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麦见李美英不服自己管教,还越说脾气越大,就无理负赖三分的吓唬李美英道:“如果你再这样管着我的话,我会把你休掉的!”
李美英也来气了道:“如果你再这样的话,不等你把我休掉,我先把你休掉!明天就请你净身出户,家中所有的财产都是我的灵蛇给我带来的,这些财产都属于灵蛇,灵蛇属于我的宠物,这些财产也都属于我。”
这下轮到薛老麦目瞪口呆,哑口无言了,平常李美英不声不响的操持家务照看孩子,没有想到她还这么能说善辩。
俞莲儿听他们两个越吵劲越大,听到这里已经知道了他们两个吵架的原因,是因为薛老麦要纳妾,李美英不同意。也证实了刘旺才他的妻子王氏说的话,李美英是个善良的人,薛老麦是个心狠之人,在发了财以后变质了,净干坑害乡亲们的事情。
这个时候,丁丁已经拿着录音笔将薛老麦和李美英两个人的对话,全部的都录了下来,将来到了县令那儿,如果县令大人承认刘旺才这个案件是冤枉的话,一切都不说了。反过来,如果县令大人不承认刘旺才这个案件是冤枉的话,这是最有力的证据!
俞莲儿为了给薛老麦一个教训,等薛老麦他们一家人全部都睡熟以后,就把他们家中的所有的金银财宝都收进了空间之内,将他们家的家具呀,粮食啊等也都收进了空间之内,把房子和床及床上用品给他们留着,厨房之内的用具及米面粮油也给他们留着,够他们这一段时间吃喝的就可以了。
俞莲儿临走的时候给薛老麦他们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必定会报,望薛老麦以后多做善事,不然的话,我会把房子给你们搬走的。”
落款是:神仙婆婆!
俞莲儿又来到了县城中,薛老麦他们家开的粮店内,还有其他几处的房产内,将他们粮库中所有的粮食及其他几处房产内的货物给他们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不过念及李美英是个心善之人,才将房子给他们留着的,将来他们过不去的时候,可以把这些房子卖掉,也够他们生活一段时间了,至于以后,还得靠他们用勤劳的双手过日子。
俞莲儿之所以这样做,不是为了薛老麦,也不是为了他的儿女们,而是为了李美英的善举,如果不是为了李美英的话,俞莲儿会把他们的房子也都给他们搬走的,给他们搬到益起县的灾区去,给灾民们盖房子用。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起来,薛老麦的小妾急火火的来敲门道:“当家的,当家的,你快起来吧,咱们家里遭贼啦。”
薛老麦发脾气道:“大早起不好好的睡觉瞎喳呼啥呀?”
薛老麦的一句话,把他的小妾吓得也不敢再吱声了。
李美英听了薛老麦的小妾的话,赶忙起床了,睁眼一看,他们屋子中所有的家具除了床,其他的桌椅板凳,条几,柜子等等一件也没有了,就赶忙对薛老麦道:“夫君,你赶快起床吧,咱们屋中的家具也一件也没有了,刚才那谁也说东西不见了!”
薛老麦起床后,瞅遍整个屋子就发现他们屋中只剩下了一张床,就震惊的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美英没有搭理薛老麦,直接来到他们藏金银财宝的暗室内,一看暗室内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了。李美英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李美英早就知道像薛老麦这种做事的作风,再做下去,他们家中肯定会倾家荡产的,不出她所料,果然这一天来到了。李美英心中既气愤又恼怒,气得她无话可说,哭都哭不出来。
薛老麦吓得一屁股蹲坐在了床头上,他的手刚好摸到了一张纸条,他大字不识一个,也不认识上面写的是什么字?
伸手就想撕掉,仔细一想,床头上为什么多出来一张纸条呢?再看纸条上面写的还有字就停下了手,去找李美英了。
他找到了李美英,让李美英看。李美英也不认识字,就让他们的管家看,管家接过纸条一看上面写的就是俞莲儿给他们写那段善有善报…………的话,念给他们听以后,薛老麦也吓的蹲在了地上,李美英就当着管家的面对薛老麦道:“这都是你作恶的下场!”
