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兴不好挣脱,任由钟华拉着手,脸上有点儿尴尬。
“这次钟成又闯大祸,幸得施主教训。华儿,还不表示感谢?”玄钧道长宠溺斥道。
“嘿嘿,不用感谢,是吧,郑兴?”
“我问你,你这么厉害,可不可以教我。今后,我要好好教训钟成这个家伙!”钟华仍拉着郑兴手问道,满脸期待,两眼放光。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瞎琢磨的,今后我们一起学习。”郑兴也捏了捏钟华的手。
“好啊,好啊!”钟华突然不好意思起来,松开了手。
一时,三人都不说话,空气中,飘过尴尬的分子!
“嗯!嗯!施主,有个事情想向你请教,可以吗?”玄钧道长打破沉默。
“额,仙长请讲,我定知无不言。”郑兴回道。
“什么仙长,我们是好朋友!你也叫爷爷!”钟华娇嗔道。又伸手拉着郑兴。
“额,好吧。钟爷爷,你说,是什么事?”郑兴道。
“那日你在贫道观中修炼,贫道暗中观察半日,极为震惊!贫道观施主气宇不凡,仙人之姿,尊贵无极!敢问施主,你是哪家高门大派弟子?让人好生羡慕!”玄钧道长真诚道,满眼善意和期待。
“额,我真不是哪家弟子。就是自己琢磨的。让仙长见笑了!”郑兴道。
“哦?施主自得法门,更是大善!贫道妄预天机,施主天庭饱满,尊荣初显,人中之龙,贵不可言!贵不可言哪!”玄钧道长眼睛微眯。
“郑兴,你这么厉害!我要抱大腿!不准别人抢!”钟华把郑兴的手臂抱到胸前,头靠在郑兴肩上撒娇道。
“呵呵!华儿,不可调皮。”
“我家华儿,日后必将不凡,亦是玉树琼枝,芳华高洁,凤仪天下,尊贵显荣!”玄钧道长面带微笑,颔首言道。
“爷爷,我也这么厉害?好,郑兴,让我们两个都厉害!我们互相抱大腿!”钟华没心没肺道。
“施主,贫道那顽劣孙儿,着实让人头疼!贫道道法低微,度人乏术。不知施主可有良策?只要他向善而生,诸法皆可!”玄钧道长诚恳道。
“嗯,郑兴,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有?帮我收拾这个坏家伙!让人生烦,不可理喻!你肯定有办法,是不是?”钟华抱着郑兴的手一阵摇晃。
“额,办法倒是有。但,……”郑兴打住。
“但什么?快说,快说!”钟华抱着郑兴手臂摇。
“额,就怕你们接受不了!”郑兴回答。
“施主,能向善即可。”玄钧肯定道。
“就是,能改过自新就行!他是个超级烦头儿!”钟华又使劲摇。
“这个,我有一法,确实能让他改恶向善,就是,就是……”郑兴悬而不决。
“你快说呀,就是什么?”钟华着急道。
“就是只听我一个人的话!”郑兴终于下定决心。
“哦?只听你一个人的?这是什么术法?”玄钧道长也大为不解。
“这个,乃我个人所创,曰‘信仰术’。”郑兴随机应变道。
“‘信仰术’?倒是首次听说。”玄钧道长沉思。
“嗯,施主,如果以‘信仰术’度之,有其他危害吗?”玄钧道长似乎有点儿不放心。
“绝对没有任何危害!”郑兴斩钉截铁的说。
“好!那就这么办!让这个顽劣之徒,以你的‘信仰术’度之。”玄钧道长终于下定决心。
“好!如钟成当面,即可实施。”郑兴道。
从警局出来,已经半下午了。
郑兴带着吴来、钟华到三星堆博物馆。
一路参观,钟华一路惊叹,“哇塞”不停!所见外国友人更是“Very beautiful?”。
天一路解释,哪些是当年之物(仿品),哪些是后世之物,有追思,有无奈!
诚然,历史不以人(甚至神)的意志为转移!除非它不是人!……呵呵,“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好像,它又是人。“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它又有人的属性!
郑兴等人一路参观,除了感叹,就是感慨!伟大的历史,伟大的人类!龙的传人,炎黄子孙,人不可欺!志不可夺!
闭馆了,郑兴随着人们迤逦而出,好多游人忍不住回头惊叹,只留下永驻心间的震撼!
入夜,几人到玄钧道人预订的旅店。在玄钧道人斡旋下,钟成已暂缓拘役,被带到旅店。
钟成一见郑兴,就嚣张、委屈的叫起来。
“爷爷,就是这小子。是他打的我!你要给我报仇啊!……小子,我爷爷来了,你跑不掉!”钟成对郑兴吼道。
“你给我住口!你这混账东西!”玄钧道长立马喝斥道。
“啪!”钟华更是冲过去,给钟成一大嘴巴!
“你,你们,为什么骂我,打我?呜,呜,呜呜!”好家伙!钟成竟哭起来!
“施主,此子太过冥顽,让施主见笑了!”玄钧道长赧颜道。
“无妨。钟爷爷不必客气!”郑兴回道。
“你们,你们联合外人欺负我?!”钟成傻眼吼起来,接着往外冲。
“施主,请你出手!”玄钧道长急道。
“好!”郑兴闪电出手,一指点在钟成的上丹田上。
该处主管人的思维,包括喜怒哀乐忧思恐等七情六欲。神主被制,余皆枉然!
钟成立即被定住,像雕塑一般。
“才活蹦乱跳、喊打喊杀的家伙,这就消停了?!”玄钧道长、钟华爷孙一惊!
“请稍等片刻。”郑兴对二人道。
郑兴旋即把钟成拉到隔壁房间,喂他服下“奴丸”,观察到一团带着自己淡淡气血的炁团充斥钟成的上丹田,把他带到外间。
郑兴当面对着钟成上丹田点了一指。
约十息,几人见钟成貌似缓过神来。首先转向郑兴,满眼虔诚、崇拜,目光清澈。
“扑通”!“钟成拜见主人。请主人吩咐!”钟成跪倒在郑兴面前,态度谦卑、诚恳。
玄钧道长和钟华两人大吃一惊!嘴巴张得老大,不敢相信,这是他们亲眼所见?!
“起来吧。今后,人前只能叫我‘博士’,记住了吗?”郑兴语气温和的说。
“是的,博士。”钟成立即改口。
钟成站起来后,立即转向玄钧道长和钟华。
“扑通!”钟成再次跪下。
“爷爷,姐姐,我不是个东西!让你们操心了。我混蛋,给你们丢人了。今后我一定痛改前非,跟着主人做事。请你们放心,我会听主人的话!”钟成声泪俱下。
玄钧道长和钟华张大嘴,瞪着眼,满脸不可置信!