示着蛰伏与等待的潮湿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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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之中,耀华兴抱着婴儿演验,如同一尊雕塑般坚定地站在南桂城内靠近城门的一片空地上。她的身影在薄雾里显得有些单薄,但姿态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一副“你不退几百米,我就绝不过去”的无声宣言。湿冷的空气拂过她的面颊,她却感觉不到寒意,怀中孩子的重量和温度是她此刻全部勇气的来源。

城外的刺客演凌,几乎一夜未眠,双眼布满血丝。他透过尚未散尽的雾气,死死盯着城内那个模糊却坚定的身影,以及她怀中的小小轮廓。挫败感、焦虑感和被要挟的愤怒在他胸中翻腾。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因疲惫和压抑的怒火而显得沙哑低沉,穿透雾霭:“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已不是昨日那种狂暴的质问,而是带着一种被逼到角落的无力与困惑。

耀华兴听到了。她深吸了一口冰凉而湿润的空气,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稳、清晰地传出去,每一个字都如同敲打在冰面上的石子:

“我的话,不会重复第三遍。”她先定下基调,随即明确条件,“你,以及你带来的所有人,连同那些危险的投石机,向后撤退。至少五百米!退出足以威胁南桂城和这个孩子的距离!”

她顿了顿,语气更加冷硬:“在你撤退到指定位置之前,我绝不会踏出城门半步,你也别想迎接回这个婴儿。”接着,她的话语中故意掺入一丝近乎残酷的温情,这既是策略,也夹杂着她自己都未完全察觉的复杂情愫,“更何况,他还喊我姐姐。我并不介意,替你们……多照顾他几日,甚至更久。”

这句“替你们照顾”深深刺痛了演凌。他感觉自己作为父亲的权威和情感都被藐视、被践踏了。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屈辱:“你……你到底想怎样?想怎样才能放过我?放过我的孩子?!” 这声“放过我”,透露出他精神上承受的巨大压力。

耀华兴的回答简洁、清晰,不留任何转圜余地:“很简单。退后五百米。现在,立刻!否则,一切免谈。” 她的条件像一道冰冷的铁闸,轰然落下,隔开了双方。没有讨价还价,没有妥协空间。她抱着演验,静静地站在雾中,等待着对方的抉择,仿佛能与这潮湿的晨雾融为一体,直至地老天荒,除非对方先退让。怀中的演验异常安静,不哭不闹,只是偶尔眨动眼睛,看着耀华兴紧绷的下颌线,仿佛也能感知到这决定性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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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耀华兴那毫无松动可能的最后通牒,刺客演凌陷入了极度的挣扎。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如同困兽般扫视四周。东边,是南桂城坚固的城墙和隐约可见的守军;西边,地势复杂,林深草密,并非理想的撤退与观察路线;南边是他们来的方向,但后退意味着完全背离目标。最终,他的目光定格在北边——那里地势相对开阔平坦,虽有一些起伏的土丘和稀疏的林地,但视野尚可,更重要的是,那里是通往他们来时路径的方向,也是相对安全的撤退路线。

“好!好!我们退!” 演凌几乎是嘶吼着做出决定,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无奈。他回头看了一眼夫人冰齐双,冰齐双紧咬着嘴唇,脸色苍白,最终还是用力点了点头,眼下要回孩子是第一位的。演凌不再犹豫,挥手示意。那二十七架石头投掷器在操作者费力的推动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开始缓缓向北移动。演凌和冰齐双也一步步向后退去,目光始终死死锁定在南桂城的城门方向。他们心中唯一的期望,就是耀华兴能信守承诺。

退出一百米,两百米,三百米……直到估摸着超过了五百米的距离,演凌才抬手示意停止。他和冰齐双站在一个稍高的土坡上,焦灼地望向南桂城。

城内,耀华兴看到对方果然开始北退,并且最终停在了目测足够远的距离,她紧绷的心弦稍微松弛了一瞬,但警惕并未放松。她低头看了看怀中的演验,孩子依旧安静。她不再犹豫,抱紧孩子,迈开步伐,缓缓地、坚定地朝着南桂城的城门走去。她的步伐很稳,每一步都踏在潮湿的土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周遭一片寂静,只有她的脚步声和远处隐约的鸟鸣。她目不斜视,丝毫不惧可能存在的潜在风险,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城门和怀中的孩子身上。

而那位三公子运费业,早已在附近找了一处相对干燥的屋檐下,不顾地面冰凉,直接躺倒,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对眼前这决定性的交接过程,彻底采取了不闻不问的态度。

耀华兴终于走到了紧闭的城门下。守门的兵士早已得到田训的指示,缓缓将沉重的城门拉开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耀华兴没有任何迟疑,侧身走了出去。站在城门外,她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城内,然后毅然转身,面向北方演凌夫妇所在的方向。

她没有再向前走。而是缓缓地弯下腰,极其小心地将怀中的婴儿演验,轻轻地、平稳地放在了城门下方干燥的石板地面上。确保孩子躺好后,她深深地看了那小小的身影一眼,仿佛要将这一刻印入脑海。随即,她猛地直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如同受惊的鹿一般,转身冲回了那道城门缝隙!