当薛老麦听到管家念到最后的落款是神仙婆婆时,她们早就听说了神仙婆婆是受永好国的丞相大人俞莲儿指挥的。
薛老麦心想:难道是丞相大人听说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带着神仙婆婆来惩罚自己来了?
薛老麦这个时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作恶受到了报应,他后悔不已,就劝李美英道:“娘子,你也不用担心害怕,以后我再也不干这样的事了,好歹咱们还有房子,还有地,城中还有生意,咱们可以靠自己的双手干活,挣钱养家糊口!”
正在这时候,城中的粮行的掌柜的急火火的来了,一下马车立马大哭道:“启禀掌柜的,咱们粮行的所有的粮食一粒也不见了。”
掌柜的,这一句话说的有点猛,如果刚才薛老麦看到家中的所有东西都没有的时候,她心中还有点镇定,想着家中的东西没有了,城中还有生意,他不怕的。
现在一听说城里面的粮行的粮食也没有了,就感到坏菜了,肯定其他几宗生意的商品也没有了。
果不其然,不多一会儿其他几宗生意的掌柜的也都来了,都说他们商行中所有的商品都不见了。这下薛老麦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下子蹲到地上起不来了。
李美英,这个时候适时的站起来教训薛老麦道:“平常让你积德行善,你不听,这个时候遭到报应了,神仙婆婆都来惩罚你了,你知道害怕了吧?告诉你吧,因为我经常在背地里替你多积德行善,神仙婆婆还给咱们留着房子,不然的话,咱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希望你吸取教训,以后多做善事,好好的经营咱们的土地,或者将城中的房子卖一处,作为本钱,还可以把城中的生意再开起来的。”
薛老麦听了自己娘子的话,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可以把自己的房产卖出去一处,卖了银子作为本钱,再把这些生意慢慢的开起来,今后自己一定要多做善事,不能再做损人不利己的事了。
旁边站着的几位掌柜的都劝薛老麦道:“是啊,主家!你可以卖一处房产,卖了钱作为本钱,把其他的生意再开起来,我们好好的给你经营,你可以东山再起的!”
薛老麦听了自己娘子的话,感觉李美英说的太对了,又听了几位掌柜的劝解,想想也是,多亏了自己娘子在背后替自己做善事,神仙婆婆才给他们留下了房产,就把几处房产卖一处,作为本钱,把其他的生意再开起来。
不然自己经常给别人夸口说要想穷了他薛老麦,还得天塌龙叫唤。现在天也没有塌,龙也没有叫唤,自己就变穷了,这样别人该笑话自己了。
他自己必须振作起来,将生意重新开起来,把地种好,还得过富有的生活。
以后自己赚钱了就多做善事,好事,做一个奉公守法的好百姓!
薛老麦就和几位掌柜的来到了县城里,将一处较为偏僻的铺子在牙行内挂上,准备卖掉。
一大早,俞莲儿就来到了县衙内,县衙内还没有开门,衙门口站了两个衙役在值班。
俞莲儿来的时候穿的还是粗布的衣服,两个衙役看到一个孕妇来了就厉声的问道:“这位民妇,你有什么事情吗?”
俞莲儿道:“我要找你们的县令。”
衙役又问俞莲儿道:“你找我们的县令干什么?,我们的县令很忙的。”
俞莲儿淡定的道:“大早起的,你们的县令在忙什么呢?”
两个衙役坏笑道:“娘子,县令在忙什么?你懂的!”
俞莲儿义正言辞的道:“不管你们的县令在忙什么,请你们马上把他喊出来!”
俞莲儿说这话时,用的是命令的口气,两个衙役一听,一个民妇用命令的口气给他们说话,一时之间没有什么话可说,有点目瞪口呆。
他们如果要厉声把这位农妇吓唬走吧,听这个农妇说话的口气好像是个当官的似的,即便不是个当官的,也得是哪家的夫人。
如果让这位农妇进县衙之内去,或者是把县令喊过来吧,县令正在睡懒觉,害怕县令大人呵斥自己,所以说他们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过了有几秒钟,有一个脑子活泛一点的衙役就对俞莲儿道:“这位民妇!请你稍等,我去喊一下我们的县令大人!”
