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被打成血雾的蒋无愁。
两个血卫成员相互对视了一眼。
“他居然敢对着龙王大人玩大运冲撞这一套?他一直都是这么勇敢的吗?”
“这货不知道龙王大人会武功?”
“龙王大人就是太善良了,要说我,给他打成血雾都是便宜他了,现在我们龙王大人是少帅,这小子什么身份,也敢叫少帅?”
“没错!要是我出手的话,绝对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残忍!”
“你残忍?开玩笑,你能有我残忍?为了表示对龙王大人的忠心,我刚刚把他们蒋家地面里面的蚯蚓挖出来了,竖着劈成了两截!你做……你干什么去?”
“你都把蚯蚓竖着劈成两截了,我为了表达对龙王大人的忠心,去他家厨房看看,要是有鸡蛋的话,鸡蛋黄都给他摇散了!!!”
“……”
秦无道没有理会两名血卫相互间的对话,看来之前的想法是错误的,这蒋无愁确实没有舔狗系统。
明明没有舔狗系统,却在舔狗之路上陷得那么深?
“秦无道!你管管柳明哲啊!!!”
就在秦无道还在思索的时候,秦子睿从地牢里面走了出来,看到秦无道的第一时间就抱怨出声:“这柳明哲根本就没有理会我的死活!”
“如果不是我本身足够强大,可能就死在里面了!”
“嗯?”
秦无道看着完好无缺的秦子睿,面露古怪之色,现在半死的那个貌似是秦嘉豪吧?
身上的枪眼还在流血呢。
一旁的柳明哲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大哥,你是知道我的,我怎么可能去坑二少呢,完全是诽谤,是污蔑,冤枉我的人比我知道我有多么的冤枉。”
“唉,二少,我一片真心的守护你,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误解!”
“放屁!!!”
秦子睿一开始在地牢的时候,被柳明哲一顿吹捧,让他忘乎所以,甚至还给柳明哲道歉来着。
但出来一吹风,那生锈的大脑开始运转,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柳明哲分明就是在pUA他!
还好他秦二少机智的一批,反应过来了,不然特么被他给卖了还要帮他数钱呢。
“你们放不放屁我不知道,哪位行行好,先将我送到医院去吧!”
面色惨白的秦嘉豪,虚弱的开口:“要是再这样下去,我感觉我要流血过多死这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才我都看到走马灯了!”
“没事!”
柳明哲拍了拍秦嘉豪的肩膀,微笑道:“咱们都是自己人,我不会让你死的,我来帮你止血。”
呼……
“啊!!!”
随着柳明哲那燃烧着火焰的手掌放在了秦嘉豪的伤口上后,一阵烤肉的香气飘散在空中,不得不说,效果立竿见影!
只是一瞬间,伤口就愈合了。
不过秦嘉豪发出了惨叫声后,直接疼晕过去了。
做完这一切的柳明哲,看向了秦子睿,一脸微笑着开口:“二少,你身上有没有伤口啊?我来帮你治疗一下,说实话,医术这方面,我还是有所涉猎的!”
“放屁!你给我滚奥!!!”
秦子睿一个箭步躲到了秦无道的身后。
警惕的看着柳明哲。
他怀疑柳明哲是粉切黑!!!
一肚子坏水。
他身上哪有什么伤口,就算是有,要是让柳明哲治疗的话,秦子睿感觉他只会死的更快!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血卫从蒋家的大门处走了进来,他完全无视了那满地的狼藉,来到了秦无道的身边汇报道:“龙王大人,我们找到目标了,就被关在天道盟的一处据点内。”
“嗯……带我过去。”
“是!”
听到秦无道的命令,血卫立马为其带路,向着外面走去。
看着秦无道离去的背影,秦子睿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僵硬的转过头去,正好看到了一脸微笑的柳明哲。
“我告诉你奥!秦无道是我哥,你可别乱来啊!”
“没事,你不用告诉我,我知道,而且二少你是不是忘记了一点,虽然他是你哥哥,但他也是我的大哥啊,我只是帮二少处理一下伤口,大哥他不会怪我呢。”
“你不要过来啊!!!”
……
天道盟在北境城内可谓是布局多年了,许多地方都有着天道盟的秘密据点。
毕竟在天不欺的带领下,这天道盟早在多年前就已经有了成立的雏形,不然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发展到让蒋十君都忌惮的程度,更不可能和国外接轨。
烟花巷附近的一条小巷中,这里有着一处天道盟的据点。
就在不久前,一个女人被送到了这里关押。
几名天道盟的成员正坐在一起聊着些什么。
“你们都听说了吗?二小姐好像去世了啊。”
“听说了,据说是被什么黎城的少帅给杀了,黎城的人和咱们二小姐有什么仇啊?!”
“不知道,那这个被关押的女人怎么办?二小姐都不在了,我们做这件事还有什么意思。”
“啧啧啧,不得不说,这女人的身材太好了,穿着最朴素的衣服都挡不住那身材,只不过脸上这疤痕,有些影响我的食欲,哈哈哈哈哈!”
“你懂个屁,不会蒙上脸吗?蒙上脸不就都一样了,别说,这娘们的家庭条件不咋地,看那皮肤可是蛮水灵的啊!哈哈哈哈!”
几个人就肆无忌惮的对着牢笼里面的人评头论足起来。
牢笼里面关押着一个女人。
正是苏玉凝的母亲,苏倾仙。
她蜷坐在冰冷的稻草堆上,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粗麻布衣,布料粗糙得磨人,却被她玲珑的身段撑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肩颈线条流畅优美,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哪怕是松垮的衣摆,也掩不住臀部与腿部柔和却紧致的弧度。
洁白的皮肤泛着细腻的莹光,仿佛刚剥壳的荔枝,指尖轻轻一碰就能掐出水来。可这份惊艳,却被脸颊上那几道疤痕生生撕碎,一道从左眉骨斜划至颧骨,暗红色的疤痕像条狰狞的蜈蚣,断了原本如远山般秀美的眉,可即便如此,也遮不住她底子的绝色。
脸上带着几分病态的惨白,一双如水般温柔的眸子里面满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