“关门!快锁住!” 她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在城门洞内回荡。

沉重的城门在兵士的合力下,迅速而有力地重新合拢,伴随着“哐当”一声巨响和门闩落下的沉重声响,彻底隔绝了内外。

也就在这时,一直紧绷着神经、全速从北边土坡冲下来的演凌,也恰好赶到了城门前。他根本无暇去顾及迅速关闭的城门和消失的耀华兴,眼中只有那个被放在地上、安然无恙的孩子。他一把将演验紧紧抱在怀里,感受到孩子真实的体温和柔软的身体,一种失而复得的巨大狂喜淹没了他,让他忍不住仰天发出一阵带着宣泄意味的大笑:“哈哈哈!我的验儿!回来了!你们上当了!” 这笑声在空旷的城门前回荡,充满了得意与一种计划得逞的意味,尽管他的“计划”仅仅是迫于无奈的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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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演凌那“上当”的狂笑还未完全落下,城头上,便传来了公子田训那清晰而充满讥讽的声音,如同冷水浇头:

“嘿!城下的刺客!早就料到你这出尔反尔的小人会有所异动!真以为我南桂城是任你来去之地吗?”

随着田训的话音,只听得一阵机括转动和弓弦绞紧的“嘎吱”声响起。城垛之间,赫然露出了五架造型狰狞、远超寻常弓弩的巨型弓箭!每一架都需要两名士兵操作,粗如儿臂的特制箭矢已经搭上弓弦,闪烁着寒光的精钢箭簇,在逐渐明亮的晨光中,精准地瞄准了城下正抱着孩子的演凌!那巨大的威慑力,瞬间笼罩了演凌全身。

演凌的笑声戛然而止,如同被扼住了喉咙。他抱着孩子,感受着那来自城头的、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意,浑身汗毛倒竖。他原本或许确实存着接到孩子后,趁机发作或者至少撂下几句狠话的心思,但此刻,所有念头都被这五架巨型弓箭带来的死亡威胁彻底粉碎。他知道,自己任何一点多余的举动,都可能引来雷霆般的打击。带着孩子,他根本不敢冒险,也无法像以往那样灵活闪避。

出尔反尔?在绝对武力的威慑下,那只是一个可笑而危险的念头。

“走!”演凌当机立断,对着身旁同样吓呆了的冰齐双低吼一声。他死死抱住怀中的演验,再不敢有丝毫停留,更顾不上什么姿态,猛地转身,运起全身功力,如同丧家之犬般,向着北边,朝着他们来时打探过的、相对安全的河南区湖州城方向,发足狂奔!冰齐双也反应过来,紧随其后。

他的身影在晨雾将散未散的旷野上狼狈逃窜,只有一句充满不甘与怨恨的吼声,被风远远地送了回来,回荡在南桂城下:

“我一定会回来的——!”

声音渐远,最终与那逃亡的身影一同,消失在北方朦胧的地平线上。城头的田训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缓缓抬手,示意巨型弓箭可以解除戒备。一场围绕婴儿的惊天风波,似乎暂时落下了帷幕,但那句“我一定会回来的”誓言,却如同阴影,留在了南桂城潮湿的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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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朝潮晨(公元7年8月21日清晨,气温31c,湿度60%)

公元七年八月二十一日,记朝在一种令人窒息的潮热中迎来黎明。清晨的天光非但未能带来丝毫清爽,反而像是揭开了蒸笼的盖子,让积蓄了一夜的湿热之气彻底弥漫开来。气温虽未至酷暑巅峰,却稳稳停在三十一度,配合着高达百分之六十的湿度,空气变得粘稠如同温热的粥羹,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吞咽看不见的湿棉絮。都城广州,珠江江面上升起的白蒙蒙水汽与尚未散尽的晨雾交织,使得亭台楼阁的轮廓模糊不清,宫人清扫庭院的动作也显得迟缓无力。而在南桂城,这种潮热感更为具体,城墙的石缝间渗出细密的水珠,青石板路面上总是泛着一层湿漉漉的光泽,连庭院中花草的叶片都无力地垂着,边缘卷曲。整个王朝,从北到南,都仿佛被浸泡在一个巨大的、温度适宜的温泉池中,初时或许不觉,时间稍长便觉浑身毛孔堵塞,筋骨酥软,一种由内而外的黏腻与烦躁挥之不去。这便是在时令上已过立秋、刚到处暑的记朝清晨,秋老虎挟带着丰沛水汽,展现着它不容小觑的余威,预示着这又将是难熬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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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处不在的潮热,对于吏部侍郎长女耀华兴而言,简直成了一种酷刑。她虽居于南桂城相对宽敞的宅院内,但高墙深院也阻挡不了那无孔不入的湿热之气。清晨刚梳洗完毕,换上的轻薄夏衣,不过片刻,后背与前襟便已被细汗濡湿,紧贴在皮肤上,带来极不舒适的粘腻感。她手中紧握着一柄团扇,由细韧的蒲草和丝绸制成,上面绘着清淡的兰草,此刻却毫无雅致可言,只是她对抗炎热的唯一武器。