过了大约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县令孙力才,才慢慢悠悠,衣衫不整的出来了,他有气无力的问道:“这位妇人找我干什么呢?”
俞莲儿冷声道:“请问县令大人,你确定要在这个地方问我话?”
孙力才一看来者说话语气不善,想了想道:“那我就请你到大堂上问话!”
俞莲儿也不客气,迈步进入县衙之内,仔细打量一下这个县衙,县衙院子不算太大,建筑面积也不多,但是院子里四面都建的有房子,这些房屋可供衙役们居住或者当仓库用,房屋也非常陈旧,就不客气的来到了县衙的大堂之上,并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
县令孙力才不紧不慢地来到了大堂之中三尺公案后面,手拿惊堂木在公案上使劲的拍了一下道:“大胆民妇,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俞莲儿冷哼一声道:“我为何要对你下跪?”
县令大人恼怒的又拍了一下惊堂木道:“大胆民妇,见了本官不下跪,还敢还嘴,本官可是皇上亲封的县令大人,你一介草民,必须对我进行跪拜!”
俞莲儿又冷哼一声道:“如果我不对你跪拜呢?”
县令孙力才恼怒的道:“两班衙役给我把他按倒重打二十大板!”
两班衙役谁也没有动,他们心想县令大人是不是还没有睡醒?又或者是大脑进水了?这一位农妇,虽然看着穿的是粗布衣服,但是他的面貌与言行举止看着像一个大家的夫人一样,肯定是有来头的。
更何况俞莲儿还身怀有孕,二十大板一打不把人打流产了。所以说,所有的衙役,没有一个动手的。
县令大人更恼怒的道:“怎么?你们是不是不想要工钱了?我使唤不动你们了!”
俞莲儿不想给这个县令孙力才废话,也不想难为这些衙役们,她又冷哼一声道:“请问县令大人,两年前你可审过刘旺才等十六个木匠因做一张桌子而被判流放的案件。
县令正在气头上,早已把这个案件忘得无影无踪了,想了好久也没有想起来,就摇了摇头道:“没有!不知道!”
俞莲儿又道:“请县令大人仔细想想,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县令又想了想,还是没有想起来!他纳闷的想:现在不是我正在审你,让打你二十大板的吗?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俞莲儿才不管县令怎么想,又对县令道:“那我提醒你一下,你把两年前的案宗全部都调过来,查阅一下就知道了!”
县令孙力才纳闷的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县令大人很是纳闷,大早起的这个妇人为什么到县衙内来问自己这一桩已经过去两年的案件?
俞莲儿又冷笑道:“因为我说的对呀!”
县令大人听了俞莲儿的话,觉得她说的确实对,又感觉俞莲儿来者不善,好像自己惹不起的样子,也不再追究要打俞莲儿二十大板的事了,就对一位衙役道:“去把两年前的案卷全部都调来看一下,有没有这样一宗案件?”
一个叫张玉生的衙役提醒道:“县令大人两年前确实有一宗这样的案子,是薛家庄的薛老麦状告十六位木匠,给他做坏一张金丝楠木的圆桌子的案子,是你亲自审理的,你把那十六个木匠都发配到宁古塔去了。”
县令孙力才想了想,还是没有想起来,他问这位衙役道:“你确定有这样一宗案子吗?“
衙役张玉生斩钉截铁的道:“千真万确,并且那班木匠的领头的叫刘旺才。”
俞莲儿表扬张玉生道:“这位兄弟说的很对,那班木匠的领头的确实是叫刘旺才,陷害这十六个木匠的人,确实叫薛老麦!”
县令孙力才问俞莲儿道:“你怎么知道是薛老麦陷害那十六位木匠的?”
俞莲儿冷笑道:“你可曾见过那一张做坏了的金丝楠木桌子?”
县令摇了摇头道:“我不曾看过!”
俞莲儿又冷笑道:“你不曾看过那一张桌子,你怎知那一张桌子是被人做坏了,你又怎能判那十六位木匠让他们到苦寒之地去受苦!”
县令被问得哑口无言!
俞莲儿又冷笑道:“像你这样草菅人命的县令,还配做一个父母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