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院长:“如果你打赌打输了,我要你和你丈夫离婚,然后让你丈夫娶我女儿!”
院长:!!!!!!
医生们!!!!!!
院长:“张副院长,慎言!”
tm的,太不要脸了!
真是太不要脸了!
身为一个医院的副院长,说这些话都不怕天打雷劈吗?
院长气死了。
但张副院长却只当没有看到一般。
不要脸?
脸是要来干嘛的?
能吃吗?
能喝吗?
还是能当钱花?
反正今天这个事闹出来,自己的女儿肯定是不能在医院待了。
名声肯定也臭了。
最重要的是,女儿还被这个女人给踩折腿,万一真的站不起来可怎么办?
他当初就是无意中听到那军官交代院长,说这个裴首长的身份很不一般,是军区的大官。
所以他才会安排自己的女儿过去。
现在女儿的名声臭了,若是豁出去老脸,能让自己的女儿真的和那裴首长结婚,就算丢脸又如何?
到时候如果自己成了军区首长的岳丈,在场的这一个个的,也只会羡慕的份!
到时候,谁还会在自己的面前嚼舌根?
不得不说,张副院长也是豁的出去脸面了。
温浅却也再次被气笑了。
还真是不要脸。
竟然直接将自己的心思都摊开在了明面上。
温浅:“你加了两条,我和我丈夫离婚就是一条,另外一条到时候你有没有本事,就看你自己的了。”
温浅说的咬牙切齿。
这个老毕登。
一会看老娘怎么打你的脸。
张副院长咬牙,“好,那我们就立下字据?”
这是生怕温浅反悔啊。
“求之不得。”
温浅顿了一下,“不仅立下字据,钱也都交上来吧。”
不然这老毕登一会说一句没钱,自己去要钱还嫌麻烦。
张副院长咬牙,“好!”
于是当下,张副院长让人回去拿钱。
温浅则将存折给了小张,让小张去取一万块钱出来。
这张存折是温浅带着防身的,里头也不多,就五万块。
现在刚好取一万块钱出来也简单。
没一会,两人的钱各自到位,字据也都立好了。
两人各签字,一式三份,还都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院长看着自己面前签好字,甚至还盖好章的字据,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好几次都想要给温浅提醒,但是温浅根本没有搭理他。
院长心里也有点气,年轻人啊,还是太缺少磨炼啊。
算了,既然人家当事人都想好了,他何苦这般多事?
于是签好字的两人,身后跟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了二楼。
此时,就连被打成了猪头的柳医生也听说了这事,在同事则阻拦下,也非跟上了二楼。
他就不信了,那打人的母老虎能真的今天就让裴首长醒过来。
如果她真的有这个本事,他可以倒立吃屎!!!!!!!
哼!
温浅当然也看到了脸上像开了染房一样的柳医生。
因为跟过来的人众多,所以进去病房的,就只有院长,张副院长,还有之前几个医院的领导。
当然,柳医生是自己钻进来的,谁也拦不住。
温浅看了他一眼,只当没看到。
张副院长子上了楼之后,心情就很好,好像已经看到了面前这个女人,不仅失去了一万块钱,还丢了一套京海的四合院。
最最最重要的,是要和裴首长离婚!
张副院长已经等不及要看温浅既后悔又痛哭流涕的样子了。
所以一进病房,他就迫不及待的看着温浅,“同志?请吧?”
院长对他的心急,几乎是没眼看。
一边怜悯目光也放到温浅的身上。
还是太年轻啊。
哎。
他摇摇头,不知道一会温浅该如何收场。
就在张副院长以为温浅要故意拖延时间,或者是做什么让裴首长吃草木灰,香灰,或者什么偏方让患者醒过来的时候,却见面前的女儿,竟然从腰间拿出一根银针。
没错,真的是一根银针。
是那种,标准的,中医用的银针。
“你是大夫?”院长当然也看到了温浅手里的银针。
温浅笑了笑,“不才,正是京海医科大毕业的学生,现在也是大夫。”
张副院长心里一凛,不过想到什么,又放下了心来。
就算是京海医科大的学生又如何?
这么年轻,就算是医科大毕业的学生,也不见得就真的有那个能力。
院长则是可惜。
好好的一个医科大毕业的学生,竟然有臆症。
以为就凭借一根银针,就能让人醒过来吗?
哎。
还是太年轻啊。
如果就仅凭一根银针就能让人醒过来,那他们这些研究了裴首长的病例几个月的医生算什么?
算废物吗?
其他的医生自然也是和院长一样的想法。
温浅捏着银针就要扎下去的身后,恶意的抬头,又看了张副院长一眼。
“我不仅是京海一科大的学生,而且还是半年就学完了几年课程,提前毕业的学生。”
张副院长:!!!!!
那又如何?
这....这就以为自己很厉害了不成?
再怎么说,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一个女人而!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虽然.......确实有点厉害的样子。
张副院长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汗。
温浅又看院长,“院长,你可要把钱拿好了哦,我怕有些人后悔。”
院长下意识的将手里装了一万五千块钱的袋子给拽紧,还退开了两步,拉开了和张副院长的距离。
张副院长面色一黑。
!!!!!!
张副院长:“同志,我看你还是快点吧,你说这么多不会是想要拖延时........”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温浅手里的银针便扎到了裴宴洲的头上。
一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屏气凝神,一个个连呼吸都放轻了一些。
温浅的手很快,一根根银针几乎是连想都没有想,就一根根的插到了裴宴洲的头上。
没一会,裴宴洲的头上便插着二三十根的银针,看起来当真有些吓人。
在温浅最后一根银针落下的时候,她才终于松了口气,抹了把额头的汗。
小张忙将一旁搪瓷茶杯打开,又加了一些开水进去,这才递给温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