她不停地扇动着,手腕早已酸麻,扇出的风却也是温吞吞的,不仅未能驱散暑气,反而因手臂的持续运动,让她自身产生了更多的热量。额角、鼻尖、颈窝,不断渗出细密的汗珠,她只能时不时用浸过井水的湿帕子擦拭,但那凉意转瞬即逝,留下的是更明显的燥热对比。“这鬼天气!”她低声抱怨,声音都因这闷热而显得有气无力。她心里清楚,此时虽已过七月中最酷烈的大暑,但刚到处暑,秋意远未降临,天地间的积热正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缓缓消散,哪有立刻转凉的道理?这“处暑”之名,不过是给人一点渺茫的心理安慰罢了。

焦躁驱使她在庭院的回廊下走来走去,仿佛运动能排遣掉那份由内而外的烦闷。然而,这徒劳的走动只会加剧身体的热量产生,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她便觉得头晕目眩,胸口发闷,脚步也虚浮起来。最终,她再也支撑不住,也顾不得什么千金小姐的仪态,身子一软,直接瘫倒在了回廊下阴凉处光洁的、带着些许凉意的木地板上。木质的一丝微凉透过薄薄的衣衫传入身体,让她发出了一声近乎呻吟的叹息。

她仰面躺着,望着被廊檐切割成条状的、灰白沉闷的天空,有气无力地哀叹道:“好热呀……谁有凉快的冰块儿没?哪怕一小块也好……” 这声音带着无尽的渴望和一丝绝望,在寂静的、只有蝉鸣的庭院里格外清晰。

她的话音刚落,一个带着几分得意和满不在乎的声音便从廊柱另一侧传来:“嘿嘿嘿,冰块?耀大小姐,你就别惦记啦!地窖里那些存货,早被我用完啦!” 正是三公子运费业。他肥胖的身躯占据着一张大竹椅,手里还摇着一把巨大的芭蕉叶扇,虽然也是满头大汗,但神情却颇为自得,仿佛消耗掉所有冰块是什么了不起的功绩。

闻听此言,本就因炎热而心气不顺的公子田训顿时火冒三丈。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也顾不得礼节,一把抓住了运费业胸前那件已被汗水浸透大半的丝绸衣襟,力道之大,几乎将肥胖的三公子从竹椅上提溜起来。

“三公子啊!三公子!” 田训的声音因愤怒而拔高,眼睛瞪得溜圆,“我去年冬天是怎么千叮万嘱的?!我说!‘运三胖!你他娘的多留几个冰块儿!等到来年夏天,大家也好有个念想,能凉快凉快!’ 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啊?!” 他用力摇晃着运费业,“你可倒好!从去年腊月藏冰入库,到如今这才七个月!整整一个大大存库的冰块儿!全被你一个人造完了!你是有多暴殄天物!多自私自利!那是用来应急的!不是让你当糖豆啃着玩的!” 田训的指责如同连珠炮,每一个字都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痛心疾首。那地窖中的存冰,本是南桂城应对酷暑的珍贵战略物资,如今竟被如此挥霍一空,在这难熬的潮热清晨,无疑点燃了众人心中最后的烦躁导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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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襟被田训死死攥住,运费业那肥胖的脸庞因窘迫和一丝恼怒而涨得通红。他用力挣扎了一下,奈何田训盛怒之下力气不小,竟没能挣脱。这更激起了他的脾气,他索性不再挣扎,反而梗着脖子,用那双被肥肉挤得有些细小的眼睛瞪着田训,声音也带上了几分蛮横:

“哼!公子田训!你凭什么指责我?!老子可是体育会的荣耀者!” 他特意加重了“荣耀者”三个字,仿佛这便是一道免死金牌。“虽然……虽然那比赛是在前一两个月才结束的,而且老子……老子也没拿到头名……” 说到这里,他语气稍微弱了一丝,但立刻又强硬起来,“但是!能参与其中,并获得‘荣耀者’的称号,这本身就是天大的荣誉!绰绰有余了!老子用几块冰怎么了?那是老子应得的奖赏!”

他这番强词夺理,将个人享受与集体荣誉混为一谈,听得瘫在地上的耀华兴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侧过头,望着运费业的方向,声音虚弱却带着清晰的讥讽:

“荣耀?荣耀能当饭吃吗?” 她顿了顿,积攒了一点力气,声音提高了一些,“荣耀,荣耀能当道歉用吗?能把这满屋子的热气赶跑吗?能把你浪费掉的冰块变回来吗?净说这些没用的!体育会的荣耀,是让你强身健体、明辨事理,不是让你拿来当做挥霍无度、罔顾他人的借口!”

这时,一直在一旁静静摇扇的葡萄氏-寒春也开口了。她是葡萄氏-林香的姐姐,性情更为沉稳持重。她声音不高,却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目光清冷地落在运费业身上:“三公子运费业,注意你的言辞和行止。‘老子’二字,岂是能随意挂在嘴边的?荣耀加身,更应谨言慎行,为众人表率,而非成为跋扈的理由。”

接连被两位女子驳斥,运费业脸上更是挂不住,尤其是寒春那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让他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但他兀自嘴硬,冲着寒春的方向提高了嗓门:“寒春!你……你别在这里给我逼逼!老子……我做事,还用不着你来教!老子可是荣耀者!荣耀者懂吗?!” 他反复强调着这个称号,试图以此建立起一道脆弱的心理防线,抵挡众人投来的谴责目光,但那声音里的底气,却明显不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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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费业那苍白无力的“荣耀者”口号,非但没能挽回局面,反而如同在即将沸腾的油锅里又滴入了冷水,彻底激起了众人的公愤。

首先发难的是公子田训,他猛地松开攥着运费业衣襟的手,仿佛沾上了什么不洁之物,指着他的鼻子,声音冷冽如冰:“荣耀者?我呸!一个连自己口腹之欲都控制不了,罔顾同伴困境,耗尽集体资源还振振有词的人,也配谈荣耀?体育会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这荣耀,我看是‘蛀虫’的‘蛀’,‘耻辱’的‘辱’吧!”

紧接着,站在寒春身旁,性情更显文静温柔的葡萄氏-林香,也忍不住蹙起了秀眉。她虽不喜与人争执,但此刻也轻声开口,话语却如针般刺入运费业的心:“三公子,家姐所言在理。荣耀应是砥砺品行的磨刀石,而非纵容私欲的护身符。你此番作为,确实……有失妥当。”

而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性格更为直率泼辣的赵柳——她是那位远在广州的赵聪的妹妹——此刻再也按捺不住。她几步走到人前,双手叉腰,俏脸含霜,声音清脆而锐利,如同玉珠砸落在银盘上,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运费业!你给我闭嘴!”

这一声呵斥,汇聚了多日来或许因他贪吃贪睡、不分轻重而积攒的不满,在此刻因“冰块事件”彻底爆发。赵柳的目光毫不避讳地直视着他,带着一种彻底的失望与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听听你自己说的都是些什么混账话!我们不想再听你那些‘荣耀者’的歪理!现在,立刻,从我们眼前消失!看到你就觉得更热更烦!”

一时间,男性方面的代表田训,女性方面的代表寒春、林香、赵柳,几乎形成了统一的战线。他们的目光,或愤怒,或失望,或冰冷,或锐利,齐刷刷地聚焦在运费业身上。那无形的压力,远比这天气更为沉重,如同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紧紧缠绕,让他那套“荣耀者”的说辞显得如此可笑和苍白。

运费业张了张嘴,还想辩解什么,但在众人那一致谴责、毫无转圜余地的目光下,所有的话语都哽在了喉咙里。他肥胖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终被一种混合着羞愤、委屈和孤立无援的情绪所取代。他环顾四周,发现竟无一人为他说话,连平日可能为他圆场几句的耀华兴,此刻也无力地瘫在地上,闭着眼,显然不愿再理会他。

“哼!你们……你们……” 他“你们”了几声,终究没能说出完整的话来。巨大的尴尬和失落淹没了他。最终,他猛地一跺脚,带着满腔的愤懑和不平,转身推开挡路的一张矮凳,头也不回地、脚步沉重地朝着宅院外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庭院门口,竟是直接离开了南桂城,不知要去往何处。庭院内,只剩下潮热的空气和一番争执后的寂静,以及众人心中那因冰块耗尽而愈发清晰的燥热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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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请等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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